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还没死吗?还是这已经不是人间了。”常暮迷离的睁开了眼睛,此时的常暮躺在了河岸边,看来是刚才的流水没有直接将常暮给冲走而是把他给冲到了河岸边上,常暮挣扎着站起了身,“呵呵,看来这死人还是感觉到疼的吗?”常暮冷笑着捂着胸口说道,他抬头望了一眼四周只发现到处都是高高的杂草,常暮扒开了草丛慢慢地向前走出去,可是常暮拖着受伤的身体走了好半天好像都不能走出这片草丛,就在常暮就要放弃的时候突然一声铁器间交汇的脆响传到了常暮的耳中,“怎么回事难不成刚才是打斗声?”常暮心中疑惑着又竖耳继续的倾听,果然不是常暮的幻觉接着又传来了几声,以常暮多年的经验来看这的确是兵器间交汇的声音,常暮内心无比好奇的向前继续前行,果然常暮又走了一会终于看到了,场上有两个人在比试着,这两人的穿着也很是奇怪,一个从头到脚穿的都是白色而另一个则穿的是一身的黑,“原来声音是从这里发出的。”常暮低语着又继续向前走去,可刚走了两步常暮就一下子大惊了起来,嘴巴下意识的张到了极限,只见两人虽然在打斗但是并没有见到任何的刀刃,“怎…怎么会!刚…刚才明明有听到的!”场中的两人打得很是激烈,两人拳脚相对很是精彩可这兵器间的交汇声又是怎么回事呢,常暮内心惊呼着感到好奇,常暮又继续的看着两人打斗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不是常暮听错了也不是常暮已经步入超越人间的境界,而是两人之间无比强大的气所致,两人之间不断的用内力比拼着,如果不仔细听得话确实会以为是两把兵器在交汇但细细的会发现虽然这声音像极了铁器但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难道这就是师傅所说的以气化武的境界,怎么可能师傅说虽然有流传这么一种说法但从未有人达成过,大家都只不过把这种境界当作为了一种传说,可…可现在竟然就出现在我面前还是两个人!”常暮惊呼着师傅曾和他说过以气练功的最高境界就是这化气为武,修炼者不再需要任何实制的兵器,只要内力还充足就可以将身边的所有都化作为武器,击杀敌人于无形无影之中,常暮看着两人打斗不禁惊叹着实在是太过精彩了,“万剑齐发!”黑衣客在胸前化作一圈汇成了数不胜数的利剑一同向白衣客发射了出去,“黑!你的招式还是这么的老套!”白衣客顿时在胸前汇成了一堵气墙抵挡住了黑衣的剑击,只见那些把利剑一击撞向了大盾上就破碎了开来,“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嘛!”白衣大笑着撤去了圆盾,“就等你现在!”黑衣客连忙双掌聚气那些破碎开的气剑又重新合在了一起,向白衣刺了过去,白衣客不妨被一击打中了腰上,“白,看到了吧这才是我真正的攻击呢。”黑衣看着倒地的白衣,“呵呵,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今天这场比试我输了。”白衣十分从容的说着,“算你知趣。”黑衣虽然这般说着还是上前将白衣给拉了起来,“别得意,等到来年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白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好,那我们明年再见。”黑衣笑着回复着,现在的两人已经看不出是刚才在拼命要至对方于死地的对手了,“出来吧,看了那么久了,也是时候亮个身了吧。”很明显白衣说的是常暮,常暮挺直了腰杆扒开了杂草站了出来,“不好意思,两位前辈晚辈常暮不是有意冒犯的,请前辈原谅。”常暮动作十分无力但很诚恳的向两人说着,黑衣瞥了一眼常暮,眼神一锐立马就身形一下子就冲上了前拉起常暮的手然后直接就把常暮给双手举到了头顶,黑衣用双掌接着常暮,常暮只感觉到了全身上仿佛有一股十分强大的气流想要涌进,这股力量让常暮顿时就感觉到了恐怖,这是他无法估测的力量常暮生怕这股力量冲入自己的身体就把自己给撕个粉碎,“前…前辈,我…我真的无…无意冒犯!”常暮恳求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黑衣的对手的所以只能试着再次恳求着,黑衣没有回答他只是冷笑了一声,接着常暮只感觉到了这股力量更加的强烈,“前…前辈!”常暮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力量了,“啊!”暴喝了一声常暮最后一点防御还是破了,黑衣的内力逐渐将常暮给覆盖了去,又过了一会常暮被黑衣给放到了地上,此时的常暮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在那躺着一动不动,“没想到这小子还不错嘛,竟然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够坚持那么长的时间。”黑衣笑着说,“黑,你为何要这般做?”白衣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年纪可能真的大了,见到这样的事就想出一下手,也或许是这人的命吧居然能在这个时候遇到我们,管他的反正都已经做了。”黑衣大气的说道,“呵,这么多年看来你真的是变了许多了。”白衣客冷笑了一声,黑衣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常暮:“呵呵,也许吧。”
铁托战死的消息立马就传回了车师,同时也被城中的耿恭知晓了,“太好了,将军铁托死了那车师现在就无可用的帅才了。”守业高兴的来向耿恭禀报着,可本应该高兴的耿恭却不曾在他的脸上看到任何一点笑容,他站起了身走出了营帐站到了城楼之上望着前方,“守业,去斟酒来。”耿恭低语着命令道,守业也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很快就将金蒲城中仅剩的一点酒给拿了过来,“将军酒来了。”守业托着托盘将上面的酒递给了耿恭,耿恭叹了一口气将一杯酒给举了起来,先是对着天拜了一拜,接着又是对着脚下的大地同样是拜了一拜,第三杯酒耿恭对着的是自己的正前方也就是之前车师军所在的方向,“常暮,你放心我耿恭定会踏平车师,替你报仇雪恨的。”耿恭双眼红润的说完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耿恭等人并不知晓常暮并没有死在车师军中,他们以为既然这铁托以死那这冲杀进敌军的常暮定然也必死无疑了,耿恭单膝跪了下去,“常暮,多谢你了!”耿恭十分洪亮且诚恳的说道,片刻后耿恭站起了身,“报!”一名士兵连忙跑到了耿恭的身边,耿恭一下子警觉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回将军,虎啸骑的丁强等人正准备武装出城而去。”,“什么,谁的命令?”耿恭惊讶的问道,“回将军属下不知,但他们说他们要出城去给常将军报仇。”士兵回答说,“将军这虎啸骑的士兵向来都是常暮亲自指挥的,他们也只认常暮一人现在常暮不在,这自然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守业说,“这不是胡闹嘛,快带我前去。”耿恭着急忙慌的向虎啸骑所在的地方赶去。“你给我们让开!”丁强推着一名守卫军营的士兵道,“不行,耿将军有令谁都不能擅自带甲出营的。”,“老子又不是投敌凭什么不让我带甲出营。”丁强大声的咒骂着,“丁哥我看要不就算了,你说就算我们让你们带甲出营那你们也出不了这城呀,依我看还是回去吧!”另一名士兵语重心长的劝说着丁强,“我再问你们一遍到底是让于不让。”丁强十分愤怒的说着,可两人依然不改其色的阻止着,“好兄弟们,亮家伙!”顿时虎啸骑的兵丁们就抽出了自己的战刀,其他巡营士兵立马也紧张了起来,两伙人都是十分严肃的看着对方,“丁强你疯了,难不成想闯出去!”一名城中将领说道,“是又怎样,我告你们我虎啸骑今日一定要出城去给将军报仇!”虎啸骑等人同样霸气十足的回应着,这金蒲城中的内战也许这个时候只要一点火星立马就能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