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常暮被无极阁除名,但又为了因为成为盟主的他多多少少也要有自己的队伍来替他掌管这江湖的一切,所以他自创了一个名为天刀教的门派,其教庭所在之地就在原先的空月教望川顶,除了天刀教江湖中其他的门派全都被划分成了其属下的堂门,如若有不遵守的门派,常暮就以为乱江湖秩序为由将整个门派上到帮主下到妇孺全都一一的斩尽杀绝,为此常暮还特意创立了一个名为小刀队的人马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号称江湖秩序的执行者,这天刀教大多的教众多为一些在大战中丧失了帮主的帮派但还有一些竟然是原先的空月教的门众,常暮为此还特意对天下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他们愿意弃暗投明那我又怎能有不收之理。”好一句义正言辞的话语,说得竟然那么的大义凛然。
创剑山庄内,上官池、上官浩还有忧竹客坐在一起谈论着常暮将江湖中所有的门派都改做了他部下的堂门,“哼,我看那小子是有点忘乎所以了,这才几天我看他都不知道他是谁了!”上官池生气的重重将自己的茶杯给砸到了桌上,“上官兄莫要动怒嘛!这年轻人可能一时间获得如此殊荣有点迷失自我了,等过一阵子他缓过劲来一定会自己的做法感到追悔莫及的。”忧竹客劝说着上官池,“不是我说他,这也有点太那个了竟然强行将所有的门派都改做成了他的部下,不改的还满门皆杀一个不留,你看看那个什么西山门的那下场真叫一个惨!”,“确实这事常暮做得有点过分了。”忧竹客也感到常暮此举确实不妥,“想我创剑山庄自立派以来虽然没有多大的声威和名气但也从来没有屈居于他派门下之先河呀,真是窝囊呀!”上官池一拳重重的砸到了椅子上,忧竹客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到上官浩双眼无神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上官侄儿,上官侄儿!”忧竹客连叫了两声上官浩才反应过来,“忧竹前辈,是在叫我吗?”,“老夫看你双眼空洞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忧竹客问道,上官池也回头望着上官浩,“哦,是这样的两位叔叔我在想这常暮据我了解他不应该如此,但为何却产生了如此大的改变呢?”上官浩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侄儿这你就不懂了,这古话有云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间最难测的就是这人心了也许你看到的他是那样的人,但他往往又做出了许多连你都不敢相信的事来,所以侄儿以后切莫亲信他人呀!”上官池说,“不,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叔父,这当日武林大会我看常暮手握那把神兵双眼泛红如坠魔道,而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信一个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就连自己的师门都能舍去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上官浩思索着说道,“这常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谁也说不清,如果他真是奸恶之人苍天一定会给他得到相应的报应的。”忧竹客端着面前的茶杯说道。
望川顶上,“禀报教主,忆蝶姑娘她醒了!”一个教众连忙跑进来向常暮通报道,此时的常暮不仅做事风格大改往常就连穿着的衣服都改了一样穿着极为的华丽庄严像极了一个霸主的形象,常暮一听本来还在和谋事分析着还有哪些门派没有归顺来的事立马停止了讨论,走下了大殿来到那人面前,“你说谁醒了?”常暮不敢相信再次确定到,“是忆蝶姑娘,刚才几个丫鬟说忆蝶姑娘已经苏醒过来了现在就在房间里。”,常暮一把绕开了那个教众朝忆蝶房间里赶了过来,“参见教主!”一个丫鬟刚好要出门一个转身就撞到了常暮,常暮内有时间理会他一把就将她给推开了来到了床边,“忆蝶,你终于醒了。”常暮连忙问道,但忆蝶显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你谁,你怎么会在这,我又是在哪爹呢?”忆蝶一连串的疑问,常暮本来还感到奇怪这忆蝶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了但转念又想到了可能是这阵子太忙忘了圣华前辈曾说过忆蝶就算是醒过来也会丧失一大部分的记忆,也就放松了下来,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忆蝶我是常暮呀,你之前为救我受了很严重的伤所以才会不记得我的。”,“是吗?我为什么要救你?”忆蝶的这个问题也把常暮给难住了,这要他如何回答才好,“好了,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忆蝶连忙拉起了床被的一角说道,常暮见状也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好了,也就只能先起身了待走出了房门外常暮还将丫鬟给叫了过来:“好生的照顾忆蝶小姐,如果她有半点对你们的不满意本座决不轻饶!”,“属下不敢!”常暮一摆衣袖就走了,见常暮走远忆蝶才慢慢的拉开了被子:“他走了吗?”,“回忆蝶小姐,教主他已经走了。”丫鬟回复道,“教主他是什么教主,这又是哪?”忆蝶感到奇怪好像脑海中从没有认识过什么教主,“忆蝶小姐这里是天刀教,而我们教主就是你的老相识常暮呀,小姐怎么会不记得了。”,“常暮?”忆蝶的脑海中好像有听过这两个字但又感觉一下子如此的陌生。第二天,“来忆蝶,这是本座特意为你打造的花园你看看好不好看!”常暮特意命人收集了各种各样的花打造了一个大大的花园,常暮见忆蝶醒了连忙就拉着她来看,忆蝶一看这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的顿时就心生喜爱,连忙松开了常暮的手走进了花园当中,忆蝶在花丛中随着同样美丽的蝴蝶翩翩起舞着,仿佛就像是自己也化身成了这盘绕着这些香气迷人的花骨朵而飞翔着的蝴蝶没有任何的杂乱和琐事只有专心翼翼的和这些花为了伴的想法,看着忆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的样子迷人的微笑就连常暮都不仅被这一抹发自内心的一抹笑而感到了深深的吸引住了。忆蝶转着转着发现了在花丛中有一个凉亭走上前一看里面还放着一把古色古香的琴,加上常暮还特意命人在一旁为此熏着熏香所以一进到亭子忆蝶就忍不住坐到了古琴面前,然后手法很是熟练的弹奏了起来,而所弹奏的曲调竟然是那一首她仅弹奏过一遍由忧竹客所谱写的曲子,忆蝶弹奏的很是优美就连常暮包括其他的侍从都被忆蝶所弹奏的曲子深深地吸引了,蝴蝶更是跟随着这曲调的调子在风中随韵而动。待一曲弹完,常暮连忙走上前,“忆蝶你是想起来了吗?居然弹奏的是这首我们在风竹林的曲子。”常暮高兴的拉着忆蝶的手说道,忆蝶一把挣开了常暮紧握着的双手,然后说:“你这人好奇怪呀,我会不会弹这首曲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忆蝶在揉着那被常暮都给抓红了的双手,常暮本来以为是忆蝶想起了往事才弹奏起了这首曲子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她压根就还没有想起来任何的往事,“不好意思忆蝶,我把你的手弄疼了吧!”常暮低声的问道忆蝶,想要伸手去帮忆蝶揉一揉,可忆蝶直接就把身子背朝了一边,“不用了,我手没事。”面对忆蝶纵使常暮变得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从内心里有一股声音告诉他不能那样去做,常暮悲伤的低下了头转身准备离去。“其实挺谢谢你的常暮,谢谢你这么多天来对我的照顾虽然我想不起来过去但我相信你一定是我曾经最为重要的人。”忆蝶的一翻话,又使得常暮仿佛已经干涸的大地又受到了那春雨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