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给薄景言打电话报喜,夏晴天吓得脸色惨白。
连连摇头拒绝。
“不,不行的!”
陈沫沫的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夏晴天为什么要拒绝?
难道是知道了,她对薄少的心思?
所以故意防着她?
她不会让夏晴天得逞的。
于是她一把抢过夏晴天的手机。
“晴天,你肯定是不好意思跟薄少说吧,我身为你的好闺蜜,不会让你为难的,我帮你跟他说吧。”
正好她可以趁机记下薄少的电话。
到时候可以私下里联系。
“别……”
夏晴天的脸色一变。
她情绪激动的一把推开了陈沫沫,将手机从她的手里抢了回来。
“不行,不能跟薄景言说。”
“不能让他知道,我怀孕的事情!”
陈沫沫被吓了一大跳。
此刻,她终于从嫉妒中恢复了几分理智。
她觉得这件事情里面肯定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夏晴天已经将手机抢了回来,确定陈沫沫不可以打电话给薄景言了,这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浑身颤抖的也没这么厉害了!
想到刚刚她的情绪太激动,还推了陈沫沫一把。
她揉了揉脸,满脸歉疚的样子。
“沫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沫沫压下心里的嫉妒,一脸关心地看着夏晴天。
“晴天,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夏晴天有些颓废地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面,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你帮不了我的!”
陈沫沫看到她这样,直觉告诉她,她藏着的这个秘密肯定是和薄少有关。
而且是不能让薄少知道,见不得人的。
她一定要打听出来。
想着,陈沫沫就在夏晴天的身边坐了下来。
还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晴天,就算我帮不了你,你也可以跟我倾诉一下,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你早晚会撑不住的,即使解决不了,说出来心里也会舒服很多的。”
夏晴天有些犹豫。
她怀孕的事情,陈沫沫已经知道了。
她担心陈沫沫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薄景言的,到时候会将这件事情给透露出去。
最糟的是这件事情有可能会传到薄景言的耳朵里。
到时候她就死定了!
还有就是陈沫沫说得对。
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谁也不能说,只能全部都藏在心里。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承受不住,被压垮了。
犹豫再三之后,夏晴天还是决定,跟陈沫沫倾诉一下。
她们是闺蜜,以前有什么心事,都会分享给彼此的。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陈沫沫,“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你能帮我保密吗?”
陈沫沫闻言,顿时觉得心跳加速。
她抓紧了夏晴天的手,一脸真诚地向她保证。
“晴天,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从小一起玩到大,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吗?”
“当然信的过!”夏晴天点了点头。
紧接着,她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陈沫沫。
陈沫沫听完之后,整个人都震惊了。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可能不是薄少的?”她捂着嘴,满脸震惊地看着夏晴天。
“对!”夏晴天点了点头。
陈沫沫顿时想到,之前夏晴天的确是让她查过,她工作的那家酒店其中一个房间是谁开的。
如果她没有记错。
她查到的开房间的人,好像是一个叫沈亚轩的男人。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可能是那个叫沈亚轩的男人的?”
夏晴天点了点头。
“对……”
夏晴天认真的分析了一下。
“那房间是沈亚轩开的,他的身上有我看到的那只雄鹰纹身,不过薄景言的身上也有,而且那天晚上我是跟薄景言约了在那里见面的,沈亚轩和薄景言是好朋友,房间也有可能是薄景言让他帮忙订的!”
陈沫沫闻言,手又忍不住攥成了拳头。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
祈祷孩子一定是那个沈亚轩的。
沈亚轩跟薄少是好朋友,肯定也是高富帅。
这样夏晴天可以有个好归宿,而她也可以跟薄少在一起了。
夏晴天不知道陈沫沫在想什么。
她只知道倾诉完之后,觉得轻松了很多。
她现在已经确定,自己是真的怀孕了。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要弄明白,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有了明确的目标之后,夏晴天重新振作了起来。
就准备离开了。
她在临走之前,再三叮嘱陈沫沫,“沫沫,我怀孕的事情,你一定要帮我保密,如果薄景言知道我怀孕,我肯定会死无全尸的!”
陈沫沫闻言,目光顿时闪了闪。
随后,她弯起唇角,答应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
夏晴天这才放心离开。
……
接下来几天。
夏晴天想要试探一下,薄景言究竟是不是那天晚上的男人。
可是。
薄景言这个人警惕性实在是太高,而且也太智多近妖了。
她只是稍微试探了一下而已,他就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她,还质问她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夏晴天立刻吓得不敢再去试探薄景言。
既然她已经放弃了薄景言。
她只能将唯一的希望,放在了沈亚轩的身上。
可是以前经常过来找薄景言的沈亚轩,却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直都没有再出现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
夏晴天的心里越来越焦躁。
算算时间,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
时间不等人!
等到肚子满三个月之后,就会慢慢的大起来。
到时候就算她再会隐瞒,以薄景言的精明和警惕性,肯定会发现她身上的猫腻,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孕。
怎么办?
夏晴天因为太着急,嘴角都打起了燎泡,一说话就钻心的疼。
因为怀孕,她也不敢乱吃药,只能这么挺着。
终于等到嘴角好了,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于是在吃饭的时候,她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薄景言。
“薄少,你那个叫沈亚轩的朋友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见他来家里找你了?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