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回到办公室，看到白沐凉正在收拾东西。
“你这是？”
“我可能要离开总部，到下面工作一段时间。”白沐凉道，“韩总那边会尽快给你安排一个助理。”
“这是韩义正的意思？”
“是我主动要求的。”
秦言冷笑一声，“你主动请调离？为什么？”
“换个岗位，换个心情。”
“你和我在一起工作心情不好？需要换心情？”
“……”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心情没有不好，但心情很复杂也是事实。
等你和唐梦雅结婚了，我在这个位置，会更加尴尬和不适。
所以趁早离开，也是不错的选择。
“秦总，不是这意思，你别小肚鸡肠。”白沐凉笑着安抚。
秦言黑着脸砸门而出。
……
韩义正的门被秦言踢开。
韩义正表示很无奈，你好歹也是高级副总，还是秦家子弟，属于三分之一个老板，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秦总……”
“你把我的人调走，都不跟我说一声的？”秦言冷声问。
“秦总，你听我说……”
“马上取消调令，不然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秦言冷声喝道。
韩义正叹了口气。
“秦总，调去新江，这是白沐凉自己的意思……”
“放屁！她平白无故会想调走？明明是上面给你施压，你不敢违抗，只好让那傻女人自己提出调离。你瞒得了她，你瞒得了我？”
“既然秦总也知道是上面的意思，那您就别为难我了。我只是一名职业经理人，说白了也是打工的，你们老板之间有分歧，逼我们站队，我们也很难的。”韩义正无奈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既然逼你站队，你就站上面？”
那不然呢？你现在只是副总，上面是董事长。
换作是你，你怎么选？
“把陆姗调到董事长身边当生活助理，也是你办的？”秦言问。
“这个……”
“我回头就跟董事长夫人说，你居心不良，往董事长身边安插年轻姑娘，以讨好董事长。”
“秦总，这话从何说起？我没有啊，这都是董事长的意思。”
“你能证明这是董事长的意思？”
那真是没法证明。
董事长要把姑娘调到他身边，都是暗示，怎么可能会明示？
“所以这就是你自己的意思，你为了讨好董事长，故意安插漂亮姑娘在董事长身边，破坏董事长的家庭，你觉得你还能在这公司呆的下去？”秦言冷声问。
“秦总，我冤枉啊，你不能这样冤枉我……”
“所以你真的要站队，那也应该是站我这一边。不然，你没法玩了。”
赤果果的威胁。
但韩义正也知道，秦言向来说到做到。
“秦总，我知道错了，以后有事，我先知会你……”
“那白沐凉还调走吗？”
“不调了不调了，可是秦总，上面的意思是让她走人。我拿不出更好的办法，请秦总示下。”
“谁要是问起，你就说我不放人。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来找我。”
“可如果是董事长问呢？”
“你就说，我这边缺人。陆姗原来是我的秘书，如果把白沐凉调走了，陆姗就得回来给我当秘书。”
“这，我不敢讲……”韩义正为难道。
“不用怕，我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