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十八年(75年)八月初六日,汉明帝去世,皇太子刘炟即皇帝位,时年十九岁,是为汉章帝,尊嫡母皇后马氏(明德皇后)为皇太后。八月十六日,葬汉明帝于显节陵。十月初二日,大赦天下。
汉章帝刚继承了大位就收到了关宠送来的求援书,书中表明西域各部现在已经受到了匈奴军和车师叛军的进攻,为保证国家对于西域的控制权关宠肯请皇帝速速派兵马前来支援以解当下燃眉之急,同样汉章帝还收到了来自其他的告急书,都是请求支援西域的,汉章帝一看这事应该是十分着急的了又堆积了这么多天想必已经是急得火急火燎的了,连忙在上了早朝后就急忙问计于诸位大臣,“列为卿家,朕这收到了来自西域方向的加急告书上书中写到西域所部均受到了来自我朝历代以来最令人头疼无比匈奴的进攻,另外加上了在先王时期归降而来的车师又再次的反叛了,并且还联合着匈奴首领单于共同进犯我朝,不知列为大人们对此有何高见呀?”汉章帝问计到众位大臣,这时司空第五伦站了出来,第五伦是朝中重臣在朝中也有着一定的势力在汉明帝时期官拜司空算得上是两朝元老了:“陛下,微臣以为现在先王刚逝陛下又才刚刚亲政理应修身养性遵从孝道不应过于杀戮,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依微臣所见并未所述的那般严重,毕竟现在我大汉的各个兵马要道尚还安全无险报上来,只不过是西域方向有乱马之兵我觉得陛下不必过于担心,再加上陛下刚刚才下令大赦天下,如此的大动干戈也极为的不妥也!”,第五伦刚说完另一名朝中的重臣司徒鲍昱站了出来,“陛下,臣还听说不止如此,我朝中还有两员将领还被困在其中,一名是戊己校尉耿恭,另一名是关宠,陛下此二人皆是朝廷中的人才呀,不得不救呀!”鲍昱说道,“陛下,微臣认为鲍大人此言差异,现在新朝刚立尚且还未稳,如果举兵进攻西域恐有内乱的危险,再加上陛下据微臣了解这耿恭所部在我们知道情况的时候就已经被匈奴给团团包围了,现在都已经这么久了估计早已尸骨无存了,就算还残留着微臣认为派那么多的人马穿越千山万领重重险阻去救那还不知到底是生是死的人马,实在是有些不妥。”,“司空大人,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大汉的子民流落他乡身首异处嘛!”,“鲍大人,我说句不好听的你这是自私的做法难道从朝廷派出的人马,那些个士兵就没有家,就没有家人,他们的命就不值钱了那嘛!朝廷下旨后就要让他们也同样背景离乡,同样身死他乡吗?”,两人越说越激烈最后甚至直接就争吵了起来,汉章帝最后也觉得两人说得都有道理,一时该听谁的也举棋不定了,无奈之下只好宣布先行退朝之后再议此事。
退朝之后汉章帝批阅着其他的奏折,但是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今天场景来,又使自己陷入到了苦思当中去,他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听谁的了,一面觉得司空说得有理,如此大费周折的去救几个生死未卜的人这样未免有点太不值得了,既损兵折将又感觉好像有结果的概率也是十分渺茫,但是又感觉到司徒说得也好像有些道理,现在自己刚刚亲政举国上下的眼睛都在盯着自己如果自己稍有差池的话肯定是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的,这一下汉章帝刘炟也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当中,这到底救与不救到底要不要发兵,另外在大地上的另一边同样也有一个人在焦急的等待着,这人就是范羌,范羌每天都会站在城楼之上一会看看疏勒方向,一会又看看朝廷大军所来的官道,可两边都依然是空空荡荡不明情况,只有自己在这里焦急着,耿恭等人的状态也并不太好现在能吃的东西真的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这样下去他们就真的要活活饿死了,即使现在已经有很多的战友已经一个个倒下了。
匈奴军中
“首领这炉火不够了,我来给你添点!”阿迪力走了进来说道,单于看着面前的阿迪力又想了想自己在这久久未能攻下疏勒,“我想现在耿恭他们应该比我们更冷吧!阿迪力据你的观察现在汉军的情况怎么样了?”,“回首领的话,依我看这城中的汉军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首先天那么冷他们里面又没有可以取暖的东西,还有我想他们的食物应该也没有了,现在的汉军应该是饥寒交迫的状态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对他们不攻自破的,到时候还可以带着耿恭的尸体给所有的人看看我匈奴人的威武!”说到这阿迪力不免得骄傲了起来,单于听到阿迪力对待耿恭即使是尸体都如此的憎恨不免笑了来:“哈哈,看来这耿恭对你的确影响很大嘛,居然他都死了你还不想放过他。”,阿迪力摸着脑袋说:“首领难道你里的你就不憎恨耿恭吗?”,“恨,当然恨我恨不得现在就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顺便再打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个什么东西,到底他与我们之间差别在哪里!”,“将军放心,将军所想我认为马上就会实现了的!”阿迪力坚信的说道,“我也就说说而已,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事实是疏勒城依然再那里一动不动,我们无法奈何得了他耿恭半根毫毛,我刚才就在想要是换作我们或者是其他任何国家的部队估计也不能做到像汉军这般的坚定呀,我刚才看了城楼发现这城楼上每一个士兵都是像之前一样刚强坚硬不屈,弄得我也只能猜测一些城内的情况了并没有确切的把握。”单于说,听到这阿迪力又不免羞愧起来,毕竟这场战争自己是失利一方的将领,“可惜呀,像耿恭这样的将领要是我们能够拥有,我相信我们匈奴人定当能够离我们最初所定的宏图更进一步的!”,阿迪力听后立马有些明白了,“首领您的意思是招降了耿恭所部吗?”,单于回过头来看了看阿迪力:“嗯,的确有这样的想法,如今我们和耿恭所率领的汉军在这僵持着也时日好久了,很多的将士都有些军心涣散了,虽然在这样坚持不了多久汉军就会土崩瓦解,但是这样做确并非上策,相反要是能够招降了汉军,让耿恭所部能够规划到我军旗下,为我所用这样岂不是更好吗?”,阿迪力一听立马严肃的说道:“属下明白了,还请首领示下如何招降!”,“这样吧既然我们要招降了人家,那也要拿出我们自己的诚意来,你速速先去准备好大小肉类、食物和好酒来,等到明天我会亲自到城楼下和耿恭会谈招降之事的!”,“属下领命!”阿迪力立马转过了身去准备这些东西了,单于则立马命人来帮他准备上了正装,起码就算是招降那在气势上也是不能够落下风的,到了第二天一早单于率领着匈奴士兵就气势磅礴的来到了疏勒城下,城楼上耿恭也早就来到了,他宣告着士兵做好战斗准备,单于坐在了放置着皮革的大椅上面前还放着取暖用的火炉单于双手用力的搓着在火上取暖可以看得出单于的脸颊都被火焰的温暖给烧得红扑扑的了,而另一边的耿恭脸颊也同样是红色的只不过是被这寒冷给冻得紫红;单于摆了摆手示意阿迪力上前去宣布命令,阿迪力立马领命上了前方,“耿恭将军在吗?”阿迪力对着城楼上大声的喊叫着,“匈奴人,你耿恭爷爷在这呢怎么又要来做无谓的牺牲了吗?”耿恭霸气的回应道,阿迪力一听虽然有些气愤但是想想此行来的目的也就强忍了下来:“耿恭将军你别误会,我们不是来攻城的!”,“那你们来干嘛!难道是来给我们拜年的嘛,别了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闲钱来给你们!”耿恭大笑着说道,单于一听立马觉得耿恭这人还真有点不得了,都到了如此地步了还能像现在这样谈笑着着实另人有些佩服,单于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走到了阿迪力的前面,身后的单于随身带来的仆从立马上前来为他披上了厚厚的皮袄,“耿恭!你可认识我吗?”,耿恭仔细的看了看来的是谁,因为长时间的忍饥挨饿他的眼睛都有些昏花了,耿恭看了一会后立马更加将自己的气势给提升了一个层次:“原来是匈奴的大首领单于来了呀!耿恭在这拜见了,怎么我一个小小的疏勒城还要劳烦您大驾光临吗?”,阿迪力一听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要回应立马就被单于给拦住了,“耿恭,你也少和我打心理战术,今天我到这里不是为了和你打仗的,你大可不必如此的剑拔弩张,我今天是来和你商量一件好事的!”,耿恭一听这不是准备黄鼠狼给鸡拜年吗?但他的确也想看看这单于到底是打着什么样的算盘,说着单于就招了招手让士兵拉着满满的几车东西上来了,可以看得出上面拉着的正是耿恭他们所最需要的东西,上面有着已经宰杀好的牛羊,还有着可以用来取暖的用具,单于看着耿恭笑了笑说道:“怎么样耿恭!这些东西应该是你包括你的士兵最想要的了吧!”,耿恭双眉严肃的说道:“怎么样单于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故意拿这些东西来动摇我军军心的吗?”,“别误会耿恭,我并非无聊到拿这些东西来迷惑你和你的士兵,而是特意来向你表达我的诚意的,这些东西我都是特意命人准备了来送给你和城内的勇士们的!”,“说吧单于,你送这些东西来是有什么条件,别在这打着哑谜了!”耿恭不屑的说道,“哈哈,耿恭不愧是一代战神,我这点小心思就是没办法在你面前藏住,好吧我就不藏着噎着了,这些东西我送来给你做为归降的报答的,当然这只是众多我对你馈赠的九牛一毛,只要你答应了下来,我保证会给你我军中最高的荣耀,吃穿不愁拜将封侯都只不过是在情理之中的,我现在就可以在给你承诺,只要你耿恭肯归降到我麾下我就立马可以给你白屋王的称号,坐下有着自己的领地部落,并且你手底下的所有人也都可以跟着你一起享受荣华富贵,怎么样耿恭这些条件够可以了吧,你与其这样为着大汉在着守着这凤毛麟角之地,而且据我所知他们好像并没有打算派兵前来救援你们的意思,耿恭你看你为汉朝这样的死守而他们压根就没把你当作一回事这又是何必呢!”,单于一翻夸己损汉的招式的确很给人一种震撼,耿恭看了看身后那一个个已经快不行的兄弟们也有些犹豫了,耿恭回过了头来对着城楼之下的匈奴军说道:“单于,我承认你说的这些的确很动人和给的这些同样也很吸引人,当然我对你给的官位并不是很在意,只不过是这食物,好吧单于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考虑,毕竟这叛国投敌也不是件小事!”,“好吧,耿恭这的确不是件小事,是该好好的考虑考虑,那我就给你一天时间好好的考虑吧!”单于回应着说道。耿恭回到了议事厅,众人纷纷都已经面黄肌瘦的坐在了地上,但是他们的态度却是十分坚硬的:“将军这事我不同意!”,“对我也不同意,我就算是饿死也不愿投敌的,如果要投降的话那我就先一头撞死!”,众人争吵的很是厉害但是都只有三个字不同意,看着众人争吵的那么厉害,耿恭也是感觉到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满脸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