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少,我都站在身旁了,你都没察觉啊。那个绿衣服的小姑娘是谁啊?渊少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确实俊俏。”
齐渊回过头来,冷眼看着阿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一头红黄的头发,街灯投射下来,晃眼得不行。齐渊不客气地拍掉阿布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不认识!喜不喜欢和你也没有关系。别靠这么近,和你不熟。”
“哟,渊少别这么冷酷嘛,你另外两个朋友也过来了,走吧,进去吧,大家伙都等着呢。今天过节,哥哥给你准备了好些节目呢,要玩得开心点。”
齐渊不耐烦地剜了阿布一眼,“别哥哥弟弟地乱认亲戚,我家就生了我一个。阿布,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帮不了你。”
“瞧你说的,渊少再怎么不济,也仍然是皇城根脚下的混世大魔王。再说了,兄弟我是那么势利眼的人吗,今天就是聚一聚,先玩一玩,大家图个乐呵。”阿布在社会上混久了,这会也在打太极,插科打诨,完全不把话挑明,“走吧,渊少,好歹你另外两个朋友也来了,给个面子啊。”
另一边叶泽和陈东山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一点也不自在,别提多别扭了。而且包间里还有三两个不认识的头顶五颜六色的青年,怎么看都瘆得慌。两人就坐在顾小北这一处。
“小北北,这酒吧里包间的灯光怎么也这么闪啊,感觉都要亮瞎我的眼了。渊哥人呢,怎么没有见到?”
叶泽和陈东山家里有钱,两人从小就是锦衣玉食地长大,虽然他们任性胡闹,那都是青春期叛逆的小打小闹。在原则问题方面,家里从来不让越界,两人还是未成年,各种上流宴会倒是体面正经地出席过不少,但这还是第一次进入酒吧场所。
顾小北和齐渊就不同了,齐渊以前就带着朋友闯过不少酒吧和B城的高级会所,在里面折腾过不少人,惹出不少事来。B城的各家场所见到齐渊这尊大神都得供着,再笑脸迎出来,就怕他砸了自己的场子。
“渊哥刚刚出去外面透透气了。电话里我都说了,让你们俩别过来了,你们来凑什么热闹啊”,顾小北嘬一口酒,嗤了一声,“看吧,都提醒你们了,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明天咱们不就见面了嘛,非要过来。”
“小北北,你这话可真叫我伤心啊,明天见面能和今天一样吗。今天中秋是团圆的日子,我们还不是怕你和渊哥两个人孤单,千里迢迢从B城到深城来,家人都没在身边。我妈和连阿姨都心疼你们,让我俩请你们去家里过节呢,你俩不来,所以就过来找你们啦,不过没告诉她们,我们是来酒吧。嘿嘿”
叶泽刚说完,陈东山就接着问了。
“小北,你喝的那是酒吗。你还未成年,怎么能随便喝酒。”
顾小北本来没想那么多,被叶泽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接着迎来了陈东山的质问,现在被两双眼睛齐刷刷盯着,顿时心虚,“我那是试着抿一口,小酌怡情啦。你们可别试,难喝死了。”
“哈哈哈,我当然知道难喝,我小时候偷拿了我爸收藏的酒和东子一块喝呢,才第一口就吐了,完全不能和东子妈熬的鸡汤相比,连阿姨的厨艺实在是一绝,我现在一说感觉舌尖上都能回味鸡汤的醇香。真搞不懂我爸怎么把那些酒当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