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恭带着三人的人头来到了城楼之上,看向了城下的单于众人,匈奴首领单于一看到耿恭便问到:“耿恭怎么考虑得怎么样了,怎么还不打开城门迎接我军进城!”,耿恭冷笑着看着单于:“大首领放心,这城门只要到了必要的时候我就会开启的,只不过现在看来并不是好时机,所以这城门我是不会打开的!”,单于一听立马就在心中暗说大事不好:“怎么不见我派去的使者,马特卢呢本王要见他,马特卢!”,“大首领你就别叫了,他们三人都都在呢我这就送他们来见你!”耿恭说完就直接命人将三人的人头给丢了下去,单于距离比较远并没有看清是何物,只见到三包红色的东西从城楼上被丢了下来,单于连忙命人去捡回来,看着单于一脸疑惑的样子耿恭立马说道:“别想了单于,我刚才扔下去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们三个人的项上人头!”,单于听后立马双眼圆瞪大惊,“至于他们三人的身体,多谢你了大首领,我已经命人将他们给肢解准备今晚给兄弟们好好的大吃一顿,多谢了哈哈!”耿恭大笑着说道,单于嘴角抽搐的指着耿恭:“你…你…”,耿恭连忙又从一个士兵手上接过了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色鲜血,接着举到了单于的面前:“单于,这今晚我军能够有如此的美味还要多谢你和你派来的这三人,我这没有酒就用这碗刚从他们三人身上取下来的鲜血敬你一碗!”耿恭没有再多说什么立马将血碗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呀!好味道真是不错!单于你要不要也来尝上一碗呀?”耿恭将碗面翻了对准单于示意已经喝完了,“单于,这就是我和我所有兄弟给你的答案满意否?”耿恭随即一把将碗给丢到了下去,“耿恭……你……你~”单于话还没说完就捂着胸口同样一口鲜血从嘴中喷涌而出,紧接着就向后倒了下去看样子着实是被耿恭给气伤了,身旁的匈奴将领连忙跑过来将单于给围住了,看着倒地后的单于耿恭哈哈大笑紧接着对着身旁的何俊等人说道:“兄弟们走随我看看这肉好了没有,好了给所有的兄弟们都分来点大家可一定到时候要好好的感谢一下我们的首领大人呀!”,耿恭像是故意要说给城下的匈奴声音十分的大,匈奴的将领听后无不咬牙切齿。一直到了夜晚时分单于才清醒了过来,“首领,首领!”听闻了首领醒后众人连忙围坐了过来,单于头盖湿布嘴角泛白的点了点头,想要坐直身子侍卫连忙将他给扶了起来,“真是没想到,这个耿恭居然会如此的顽固,都是我的失误呀,才害了马特卢呀!”单于叹息着说道,“不,首领这耿恭着实可恶,刚才还故意端着那些肉在我们面前故意吃给我们看,着实的可恶呀!”,“末将真想冲杀进去,把他也给扒皮抽筋了以泄心头怒火之愤!”,“对呀,这耿恭简直比恶魔还要散心病狂和可恶!”众人马上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好了好了,现在首领才刚刚醒来,该让他好好的休息大家还是别吵了!”单于的侍卫连忙劝说着众人,众人也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单于又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招降是不可能了,真没想到我以为给了耿恭那么多的好处他会有所动心,居然最后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好吧既然这样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只有用强大来征服一切了,诸位将军们还请快快的回去各自准备吧,这次我们一定要踏平疏勒,血洗这样的耻辱!”单于霸气的说道,众人纷纷的遵命道。
回到了大汉朝廷的东都洛阳城中,汉章帝等人协定的救援方案还是没有确定下来,众位大臣也都分为了不同的两派一派是不支援新朝建立需先安定以司空第五伦为首的保守派,一派是西域乃丝绸要道如果此时不救很容易就会被匈奴占领所以必须要救的以司徒鲍昱为首的请战派,至于汉章帝此时也是一时拿不定主意,但是他内心之中还是偏重于不救,为什么呢?因为他也觉得耿恭等人发来消息时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多时日,那时耿恭他们就已经被匈奴给重重包围了,怎么可能还坚持这么久,再说就算去救那也是十分不妥的,毕竟被困的人马不过几百人马,而此去疏勒路途遥远想必等去到那里也是损兵折将了好些,到时在和匈奴展开一战估计也是大大的折损,只为了这几个已经生死未卜的就又要再次损失自己的部队汉章帝着实有些不情愿,但奈何这司徒鲍昱这一派的人也不少,而且都是些朝中老臣多有些威望所以汉章帝也不好直接下令说不救,这天又是早朝时分,汉章帝听完了来自各地的情况后,“嗯,诸位大臣还有何事禀报吗?如若没有的话那就退朝吧!”汉章帝刚要起身,司徒鲍昱就举着象牙牌站了出来,“陛下老臣有事禀报!”,汉章帝立马就又坐了回来:“那鲍爱卿有何事禀报呀?”,“回陛下,老臣所要说的还是救援一事,老臣觉得此事一拖再拖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还请陛下尽快圣意裁定!”,“鲍爱卿,此事不是朕不想解决,是诸位大臣直到现在也有好多人不同意这么做,朕又刚刚亲政万事都应该小心谨慎为是,所以你得容朕好好的想一想才行!”,“陛下,此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只怕我大汉的西域要道和天威就要被匈奴蛮夷给糟蹋了!”鲍昱说完立马就跪倒在了汉章帝面前,紧接着又有好多请战派也跪请着汉章帝发兵救援,汉章帝一看就有些动怒了,心中暗想道:“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逼宫不成反了你们了!”,汉章帝沉下了一口气说:“司空大人,你怎么看?”,第五伦立马站了出来:“陛下臣还是那句话,不必发兵!”,“司空大人,怎么你就不再想想看,如果此时不发兵支援的话,那万一西域沦陷了我等岂不成了大汉的罪人了!”,“陛下,臣认为事情并没有司徒大人说得那般严重,相反据前线战报,来犯的匈奴士兵不过数万之众,用不了多少的兵力我军就可以把他们给阻拦在关外的!”,“第五伦,难道你就如此的狠心不顾那么多将士的性命吗?”鲍昱立马大骂着说道,“唉,鲍爱卿不必动怒,朕觉得司空大人说得的确很有道理,而爱卿你说的也挺有道理,所以这事还是得好好的想一想,要不然真有可能出错了,好了列为大臣先退朝吧!”汉章帝说完站起了身来,随即宣布了退朝而去,第五伦立马不屑的看了一眼鲍昱后就扬长而去了,请战派的大臣立马上前来扶起了鲍昱,“鲍大人,看来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我看我等还是不要再提及此事了。”,“住口!你这叫什么话,上书劝谏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做为臣子的本分,岂有不管不顾之理,你若想打退堂鼓那就恕老夫不能与你同流,我这就去陛下的寝宫去劝他出兵!”,“那要是陛下还是始终不同意呢?”,“那我就在那跪死!”说完鲍昱就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扬长而去了。
汉章帝正在批阅着今天的奏折一个宦官急匆匆地就跑了进来:“陛下。”,汉章帝头也没抬就问道:“有什么事吗?”,宦官说道:“回陛下的话,门外司徒大人正在那跪着,想见陛下一面。”,汉章帝一听立马就把笔给摔到了一边:“真是反了,朕才当皇上几天,他鲍昱就想来逼宫不成,好他不是要跪嘛那就给他跪着好了,朕到要看看他鲍昱能够跪几天,你给我回复他说朕国事繁忙就让他跪着吧!”,宦官又立马唯唯诺诺的说:“陛下,鲍大人说了他要来向陛下说的就是当今头等的国事。”,汉章帝立马横眉竖眼的看着他好像一口怒火就要直接喷射而出,宦官小太监立马手脚哆嗦的立马说道:“奴才这就去和鲍大人表明陛下的意思!”,小太监立马紧张的跑了出去,汉章帝越想越气最后直接就将桌案给掀翻了去。鲍昱听完了小太监说的,一脸的毫不在乎接着闭着眼在宫门口跪着,这一跪就是两天,任凭何人来劝说鲍昱始终面不改色,说只要陛下一日不肯见老臣我就在这里跪死,终于到了第三天鲍昱终于坚持不住了病倒了,小太监连忙来禀报:“陛下,鲍大人他坚持不住已经倒下了。”,汉章帝听后冷笑了一声:“真是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居然这么执着,好吧速速请御医来给他医治!”汉章帝急忙命令着把鲍昱给抬了下去,到了傍晚时分,“时宠(汉章帝身边的小太监)朕问你,这鲍昱他的情况怎么样了,这也忙了一天了忘记问了。”,时宠立马回应着说:“启禀陛下,奴才听御医说鲍大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只要在家好好的调养上几天就会好的。”,“哦,是这样呀那就最好不过了。”,时宠立马又紧皱了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汉章帝看后立马就说道:“怎么有什么话你就说嘛!”,时宠立马就跪倒在地:“回陛下的话,奴才认为陛下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司徒大人,毕竟鲍大人位列三公,乃是朝廷之栋梁!”,汉章帝一听立马放下了笔来笑着说道:“怎么,你一个宦官也开始关心起国事来了?”,“奴才不敢,奴才一切全听陛下差遣!”时宠立马磕头说道,“好了好了,你说的这些也并不是不无道理,好吧你这就去准备一下随后跟着朕一同出宫去看看他去。”,时宠立马领命道,汉章帝马上就来到了鲍昱的家中,汉章帝没有人下人通知鲍昱而是直接就走了进去,鲍昱正在喝着药一看到皇上来了立马准备就要翻身下床,汉章帝立马劝住了他:“不必多礼,爱卿快快躺下!”,汉章帝立马走到了鲍昱的面前,“多谢陛下今日可真是救了老臣的一命呀,现在还亲自来看臣真是另我”,“爱卿不必多礼,爱卿终日为国为民,朕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嘛!”,“哎,陛下臣有愧呀!”,“爱卿有何愧而言否?”,“老臣没有尽到做臣子的本分,遵从先王的遗愿好好的辅佐陛下开创大汉盛世,臣有愧呀!”,汉章帝当然知道鲍昱想说的是什么,又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立马就又语重心长的说:“爱卿呀,你为何总要劝说朕动兵呢,这被困的耿恭所部不过就区区数百人而且现在也是凶多吉少了,这样做有何必要呢?”,“陛下话不能这么说,对臣也认同陛下您所说的,但是陛下您也是刚刚登基不久,现在满朝的文武官员可都在看着您,注视着您的一举一动这任何一件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您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所要考虑得也就更多了,今日耿恭等人是处于危难之地,我们朝廷之中还有陛下您如果对他们弃之,对我们是不会有多大损失但确有两点不得不想呀,一来外则看似朝廷纵容蛮夷如此的暴行,二来对内则伤害了这些为国尽忠尽职大臣的心他们会觉得为朝廷尽忠不过是一种愚忠。不错这以现在匈奴和我们朝廷相比的确不会有多大的战事发生,但谁也说不定日后的事倘若日后匈奴再次进犯我朝边塞为寇,陛下您那时候将派谁为将领,谁又会为朝廷尽职尽忠卫我大汉天威?耿恭、关宠二部兵马已经在边塞和坚守了那么久,匈奴数倍之兵围攻可是也久攻不下,是他们以寡弱之力阻挡才有了这样的成效。陛下可令敦煌、酒泉太守各将率精骑二千,多多竖立幡帜给匈奴假象以为我大军将至,又从多条道路火速赶集。匈奴此时定然是疲极之兵,看到我军压境必不敢抵挡为敌,臣料定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可以获胜了,陛下这些都是臣之肺腑之言!”,汉章帝听后也觉得鲍昱说的言之有理,此时自己刚登基不久如果不派兵的话,以后这会另其他的武将们心寒的,看来的确是自己没有考虑清楚,只考虑到了一些短浅的,汉章帝笑着拍了拍鲍昱的手,“爱卿,说的极是,是朕考虑欠佳了,爱卿先好生休养着,明日早朝朕就会给你个满意的答案的。”,鲍昱听后满意的笑了。
第二天早朝在众位官员都进到了大殿之后,鲍昱也不顾病的来了,汉章帝看着鲍昱点了点头然后就对着众人说道:“众位爱卿,今日的早朝就只为了一件事,就是商量出兵的方案,经过那么久的思量朕已经决定了即日就动兵支援西域!”,司空第五伦一听立马就站出来准备阻止,但是汉章帝立马说道:“爱卿不必多说了,朕已经想好了,爱卿不必再多言了,朕要让世人知道,凡犯强汉者虽远必诛,凡大汉子民,虽远必救之!诸位爱卿这是朕登基后下的第一诏,也将做为从即日起大汉历代的天子诏,普天之下凡光芒能照耀到地方,就都可以感受到大汉的霞光,日月星河山川大地共同为鉴,永不动摇!”,汉章帝此话一出所有朝堂之上的大臣无不匍匐跪拜高呼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