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吗?”耿恭问到刚才那个拿着毒药的士兵,“好了,将军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那些个药。”士兵回答着说,“嗯,很好!”耿恭一脸笑容的说道,“不过将军属下有一事不知将军备那么多的毒药干什么?”士兵疑惑的问道,“哈哈,天机不可泄露!”耿恭故意卖了个关子,接着耿恭一把搂过了士兵说:“等会你把我的所有弓箭的箭头都拿去浸泡了这个毒药,但你要切记此事断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了没有?”耿恭小声的对着士兵说道,士兵一连的疑惑,“放心吧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耿恭笑着说道,士兵明白的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耿恭的弓箭前去浸泡了,耿恭看着城外排列整齐的匈奴军一脸的笑意好像现在就在等着时机到了,耿恭仿佛又看到了一丝的希望虽然这个希望并不是多么的庞大,但是这总比一点希望都没有的绝境要好的太多了,耿恭没有办法只能依靠着这点仅有的希望坚持下去,并且这次的对手也大大加高了耿恭计划的成功率。
到了第二天挞坞尼据果然早早的就率领着众将士齐武整整的来到了城下,耿恭部下也已经严阵以待准备好了,挞坞尼据缓缓的走上了前,“耿恭我们终于见面了!”挞坞尼据笑着说道,“是呀,没想到这匈奴的三军主帅居然长这般模样,想想以前的乌卓再看看你,哈哈可笑看来你们匈奴也渐渐的走入下坡道路嘛!”耿恭嘲笑着说道,其他的汉军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挞坞尼据当然听得出这是耿恭再嘲笑着他:“我承认我和乌卓将军那是没法比的,但耿恭你放心你的时刻也不会太久了,我马上就会率大军攻打下你的金蒲城,我看你才可笑你的好日子马上就到头了!”挞坞尼据回应着说道,“是嘛,挞坞尼据我告诉你别说是你现在的先锋大军来了就算是你全体的匈奴士兵来我耿恭也不惧,应为就凭你们是奈何不了我们任何的一根毫毛的!”,“好大的口气耿恭,你好好的睁眼看看现在的情景,加上之前我方的连续攻城,我想你们应该坚持不了多久的,还是快快的将你首级献上换你一城士兵的安定吧!”挞坞尼据说道,耿恭看着挞坞尼据身后的军队没有回应他,“好,耿恭反正我的时间是十分充裕的,现在我就给你一柱香的时间来好好的想一想。”挞坞尼据十分从容的说道,耿恭发现此时正是给常暮验证他是汉人还是匈奴人的好时候立刻就叫何俊把常暮给带到了城楼上来了但是却把他的嘴巴给堵上了让他说不了话来,见到常暮来后耿恭走到了他的身边说到,“看好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到底是汉人还是匈奴人。”,定江儿一脸疑惑的看着耿恭的双眼,“何俊把他放到我身后离我进一点,免得到时候他听不清话语。”耿恭吩咐着说道,耿恭转过了身对着挞坞尼据说道:“挞坞尼据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哦,那你是想好了,算你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快快从城楼上跳下来吧!”挞坞尼据笑着说道,“哈哈,我是说根本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来思考,我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是生当做汉人死当为汉鬼绝对不会屈服在区区的蛮奴手中的,不仅我城上的所有汉军都是如此的!”,挞坞尼据一听这不是在耍自己嘛!立马没了好气的说:“哼!耿恭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知好歹!好那我也不想在这和你费这口舌之争了,所有将士准备!”挞坞尼据就准备一举展开进攻,“慢着!挞坞尼据我还有话要说!”耿恭连忙说道,“你还有何话要说!”,“我料定这一战你们并不一定能够取胜,像之前的定江儿一样难道你就不怕我的虎啸骑再次出兵将你也给抓来嘛!”耿恭说道,“耿恭你真是不知好歹你看清楚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开这种玩笑,我大军怎会攻不下来你个金蒲城,再说你有你的虎啸骑我也有我的飞狼卫,我何惧之有!”挞坞尼据回应道,“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好兄弟定江儿给杀了嘛,他现在可就在我的手上呢!”耿恭用定江儿的性命威胁着挞坞尼据,定江儿一脸十分不屑的想要冲上前去狠狠的打一顿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可是马上这城楼下传来的声音就使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听见挞坞尼据大笑着说道:“哈哈耿恭你别想着用这样的手段就迫使我给你留下太多的时间,这一招对我来说是没用的,再说就算你杀了定江儿我想他也一定会安息的,毕竟他是我们匈奴的勇士他有着金蒲城的胜利告捷为葬他定然会安心的,再说我料定你定不会拿定江儿怎么样,现在我就也不怕告诉你了耿恭,你还给我装不知道呢,难道你就看不出来他就是常暮嘛!他可是你们的人你怎么会杀了他呢笑话!”挞坞尼据此话一出城楼上的阿牛那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什么自己并不是匈奴人而是汉人,那自己的母亲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事从一开始就是在欺骗自己的,阿牛瞬间陷入了沉默当中去了,耿恭笑着转过了头对着阿牛说:“都听到了吧,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阿牛沉默着在思考着自己到底是谁,“何俊把他给带下去吧!”何俊立马命人把阿牛给带了下去,接着转头对着挞坞尼据说:“好呀没想到你挞坞尼据还认识常暮呢!”,“哼,我不仅认识他是常暮我还知道常暮就是虎啸骑真正的将领,所以才会多次派他前来攻击你们,为的就是让你们军心大乱!”挞坞尼据十分骄傲的说道,“好,真是好计策呀挞坞尼据,可惜了你虽然计谋不错但是你却也只是个凡人,凡人是永远都斗不过天的!”耿恭话语一出众人立马愣住了,包括在场的所有汉军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