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你能帮我找到说话的那个人吗,我感觉此人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宁安用意识和009交流。
“可以的宿主,我可以监听在场每个人的心声。”
“谢谢你,小九!”
009突然不出声了,宿主这是怎么了,突然对人家这么客气,还叫人家小九,弄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怎么样,答不上来吗?你一定打的什么坏注意。”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
宁安大声说道:“这位兄台问得好!晚生相信在场的各位一定有着和这位兄台一样的疑问,为何我宁五郎有着这么好的赚钱法子不偷偷摸摸的藏起来反而要告诉大家呢?这里面是不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然而晚生想告诉大家的是,没有,完全没有。
我宁安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六年,然而幸运的是,我有一位好母亲,有一群好家人,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是他们不抛弃,不放弃,所以我才有机会站在这里和大家说话。所以我暗暗发誓,再也不让他们伤心,再也不让他们失望,要做一个正直善良对百姓有用的人,才对得起大家对我的的教导。所以晚生不但没有任何不怀好意,反而我想请大家一起见证我宁安以后定要做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宁安的一番慷慨陈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尤其是宁老爹还偷偷的抹起了眼泪。
“好,好一个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老夫信你。”人群中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走了出来,村长立刻迎了出来。“陈夫子,您怎么来了?”
“老夫路过这里,刚好听见这位学生的话,一时好奇就停留了会,怎么样不会打扰你们吧?”
王友德笑得一脸温和,“怎么会打扰,陈夫子能来,这是我们的荣幸啊!”
陈夫子原名陈德玄,乃是平遥县白鹭书院的夫子。可是这位陈夫子可不是一般的夫子,他乃是前朝的太子太傅,后前朝破灭,他也辞官归引当了一名普通的教书夫子。现任皇帝燕启几次召见他,都被他谢绝了,在平遥县陈夫子可是比县令还有威望的人。
陈夫子看了看宁安:“你叫宁安?”
宁安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能让王村长如此重视的人,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回先生,晚生正是宁安。”
陈夫子问:“可有表字?”
宁安回答:“晚生字自修!”
宁海一愣,五郎什么时候取了表字,他怎么不知道。
陈夫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自修,如切如磋者,道学也;如琢如磨者,自修也。好好好,非常好。老夫且问你,刚才那句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是你想的?”
宁安看着陈夫子,不卑不亢,眼神一片清明:“回先生,是学生想的。”
“你很不错,老夫很喜欢,不知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宁安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呆的愣在那里。
村长王友德看得急得不得了,陈夫子要收宁安为徒,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宁安,想什么呢,陈夫子叫你呢!”
宁安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回先生,拜师之事过于重大,可否让晚生回家同父母商议过后再做决定。而且今日晚生还有事没有解决,还请先生见谅!”
陈夫子听宁安的话非但没有生气还露出一脸欣赏的表情。“好好好,你且回家同父母商议过后再做决定,想好了再来白鹭书院找我。”
宁安对着陈夫子鞠了一躬,“多谢先生体谅,晚生恭送先生。”
待陈夫子走后人群中又小声讨论起来。这时009的声音传了出来:“宿主,找到了,就是前面那个带草帽的男人,我现在立刻让你监听他的心声。”
开启心声监听后,宁安立刻听到那人的心声:这姓宁的还真是命大呀,水淹都淹不死,等着瞧吧,我一定要让你身败名裂,这样梅儿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这时候村长站了出来,“大家请放心,我相信五郎,如果他有什么坏心思,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人群中有人附和,“对,我相信宁家五郎,如果不信的,遇到山药你不挖就行了,没必要这样怀疑人家五郎。”
“对,我信他!”
“我也信他。”
“我也信他!”
……
越来越多信任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时009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宿主,你快看,你的威望值长到八百多了。宿主你是怎么做到的呀,好厉害呀。”
宁安会心一笑,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威望值还会不断的增长。“小九,这你就不懂了吧,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呀!你呀,学着点吧。”
009疑惑:“套路,那是什么路?”
见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王友德大声说道:“好啦,既然事情已经讲清楚了,大家就散了吧。还有一件事提醒一下各位,进山寻找山药时最好三五个人结伴而行,避免发生意外。大家都记住了吗?”
“都记住了!”
王友德挥了挥手,“记住了就好,散了吧,都散了吧!”
宁海一脸的兴奋与得意,刚刚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羡慕呢!
“五郎,做的不错。我们宁家以后也算是在王家村占稳脚跟了。爹真是开心呀,你可真给爹长脸!”
宁家是外姓人家,在这里无依无靠的难免受人排挤。宁海相信过了今日,他们在也不会排挤他们宁家了吧。
“爹谬赞了,都是爹娘教得好。”
宁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这时宁安想起那个带草帽的男子于是问道:“爹,你知道那个穿黑色衣服,带草帽的男子是谁吗?”
宁安有些猜测,她的落水应该与那个男子有关。
宁海想了一下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是王林家的二儿子王大宝吗!你问他做什么?”
“没事爹,我只是隐隐约约记得我的落水好像与他有关。而且他看上去对我有很大敌意,刚刚处处针对我的就是他。”
宁海大惊,并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宁安。
“五郎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落水当真与他又关。爹找他理论去。”
宁海说完就要冲出去,宁安立刻拉住了他。
“爹,我们现在没有证据,说了大家也不会信的。我们暂时忍耐一下,如果当真是他害得孩儿落水,他一定还会有动作的。”
宁海听了宁安的话不但没有安慰到反而更加担心了。
“这么说那你现在启不是很危险!不行不行,从今天起你每天出门必须有人跟着,不然我可不放心。”
宁安心中一暖,这就是来自于父亲的关爱呀。
“爹,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让人每天跟着。再说我也不是当初的宁安了,又怎会怕他。”
宁海见宁安坚持,也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但是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告诉家里其他人,让他们都注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