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懂么？”
“那我就到她的路上去！”
“一颗糖，一句话，足以让他溃不成军。”
——《她的小梨涡》。
下一秒。
方汀晚眼眸里含着泪，大步跑向沈聿为面前，眼眶里带着红意，她吸了口气，毫无畏惧的看向他，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
“哥哥，那天，你为什么忽然间会吻我？”
铺天盖地的罪恶感仿佛在这一瞬间被狠狠揭露，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这样坦然问出。
在酒精的催使下，沈聿为的眸色渐渐变冷，眼眸里多了几分烦躁，大步想要绕开面前的方汀晚。
可下一秒，方汀晚见他要走开，心里一刺，伸手抓住他的衣袖，眼眶里的雾气越来越多，再次问道，
“哥哥，请你回答我！”
沈聿为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团烈火，在不断的燃烧着自己，脸色沉的吓人。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聿为转过身，直勾勾地看向方汀晚，脚步慢慢的向她逼近，越来越近，直至把她整个人抵在墙壁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力度越来越大，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怒气，
“真的想知道？”
方汀晚觉得这样的沈聿为太过危险，鼻间都是酒精的味道，吓得她的小脸顿时惨白起来。
她本来只是想要让沈聿为告诉他为什么这么做，能解开她想了这么多天的心结。
可是，在现在看来，她是错的。
她不应该再一次去挑战沈聿为的理智。
眼眶里的泪珠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方汀晚手心里全都是汗，含泪挣扎着。
可是禁锢在手腕上的手怎么也甩不开，声音里都带着轻声呜咽，
“哥.....哥哥，我不....我不想知道了。”
也许是酒精作祟，沈聿为觉得自己整个人有些不受控制。
特别那声“哥哥”，让沈聿为整个人都处于理智和罪恶的边缘。
可在看到方汀晚落泪的那瞬间，才慢慢的恢复一些理智。
他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涌出一丝血腥的味道，下一秒，便松开了方汀晚的手腕，脸色苍白，无助而残忍的对她说道，
“滚！”
吓的方汀晚连忙跑向走廊的另一头，顾不上脸上未干的泪痕，拼命地往前跑去。
走廊只剩下沈聿为一个人，他靠在墙壁上，垂下头，忽然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一片湿腻。
那是她的眼泪。
沈聿为只觉得被泪打湿的地方开始泛疼，一直透过皮肤疼到心底的最深处，疼的他心慌意乱。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心底的疼，让他喘不过气。
沈聿为淡淡抿着薄唇，整个人像死过去一般。
他嘲笑自己，竟然喜欢上一个自己不应该喜欢的女孩。
而这种感情是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去触碰的。
丝丝缕缕的罪恶感充实着他的大脑，一想到这儿，一丝苦笑浮在他微抿的嘴角。
刚刚的所有，顾萧都看在眼里。
有震惊，也有无奈。
他垂了垂眼眸，薄唇淡淡地抿着，从口袋里将烟盒掏了出来，可刚准备点燃，又想起这里是学校，垂头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就将那根没有点燃的烟折断，紧紧握在手里。
顾萧了解沈聿为，他现在这副模样，自己也不敢多说什么，自己就这么的站在宿舍门口。
晚风吹起他前额的碎发，眼底一片低沉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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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空想都能红了眼，是有多遗憾。”
——沈聿为。
pS：心疼沈哥哥几秒。
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