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体育生都没有了斗志,自然也没有追上来。
本来梁嘉鸿还想要和这位教练好好的炫耀炫耀,只是这位教练根本不想理会梁嘉鸿。
也只能让梁嘉鸿作罢,不过梁嘉鸿也对身旁的林杨吐槽。
“这教练也太没意思了。”
“好啦好啦,好像都耽误了考试时间,我们该回考场考试了。”
林杨又不是小孩子心性,非要让这位教练承认错误才肯作罢。
别人本身就不认识你,当然不知道你的实力。
你在旁边议论,作为队员的教练难免有些不爽也是正常的事情。
两天的考试,学生可以放假了,自己终于可以冬训了。
选择冬训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不选择冬训,将是为了一时的苟且。
清晰的明白,自己应该怎么样做出选择的林杨,毅然选择参加冬训。
没时间回去见父母,这林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哪怕重生,林杨也很难做到两全其美,要知道鱼和熊掌不能兼得。
…………
不参加省队组织的冬训的队员,已经收拾行李回家过大年了。
省队对于某些队员而言,是一个相对安稳的铁饭碗,得过且过混日子。
这一点袁教练是清晰的认知。
可总会有人不甘心于现状,想要做出改变,想要变得更快更强。
这些队员,才是袁教练自己心里所需要的,同时也是袁教练认为自己付出心血,不会被辜负的。
眼前站着不到十人的队员,都带着希翼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袁教练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要说。
“冬训吃得苦,开春猛如虎,你们不会为你们现在做出留下来冬训的决定后悔……”
“喔,明年拿奖。”
“成绩更进一步。”
“教练说的话,肯定信啊。”
冬训对于运动员,会是一个更大的挑战,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成绩会出现些许的下滑,也让平时的训练更加困难。
足以证明袁教练的态度,以及作为教练,足够的负责任。
但是同样的,冬训过去会有较大的提升是一点都不假,当然前提是你需要认真训练。
游泳队的李思思和叶佩都回家了,游泳队没有安排冬训。
也少了些许的乐趣,但林杨看来,对王小帅是有帮助的,可以让王小帅的精力更加专注于训练上。
刚刚结束完一天的训练,林杨也是一身的疲惫,同样的训练量,在严峻的天气当中,确实更难完成。
现在的林杨,确实是不知不觉的爱上了田径,田径不仅仅让林杨变得格外自信,还让林杨有种努力不会被辜负的感觉。
在回到寝室后,林杨思考良久,也决定给母亲拨通一个电话。
“喂,妈,和你说件事呗。”
“儿子是不是要回家啦,都要大过年的了。”
“不是,我要参加省队的冬训,可能在年前回家,在家小住几天,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省队……”
林杨也在认真的和自己老妈说明自己的情况。
当然从电话里,林杨也可以感受到老妈的失落,只是林杨依旧认为,自己现在的事业,会相对于家庭更重要一些。
因为林杨的内心,实际上是渴望成功的,并且在拥有全能体育系统,林杨渴望成功的想法变得更加强烈。
攒下的三万元,林杨也打算给自己开户,投资一些股票。
当然现在林杨是没有时间操作的。
袁教练真的是一位伟大的教练,林杨是这么认为的。
无论从教学方面,还是从对队员的态度,都值得林杨竖起大拇指。
拥有袁教练这样的教练,也可以说是在成功路上事半功倍。
在冬训期间,袁教练明显有意培养林杨四人的默契,林杨大概猜出袁教练的心思。
自己、苏炳天、梁嘉鸿以及王小帅三人的组合,在全国城市运动会中,取得了非常不错的成绩。
并且自己四人也都在冬训中留下,理所应当,袁教练认为可以将明年的全国田径锦标赛的接力赛资格,交给自己四人。
刻苦的王小帅,林杨也看在眼里,成绩提升将会是迟早的事情。
哪怕是遇到了成绩上面的瓶颈,也必然是一时的,而并非是一世的。
不过林杨感觉到,自己的提升速度,明显开始放缓。
这让林杨觉得,自己应该多参加一些比赛,才能触发全能体育系统的任务。
没有了任务点,林杨知道自己的提升速度大不如前。
体验过快速变强的感觉,林杨当然希望自己继续这么快的变强速度。
大家才只是十六、十七、十八岁的少年,当然是未来可期。
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对自己这些天的冬训时光道个别了。
只有五天的时间,可以说是非常紧凑,五天时间过去就要回到省队继续为完成的冬训。
冬训的日子是苦的累的,当然同样也是充实的。
它至少可以告诉林杨,自己没有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
事先和父母通知了今天回家,林杨大概都可以猜到,自己回到家,会有自己最爱吃的菜,以及母亲已经给自己整理好的房间。
“喂,妈,噢噢,我快到了,马上就到家了。”
还在大巴车上的林杨,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原来是母亲快要将饭菜做好,询问林杨是否已经下车。
只剩下了最后一站,就可以下车回家。
空气中带有了冬天特有的寒冷,哈一口气还有浓浓的雾气。
从大巴车的车窗,林杨可以看到街边张灯结彩,一副喜气洋洋迎新年的氛围扑面而来。
重生以来的第一个春节,没有理由不期待一下。
…………
家里的门前贴好了对联和福字,林杨用自己习惯带着的钥匙开门。
家里和外面的温度有明显区别。
林杨搓着双手,对着父母大喊:“老妈,老爸,我回来了。”
“儿子回来啦,快点洗手准备吃饭啦。”
老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对着林杨说道。
至于林杨的老爸,则是从看报中抬起头来,只是点头示意,似乎林杨回家时一件不值得喜悦的事情。
林杨当然知道,父爱不善于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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