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逸很努力的想着,起码表面上看是如此的。
如此这般想了一会儿,李安逸便突然看向了萧道齐。
萧道齐不由眼前一亮,惊喜地问道:“有办法了?”
李安逸却是很是干脆地摇头:“没有,一点办法也没有!”
萧道齐脸上那刚刚升起的喜意一下子便滞住了,然后整个人顿时不由为之一泄。
见他这般如此,李安逸不禁伸出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与人之间是各自不同的,有的人一出生什么也没有,什么都要靠自己的打拼,这样的人虽然过得很苦很累,但相对于要自由些,而有的人一出生便是荣华富贵,一辈子不愁吃喝,但当他享受这份红利的时候,也要履行相对应的责任,有些事情即使是你不想,也是逃不掉的。”
听了他这般似是而非、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丢丢道理的话语,萧道齐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整个人不由变得更加郁郁寡欢了起来。
......
第二天,天色还未完全亮,在张雨莺的服侍之下,李安逸哼着小曲起床洗漱。
瞧见自家的夫君如此,刚把毛巾拧干晾起来的张雨莺不禁好奇的问道:“夫君,今日的你为何看起来如此开心的样子?”
前三天的早上,夫君都是一副厌厌然的样子,但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是很好的。
“有吗?”,李安逸笑着反问道,然后顺其自然地把她拥入了怀中。
“嗯!”
张雨莺轻轻地点了一下嗪首,接着,整张左侧俏脸紧贴在自家夫君的胸膛之上,而那双小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抱住了自家夫君充满力量的腰,她只觉得现在紧靠在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膛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位置。
瞧见她这般痴迷自己的样子,李安逸内心不禁豪情万丈,自身的爱意也是越发的浓,不由得撩拨她额前的秀发,充满感情地道:“夫君正在想什么时候选个黄道吉日与你补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呢。”
“啊?”
乍然听到这突如其开的话语,张雨莺不由得猛地从李安逸的怀中抬起螓首来,定定地看着李安逸,好看的眼中明显是有着不可思议和巨大的喜意。
“那雪儿姐姐呢?”,久久之后,张雨莺有些迟疑的话语在这间房间中响起。
李安逸伸手掐着她滑溜溜、细腻得很的脸蛋,笑着道:“当然是要一起补办,怎么你不乐意吗?”
“不是的,夫君,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妾身……”,张雨莺顿时焦急了起来,生怕李安逸误会了什么,连忙想解释着些什么,可是越是焦急,到头来却是越是不知从何解释而其起,到最后竟是因为说不出什么话语来而眼眶红了起来。
“别哭,别哭,夫君只是在逗你的”,根本没有想到张雨莺的反应会是如此之大,李安逸不由连忙安慰,心疼地帮她抹去眼角的泪珠。
双手捧着我见犹怜的脸,见其眼眶之中还有着湿气,李安逸不免朝着那红润的位置给狠狠地印了上去,待她力气尽去,软瘫在自己怀里之时,这才满意地放过了她。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之中响起。
李安逸一巴掌打在她某个挺翘的部位上,那触感使得他忍不住又来了一掌,然后却是舍不得离开了,接着,便是恶狠狠地道:“以后还敢不敢乱想?”
“嗯……”,张雨莺却是早已经把俏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当起了鸵鸟来。
从自家夫君身上那传来的浓浓爱意使得她沉浸在其中,同时也是意识到方才她自己实在是多想了,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有时候,便是如此,你越是在意的人,他或她的一言一举越是能够引起你的遐想,一个不经意间的玩笑或者动作便能够让你彻夜难眠。
......
当李安逸来到翰林院之时,他所在的那个办公的房间,该来的人都已经来了,他是最后一个到达的。
与相熟的人例行公事地打了声招呼之后,李安逸便来到了他自己的位置之上,然后如同前三天一样,发呆。
当然,与前三天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区别的,前些天的发呆是因为在脑海中看片,而现在的发呆是寻找有啥片可看,这些天看的片实在是有些多了,不知道还有啥片可看。
这样的状况并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伴随着蒙喆的到来而结束了。
刹那之间,因蒙喆的到来,方才还有些嘈杂的房间一下子便安静了下来。
虽然对自己很是自信,但此时这些刚进入翰林院的进士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紧张的,毕竟这可是事关他们能否继续待在这翰林院之中,是他们的人生大事。
“昨天的测试让我很满意,除了有些许的意外之外便没有什么了,也就是说你们都可以留在翰林院之中!”
蒙喆的这一番话顿时使得他们放下了心来,方才有些凝重的神色终于是得以释放,露出了笑容。
而,与他们相反的是李安逸,本该是笑容的脸此刻却是僵住了。
“那个......这位大人,你是不是记错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有一个人不及格的。”,李安逸有些弱弱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响了起来,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刷刷地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的话语可以说是相当不礼貌的,故此,蒙喆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看向李安逸,不悦地道:“你这是在质疑本官吗?”
见此,李安逸并没有慌乱的意思,而是好整以暇地解释道:“不不不,这位大人我并没有质疑你的意思,也没有半点对你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在陈诉一个事实。”
“哼!”
蒙喆哼了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是那一位不及格!”
“当然是我自己了!”,面对众人的目光,李安逸指着自己风轻云淡地道。
他可是刻意在昨天的那张考卷之上乱填了许多以保证自己达不到及格的地步,目的当然就是眼前这位大人的那句话,不及格者驱逐出翰林院。
可是,他现在听到了什么,所有人都可以留在翰林院中,那意思不就是说所有人都及格,这不可能啊,别人的情况他不知道,但自个儿的情况他清楚得很,绝对是不可能及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