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扶着额头。
“我宋江乃是为大宋江山之意。”
潘凤说道:“那你为何不是叫宋宝。”
“而是将宋江啊?”
“你是让大家都来评评理啊!”
“这宋江到底个什么意思啊?”
“……”
宋江在望着潘凤,他说不过潘凤。
因此,最好的潘凤就是沉默以对。
接下来无论潘凤说什么。
他都不准备接话了。
就看着潘凤唱独角戏。
等到潘凤觉得这独角戏唱得没什么意思之后,自然而然也就懒得再多言了。
刘备和这潘凤在打交道多了之后,也是找到了对付潘凤的办法。
现在他在面对潘凤时,根本就不理睬。
完全就当潘凤不存在。
当然, 他也知道人言可畏,不能就这么一直由着潘凤的胡说。
要是一个普通人胡说也就算了。
可这潘凤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啊。
他现在可是整个风国最为出名的人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就算是他随意胡诌的,一旦要是传出去的话。
就算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
他也不能就这么由着潘凤胡说。
他此时是缓缓抬起了手臂来,嘴里在微微低吟了一声,道:“放箭!”
这个时候潘凤就在站在他的不远处。
他直接就让人放箭,要是能够将这潘凤给射死在了阵前,那么这一仗直接就能赢了。
等到箭矢在不停的落下之后。
潘凤一下翻身躲在了车下。
等到箭雨结束之后,他身上的车都已经被射成了箭猪。
“呸。”嘴里在微微吐出一口唾沫之后,让后面盾兵上来护在他的身后,赶紧往后撤了回去。
这刘备现在也不完全讲道理了。
要是换做以前的话,刘备多半是会和他多说那么几句话的。
以前,潘凤也是会要求刘备过来吃吃火鼎,喝喝酒什么的,看起来好像是非常闲雅。
但潘凤是从来不讲什么闲雅,一般都有目的的。
可这招现在也不管用了。
当这个世界之上有了第一个谎言之后,那么,很快整个世界之上就会充斥满谎言了。
潘凤做事儿的时候,基本上是就是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去达成目的。
因此,这也让其他人都学会了。
从此这世间再无君子了。
潘凤在退回来时,身后的宋军也跟着一起追了过来。
等到军队在追过来之后。
潘凤知道这是潘凤想要过来占便宜了。
打仗的这种事儿本来就是能占一点儿便宜,就使劲儿占便宜。
最后,只要能够将这占据的一点儿便宜给无限扩大后,便就能够赢下这场战争来。
潘凤在后面也是有准备的。
等到他在退回去之后,立刻就让后面的人放箭。
将追过来的人给逼退回去。
双方是有那么一点儿小摩擦,但这小摩擦并未扩大。
没一会儿之后,双方就点到即止,很快就收兵回去了。
在收兵回去之后,双方一直都在修建营垒。
双方都是非常默契的,都在营垒的周围挖出了那么一条沟壑出来防止骑兵的突袭。
这么一条沟壑也是在无数场战争之后,这才让人挖出了这么一条沟壑来。
这仅仅就是那么一条沟壑而已。
但也经过了很多年,很多年……
潘凤回来揭开了锅,开始吃饭。
嘴里在吃着肉,也是在忍不住的说道:“他娘的,这玄德现在也变得不老实了啊。”
“我在阵前跟他说呢,他就这么忽然放箭了。”
“按道理来说……他是一个君子,而我才是那个卑鄙小人。”
“现在,他也他娘的变成一个卑鄙小人了。”
“以前是我在学他,而现在这刘备在学我。”
他在吃着肉时,也是忍不住的 笑了起来,额头侧面的一条血管在微微跳动着,现在的一切就好像是进入到了一个轮回。
相互之间是在不停的学习着对方。
他在吃了一点儿东西之后,说道:“有没有可能让我们的骑兵绕到他们的身后去?”
“从他们的身后去断他们的粮道?”
“再次完成一个合围来?”
杨志在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们的水军想要从水面之上去绕后的话。”
“有那么一个小问题啊。”
“那后面并不是我们的地盘,而是宋军的地盘啊。”
“我们要在别人地盘之上,去断别人的粮道?”
“这恐怕是有那么一点,不对的吧!”
“宋军也应该会有所准备的。”
“不会就这么让我们去截断他们的粮道。”
“截断之后也能够续上。”
“毕竟……那后面是整个宋国。”
“我们怎么能够截断整个宋国啊?”
“嗯。”潘凤在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说得也对。”
“现在,也就只有正面一战了。”
“平时习惯了走捷径,每次在遇到了事儿的时候,也总是想要去找一条捷径。”
“接下来的正面战场之上,实际上我也帮不了你们什么。”
“正面打仗的话,就得全部看你们的发挥了啊。”
在说着时,潘凤也是在揉了揉太阳穴两侧之上。
为了打仗。
每个人都已经绞尽脑汁了。
潘凤现在也不太将视野给放在一场战争之上了,他所想要想的东西更多,去谋划大局。
打仗这事儿就是拿人不停的填人进去,一直等到尸体垒起高墙。
就算是他也无法在这战争之上做出巨大革新来了。
他目前所看上就是火炮。
他觉得那个火炮以后在战场之上应该能有更大的应用。
但他没有去改进那火炮的能力。
凌振就已经是研制这个火炮的专家了,他不能做得比凌振更加的专业。
专业的事儿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他唯一能做就是,将专业的人调动去做专业的事儿。
这种事儿本来就是非常枯燥的。
潘凤在当皇帝之后,也是受不了那种枯燥的日子,因此,他也是将皇位传给其他人做,将这枯燥的事儿都交给别人。
这主要他对自己认知很清醒。
在这种枯燥之中,他会受不住那些享乐 的诱惑。
他因此而沉迷享乐的话,他就变成了一个庸君,一个昏君了。
那不如就将这些枯燥的事儿交给其他人,他安安心心的去享乐好了。
可权利这种东西,却又长在人骨髓里,让人难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