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贵公司这是什么意思?是要加人进来吗?我们可是走的正规的招标程序,贵公司既然公开招标了,现在又要中途塞人进来不太好吧?这可是对贵公司的信誉有所损伤啊!”
不待田清清继续发问,那个陈总倒是率先坐不住了,直接向徐子文发问。
他倒是想直接和田清清对话,这位年轻的老板看上去就很好忽悠的样子,看看刚刚提的那几个问题,那都是中规中矩的,
他坚信要是早点认识她的话,他坚信,这次项目根本就不会在他和老付负责的方面还整什么招标会,他直接就能忽悠这位年轻的老板定下来,还能拿到更多的红利。
但是这位年轻的老板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做个自我介绍,直接就开始了谈工作模式,他连怎么称呼对方都不知道,
相反,他们的资料倒是早早的就落入了这位年轻的老板手上,想想还真是有些憋屈呢。
他直接问徐子文徐总还有一个原因,他自认为自己现在和徐总的关系算是不错的了,
具体表现为,上次他约徐总吃饭,对方不仅答应了,还在他去挑衅李国伟他们的时候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既没有制止他,也没有催促他,只是站在一边等着他,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要是徐子文知道这位陈总的想法,只怕是要蹦起来给他一个大逼兜,然后大呼冤枉。
难道他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不是因为自己的老板在场,他不敢轻举妄动吗?
这要不是因为老板在场,他姓陈的无缘无故的跑去阴阳别人,他肯定会二话不说,直接转身就离开了,谁还等着看他丢脸啊?
天可怜见的,那顿饭他吃得并不是很安稳啊。
只能说,这真是一个不太美丽的误会。
田清清:“这位陈总是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泥沙方面的供应商?”
陈总:“是的,您好,我是昌运泥沙供应公司的负责人陈城。”
田清清:“那么我们现在谈的是建材供应方面的问题,你现在插嘴才叫不合适吧?你是对我们公司的办事有所指教吗?”
陈总:“没有没有,指教不敢当,只是陈某斗胆说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毕竟我们是合作对象,我也是担心贵公司的声誉受损,担心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合作,所以才会贸贸然的出言提醒。”
田清清开始咄咄逼人:“那陈总的意思是,要是我们荣达公司声誉受损,贵方就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考虑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作,是吗?”
这个话陈总哪里敢应啊,荣达公司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声誉受损,这只是他想阻止荣达公司和李国伟合作,所以临时想的一个借口而已。
而且就算荣达公司声誉受损,但是这也不妨碍他们这些供应商赚钱啊,只是声誉受损,又不是资金链断缺。
他可是听说了,荣达公司财大气粗得很,从来不拖欠货款和工人的工资,几个大项目同时开展都没听说过资金不足的问题。
他可不会因为一些莫须有的问题而放弃这么财大气粗的一个合作对象。
陈总:“怎么会,我可是十分相信贵公司的,就算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传出来,我也只会当那些话是疯言疯语,我是坚定的维护贵公司的声誉的。”
田清清:“这样啊,我还以为陈总刚刚对我们徐总说的那些话是在用声誉问题威胁我们公司呢?”
陈总脑阔上直冒冷汗,他现在不相信自己要是早遇到这个年轻老板的话,自己能够忽悠住对方给自己让利了,
这不让她咬下来一块肉,都算是他抗揍了。
陈总:“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我只是一时之间口无遮拦才脱口而出的。”
说话期间还频频的看向徐子文,希望徐子文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话。
而徐子文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脑电波,还在奇怪为什么这个陈总老是看向他,难道他的存在感还不够低吗?
田清清再次瞟了陈总一眼,陈总已经不敢说话了,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刚刚为了帮老付说话,差点就因为得罪荣达公司的年轻老板,而弄丢自己的合作项目了,
这要是再贸贸然的出头,只怕是这个合作项目是真的要掉了,所以为了自己的合作项目,他只能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再次引火上身,至于老付,不就是多回答几个工作上的问题吗?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了,又有什么影响呢?最多不过是少赚点而已。
不得不说,在自己的利益之上,和自己合作紧密的兄弟的利益是可以让出去的。
解决了这位陈总,田清清再次问了几个问题,这些问题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把那边企划案的内容都包含在里面了。
付金和李国伟两人回答着回答着也品出了那么一点意思,付金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而李国伟则是有些兴奋。
原来清清在这等着呢!李国伟在心中暗想着。
问题问完了,要切入这次叫他们来的主题了。
田清清:“在座的各位都是聪明人,相信通过刚刚的那些问题,各位也猜出啦我今天叫各位来这里的目的了,一个企划案,两个知情者,诸位不给我一个解释吗?欺骗我们荣达,可要问一问旁边的胜速律所是否会答应了。”
胜速律所,申城人都知道,取的名字都是简单明了的,胜利和快速。
而他们也不负这个名字,这个律所从成立以来,所接手的案子都是快速处理的,且无一败绩。
他们没想到这个胜速律所还和荣达公司有关,虽然两个公司都是在同一天成立的,但是所有人从来没有把两个公司联想到一起过。
现在他们听田清清的意思也明白了,他们和胜速律所还真就有关系,大胆一点猜测,还有可能两个公司是同一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