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鬼将这条重新编制好的绳索,同样这一条绳索也是希望之绳是耿恭和一众疏勒方面部队的所有希望的绳索,给牢牢地缠在了腰间同时双手又紧紧地将绳索给握住了,一条笔直的直线瞬间就悬浮在了水面之上,接下来的是谁要第一个过河的问题了,范羌当然是义无反顾的头一个了,毕竟这办法怎么说也是他想出来的,范羌一下子就向前迈了出去,紧接着褪去了身上的上衣,摸着绳索就下了河,在经过了一翻折腾后也算是顺利到达了对岸,紧接着也迅速和水鬼拉紧了绳子,第三个第四个人也陆续的来到了对岸,而且随着另一边拉绳的人数增加也不用再像之前一个一个的过来了,用了没多长时间就已经过来了一千多的人马,当到了一千五百个人后范羌上前把他给拉上了岸来,示意对面的兄弟不用再过来了他们在对岸就行,毕竟这众人还要回来,不可能到时候还像现在这样的过去,所以范羌在过河之前就计划好了留下五百人在此地迅速搭建桥梁等待着众人归来,范羌在河岸这面也留下了十人,又接着带着所有剩余的人一起共同朝着疏勒方向前去了,第一关的困阻就这样在众人的集体智慧下过去了,然而第二重的困阻并没有那么的简单了,而且差点就让范羌他们永远的停留在这里了。
原来范羌他们刚过了河没多久就又遇到了一些少部分的匈奴军的埋伏,一时间死伤了差不多百人,范羌他们只能连忙的撤退回去等再重新找到机会或者先打败了匈奴军才能在继续向前。“真没想到这里还残留着匈奴的余孽,差点我们就全部的陷入到他们的陷阱当中了。”范羌说道,“嗯,看样子他们并不打算让我们过去,我们必须要把他们先打败了才行,但他们所在的地方易守难攻这又是一道难题呀!”,“不管怎么说,我们汉军怎么能被区区的蛮奴给拦下了呢,我们一定可以战胜他们的。”范羌坚定的说道,“嗯,区区的蛮奴连他们几万大军我们都打败了更何况现在面对这些个拦路的小石子呢,我们一定也可以共同过度而去的!”范羌为众人打气般的说道,“嗯,现在我们就一起来想办法吧!”众人又一起共同的商量探讨了起来,最后大家一致决定采取暗度陈仓,由另一名军队中的将领率领人马从正面吸引住匈奴部队的注意,然后范羌带着两百勇士从一侧偷偷地潜入而上直接把匈奴从后面来个擒贼先擒王,约定好了后众人就一起商量好了在半夜快天明的时候就发动进攻,那时也算是军队中最为疲倦的时候,一定也可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的。
月亮刚刚快落下的时候,一行人马就悄悄地爬了上来朝着匈奴的军营中过来了,从外面可以看得出这一批匈奴军虽然也算得上军纪严谨,但是也能看得出这只是临时组建而起的,他们应该是在匈奴大军撤退的时候被遗落了下来,又恰巧遇上了范羌带来人马,所以两军就交击在了一起,虽然从正面发动进攻的部队已经提前到达了但是并没有直接就发动进攻,而是在等待着,等待着和范羌约定好的时间,时间终于在令人期待的时间下到了将领立马从一旁趴着的路边站了起来,抽出了配刀所有的士兵一同呐喊着冲杀了上去,两名值守的匈奴士兵还在打着瞌睡当听到了越来越大的喊杀声后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立马就紧张的呼喊着瞬间一支利箭就射穿了他的身体,听到了消息的匈奴军营也立马紧张地就集结了起来向着前方涌动了上去,一直在身后的范羌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等到所有后方军营中的匈奴军都向前驶去后范羌也立马命立着冲杀了上去,范羌带领的人马虽然只有区区的百人但作战时时分的勇猛异常,一时间匈奴后方也乱做了一团,匈奴被汉军给前后夹击住了,匈奴将领在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下也慌了神了,但很快还没等他给制定出应对的方案就被范羌所率领的人马给击倒在地了,匈奴军没有了指挥只是在自顾自的拼杀像极了无头苍蝇一般,汉军很快就将这群无头苍蝇给团团的包围住了,匈奴军还在坚持着手举着长矛准备抵挡到最后一刻,但范羌立马就将他们将领的头颅给丢到了里面,当匈奴士兵看到了自己的长官已经被砍掉了首级后,立马就纷纷痛哭流涕的下跪给他们的将领磕头,同时也向这股汉军投降了,汉军将他们所有的武器和甲胄都给没收了后就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并没有选择把他们给就地解决了,所有的匈奴士兵无不都感谢着汉军的仁慈和不杀之恩。
第二关的困阻虽然已经过去了,但也确实在这一战后损兵折将了好多的士兵,但即使这样并不能消灭掉汉军向前的意识,整理好了战场和把所有的士兵尸体都给安葬了之后范羌又再次带领着汉军的救援部队前行而去了。
救援部队到目前为止共同遭遇到了两次大的险阻,但都无法阻拦下救援部队向前行驶去的坚强意志,反而再经历了两次险阻后所有汉军士兵的意志更加的坚定了,他们一定要跨越过重重的险阻到达疏勒城,无论前方有什么他们也相信只要大家众志成城就一定可以到达的,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下来他们的,此时的耿恭所部若知道了现在正有着这样一只意志坚定的部队正在向着他们驶来他和他的兄弟们又该有着怎样的喜悦,但现在已经被围困了好几月的耿恭和疏勒的其他守卫到底情况是什么一个情况,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也同样是范羌心中一个心病他现在同样也焦急万分,虽然距离越来越近了但这股焦急感同样越发的强烈,他真怕到时候到了疏勒真发生了他十分不想看到的一切,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