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娇鼠标飞速一点,点开了名为“李觐的李”的id灰色头像,个人说明:这个人很懒,什么都没有写。
然后意外的,明娇看见了他的足记上有红点。点开一看是观看过《尘》第一集。还是在25号的时候,自己演的戏,自己还要追……
不过……
明娇有点犹豫了,他这个id:李觐的李,有点眼熟?
消息:
回复我的:1
@我的
收到的赞:403
系统通知
私信存档:能不能再说一次那个“咬”字。
????
这个私信存档很有意思啊,明娇极度好奇的点开了,回复我的那一条信息。
德胜他祖宗:我要是再写一本出来,又被德胜这种狗东西抄袭了怎么办!
心里咯噔一下。看到这条,她在金吉别墅时的回复,她差点怀疑自己在做梦,她双手捂着脸,简直难以置信——
向上面翻着所有对话:
……
德胜他祖宗:我要是有毒我就挠的你全身溃烂,放干你的血再拿硫酸给你舒畅!
李觐的李: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真的是你的作品,还是考虑上告吧,在这里人生攻击是浪费时间。
德胜他祖宗:兄弟,谢谢你的关心,但是德胜这个狗东西破迫害了太多像我这种底层的小编剧,小公司,要是能胜诉,他早就倾家荡产了!他就是我人生里的第二个人渣!我才是原作者!
李觐的李:真的吗?那我考考你好了,第二集李觐和唐明钰是怎么遇见的。
这些回复一字不差,明娇显些傻了眼,原来这个李觐的李,就是李醇亦的id……
将最后李醇亦的私信存档连接在一起就是——
德胜他祖宗:改我剧本我要把所有我知道的最恶毒的话统统送给他!
李觐的李:我觉得改的还好吧,至少没那么容易被骗到了。要是剧本真的拿不回来了,你可以再写一本。
德胜他祖宗:我咬死你信不信!
德胜他祖宗:你以为那么容易
德胜他祖宗:我要是再写一本出来,又被得德胜这种狗东西抄袭了怎么办!
李觐的李:能不能再说一次那个“咬”字。
????
结果连起来,明娇还是不明白李醇亦这个私信存档里唯一躺尸的这句话,究竟是想干什么。
为啥要让她再说一次那个咬字呢?
“咬……咬——咬?”明娇学了半天,小眼神游移着边思考边说这个咬字,但结果还是不知道这个“咬”有什么用……
“这个人比较棘手,他的事情其他同事会跟进调查,现在说说你的事情。”方毕景眼神锁定住了醇亦,而且一锁再锁:“我看你现在的状况还可以,已经可以救人,那现在能不能解释一下你潜入医院二次袭击米建国的事。”
“我们从手术室得知,米建国的手术状况目前还算良好。”方毕景继续道强调:“是目前手术状况良好,也就是说手术完成后米建国是生是死还是未知,你知道他要是出现生命危险,你将面临什么吗?”
眨了一下太阳花似的双眸,就连低垂下去的双睫上都在传达着后悔,醇亦有些后悔,当时干嘛要承认这件事情……
割腕就算了,竟然还想过临死前加个罪名。
“我知道了。”醇亦语气沉敛,一看就是心情不大好。
一想到今天晚上还想出去找唐明娇,结果现在麻烦连连,突然就有点后悔当初自己说太多,万一晚上没有时间出去就太糟了。
“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方毕景坐在床上,头顺着李醇亦低下头的方向看去,怎么看着这么后悔呢?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就是给人一种后悔万分的既视感。
真不愧是演员,情绪传达真到位,连表情都省了……
“经你自己的论述以及米建国病房前看守保镖提供的信息,已经足够说明11月8号你刚被释放出来的那天晚上,来到这家医院爬楼找过他。”体悟情绪中,方毕景再次说道。
“我只是想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反正不是我,我当时就想跟他问清楚。”
“但是怎么问都不说,非常不配合,我当时就想杀了他了事,当我在他心口上打了一拳的时候,我看到他痛苦的神情,我没下去手。我如果真的想看着他死在我面前的话,当时他就会死。”
“真正的凶手是德胜,那个远近闻名的德胜导演。”醇亦肯定道。
“米建国说的?确认凶手的过程呢?”李醇亦跳跃的太快,方毕景不禁想问出确认过程。
“他没说,但是我问米建国有没有跟这件案子相关的人,他一开始很不配合,直到我用水果刀抵住他脖子恐吓他,他才说出了德胜的名字。”
“他说真正的凶手就是德胜?”
“嗯……”醇亦突然迟疑了一秒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继续往下编:“他说凶手有可能是德胜,但是他不能确定。”
“他从哪些地方认为德胜有可能是凶手,事实上,我们对德胜和张经济以及金晨等人进行过多方审讯,但是德胜的确有不在场证明可以说明他与本案无关。”
“我,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是,米建国突然出现不适,门外又有人闯进来,我就翻出去了。”
努起嘴,方毕景眉头一皱:“你这次很配合,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你的供述好像少了什么。”
醇亦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少说什么东西,于是将事后的过程通通交代了出来——
“后来我去查了德胜这个人,是个很厉害的导演,然后我打听到他经常出没在空气感洗浴中心,于是三天后我就到那里去碰运气。结果真的被我碰到了,并且为了得到他的信任,我成为他公司旗下的一名艺人。”
“也就是说,你,是想通过齐星艺人的身份来调查德胜的犯罪证据?”方毕景震惊的断言。
“是的。”醇亦直接认可方毕景的概述。
“在之后的接触中,他对我多次试探,他很怕我知道的,远比他了解的还要多。也在这种试探中,我逐渐发现他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