第10章很好,这颜色很健康
王伦想了想,一把打开小门,指着马车下的丫鬟道:“你,上来。”
本来还以为要费些周折,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小丫鬟竟然面露喜色,连忙爬上马车,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马车,小丫鬟就迫不及待的挡在少女前面,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大爷,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们小姐。”
……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明明很害怕,可这时候还想着自家小姐的安慰,王伦竟有些老怀安慰的感觉。
可是不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我和这女的有什么联系?
不过王伦很快否认了这个答案。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王伦都不记得自己和那个女人有过联系,哪怕是牵手都没有。
“我问你,你家小姐闺名叫什么?”既然小姐不肯说,那么就问丫鬟,或许能从名字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准说。”
“我家小姐复姓西门,单名一个瑶字,小名叫小妹,家中都叫小姐西门小妹。”
王伦听到西门两个字,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道:“可是阳谷县开药材铺的那个西门?”
“正是。”
此话一出,西门瑶和丫鬟都诧异的看着王伦,就不明白,一个远在梁山的土匪,为什么会知道阳谷县的人。
“那你家老爷叫啥?”
“我家老爷复姓西门,单名一个庆字。”
丫鬟想的很简单,既然认识,说不定能攀上关系,或能脱离险境。
王伦左手扶额,一脸便秘的表情。
总算是找到出处了,自己刚穿越那会,不正是落在西门庆身上了吗?
如果不提这事,王伦几乎都要忘了,西门庆之前的记忆,有一部分至今还在自己的体内。
难不成除了这些部分记忆,我还继承了西门庆的感情?
之前一直无法确定对西门瑶的那种感觉,但是将事情结合在一起,真相也就浮出水面了。
这种没有由来的感情,不正是所谓的父爱如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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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伦的内心几乎崩溃,多个女儿无所谓,好歹给妹纸解决一下私人感情问题吧。
突然说一个处男多年单身狗当爸爸,很好,这颜色很健康。
心情不好,王伦不想说话,王伦只想静静,别问静静是谁,如果一定要问,那么静静就是安安的妹妹。
突然被真相,王伦有些不太适应,一言不发的下了马车,顺手还关上了门。
即便不算是自己女儿,但这种没有由来的感情,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王伦无法忽视,自家女儿在狼窝,那么就由自己来守护吧。
“朱贵,清点好没有?快些清点出来,送到山上去。”
“快了,快了,我老朱办事,首领尽管放心。”
“林冲,带人将这里的尸体都给埋了,以免造成瘟疫。”
“是!”
“王大虎,陈二狗,带十个人守在马车周围,任何人不得靠近,违令者斩。”
“是!”
说完,王伦竟然破天荒的,亲自上前去牵着马车,还无视一切的往山上的路走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众人都是一脸懵逼,一直到最后看着王伦黑着脸,也值得听令行事。
毕竟,王伦是有名的笑面虎,就算在怎么生气,也是喜怒不形于色。
像现在这样全程黑脸,就连一直在王伦身边伺候的王大虎、陈二狗两人也没见过几次。
谁都不想去触这个霉头,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
王伦,现在还是梁山的王。
到了梁山上,王伦马上安排了一间客房给西门小妹二人,又找来几个女性的家眷来照顾。
其中一个便是陈二狗的娘,毕竟对于自己重视的人,也只有找信任的人来照料,这才能放心。
要说陈二狗,是当初家乡闹饥荒,一路逃难,全家死的就剩下母子二人,后来被自己给救了下来,此后便成为了王伦的心腹。
至于王大虎,则是王伦当初在学堂教书的学生,只因这小子喜武厌文,又好打抱不平,热了官司,后来一直逃亡。
等王伦起义的时候,王大虎便带着一帮人来助威,可以说是王伦的原始股班底。
陈二狗的娘也是个热心快肠的,而且在梁山那些老弱妇孺中,算是个管事的,这一见到二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家上山,眼睛都冒起了绿光。
梁山嘛,僧多粥少,更何况是上等的好粥。
趁其他人没注意,陈大娘偷偷拉着王伦,嘀咕道:“嘿,当家的,这两位姑娘可真俊。”
“有吗?”王伦有些疑惑,西门小妹确实很好看,即便现在显得有些狼狈,依然无法掩盖其气质,可是要说那个丫鬟喜儿也漂亮,就有点过了。
陈大娘不服气道:“怎么没有,我老婆子眼光最准了,什么时候看走眼过,当家的若是不信,等她们用过餐,洗了澡后在来看,肯定比那天上的仙女还俊。”
“嗯,有你陈大娘在,我也放心不是,这里就交给你了,谁要敢来这儿闹事,只管告诉我。”
陈大娘拍着胸脯道:“当家放心,我家狗子也不是吃素的,我保证这两位姑娘吃不了亏。”
“那就好。”有了王大娘的保证,王伦这才放心离开。
等回到聚义厅里,以晁盖为首的几位头领,都已经聚集在了一起,只是少了林冲。
按照人数和时间来看,就算在多十几具尸体,也应该处理完了,王伦有些疑惑,上前发问道:“林教头呢?”
晁盖众人皆叹不语,怅然嗟叹。只有吴用上前来解释了前因后果。
原来,当时派出去寻林冲家眷的兄弟已经回来,说寻到林冲岳父张教头家,没想到的是林冲的娘子被高太尉威逼亲事,无奈之下自缢身死。
张教头因为女儿的去世而一蹶不振,半月之前,染患身故。
还有一个林冲娘子的女使锦儿,已招赘丈夫在家过活。访问邻里,说辞都是如此。
林冲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说是要去操练人马,为日后抵敌官军打好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