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傻白甜”的样子,简直让人没眼看!
“我们出去吧。”
时妤给他盖好被子,拉着白司霆走出房间。
两人用完餐,时妤摸了摸吃饱喝足的小肚子:“先去对面看看。”
白司霆牵着她的手,按了对面的门铃。
开门的人是苏十酒,女人一向妖艳的面庞上布满了憔悴:
“来了啊……”
她的嗓音干涩沙哑,一听就没有休息好。
“他怎么样了?”
时妤踏入屋内,客厅里,并没有陆承欢的身影,她的视线落在了卧室。
苏十酒略一停顿,抿了抿唇:
“不是很好。”
从昨天施针开始,陆承欢承受的痛苦等级就越来越高。
时妤几人离开不久,他就痛的直流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她想要把他从沙发扶到床上,可陆承欢能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把他搬到了床上。
苏十酒打开卧室的房门,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帘捂的严严实实,豪华的大床上躺着一道单薄的身影。
陆承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胸口还有起伏,大家肯定以为他是个死人……
时妤一眼就看见他手臂上的抓痕,还没有结痂,带着触目惊心的红。
她面上并没有意外之色,显然对这样的场面早有预料。
“伤到了吗?”
她回头看向苏十酒。
苏十酒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陆承欢就算痛到自残的地步,也没有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举动。
每当她靠近,想要替他擦汗时,陆承欢都会大吼着让她离远点,他怕自己被疼痛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忍不住伤到她……
“他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两天半吗……”
苏十酒不忍心的垂下眸。
时妤眼里无悲无喜,淡然无波:“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陆承欢想要重新站起来,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谁也帮不了他,这些痛苦,都得他自己亲自经历……
苏十酒走到床边,昏暗的光线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她从脸盆里拿出一个毛巾,拧干后,轻轻给陆承欢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昨晚陆承欢一整夜都痛的睡不着,时不时发出低声的嘶吼,抱头蜷缩在床上,身体抽搐。
似乎怕惊扰到苏十酒,他努力咬住嘴唇,压制住自己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嘶吼声……
苏十酒搬了一个椅子放在床边,就这样守了他一整夜,一直没有合眼。
此刻陆承欢好不容易因为精疲力尽而睡着,她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可以松懈下来。
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苏十酒忍不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我的死劫,就这样过了吗?”
她宁愿受伤的是她自己,也不想看见别人为了救她而受伤。
她苏十酒从来不怕讥讽谩骂。
刚出道时,因为她这一张狐狸jing的脸,遭到了不少质疑和辱骂,有人说她是花瓶,不会演戏;有人说她是靠潜.规则上位,和已婚导演的关系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