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们不说话了。
秦言是什么人，是如何上位的，他们心里清楚的很。
他们也坚信，如果非要在秦怀仁和秦言中间选一个来得罪，他们还是更愿意得罪秦怀仁。
秦怀仁更老，更平庸。
秦言更年轻，更狠，更聪明。
如果让你选，你选哪个？
……
秦氏，大会议室。
秦怀仁看了看墙上的钟，离预定的开会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
但会议室里只稀稀落落坐了几个高管，参会的人应该有几十人，现在只来了五六人。
还都是非核心部门的非核心成员，大多都是靠裙带关系进来的混日子的秦氏子弟。
秦怀仁实在忍不住怒意，一拍桌子：“这些人都到哪去了？全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开会？”
这时门开了，白沐凉也看了看表，没有说话。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不说。
这时会议室门开了，有工作人员进来，“秦总，那些没来参会的同事，都请假了。”
秦怀仁大怒，“请假？集体请假？他们要干什么？造反吗？”
“听说他们包了大巴车，去度假村玩去了。”
“去度假村玩？这是上班时间，他们去玩？这些人疯了吗？”
“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你倒是说啊！”秦怀仁吼道。
“听说是秦言约他们去的，秦言和他们在一起。”
秦怀仁瞪大了眼睛，“又是秦言，这个杀人犯还没有死吗？竟然还在兴风作浪！”
然后目光迅速看向白沐凉，“小白，这件事你知不知情？”
白沐凉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这种事秦言不会跟我说的。”白沐凉淡声道。
“小白，你不会还站在那个杀人犯的那一边吧？”
废话，我不站他那一边，难道我站你这一边？
你根本不是他对手，我帮你，那不死得更快。
“我只是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我站公司的利益这一边。”白沐凉模棱两可地答道。
秦怀仁冷冷地看了白沐凉一眼，站了起来，随手将茶杯扔在地上。
无能狂怒。
……
晚些时候，会所。
郎义泽听完秦怀仁的汇报，没有马上说话。
将雪茄放在烟灰缸的侧边，轻轻地敲打，让烟灰脱落在烟灰缸里，非常细心。
“六爷，你得想办法治秦言这小子，不能让他再这样下去了！”秦怀仁道。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六爷反问秦怀仁。
“我……暂时没有。”
我要有办法，我直接上了，还用找你。
“你才是秦氏的总裁，为什么你不能控制那些高管，而让秦言把那些高管拿捏得死死的？你为什么不提前和那些高管沟通，搞定他们？”郎义泽问。
秦怀仁答不上来。
又没人教他，他哪能想到这么多。
他一直都是秦氏家族中最没有存在感的人，只想着混吃等死，哪知道他会被捧到这个位置。
很多东西，确实不会嘛。
郎义泽叹了口气，重重地吸了一口雪茄。
他其实也没想到秦言这么能搞。
这时秦怀仁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脸色更难看了。
“又怎么了？”郎义泽皱眉问。
“蓝海那边打电话来说，科研团队集体罢工，所有的项目都停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