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年轻时不冲动，等老成老头了再冲动吗？
陆成玉决定赌一把，他相信他不会傻缺一样被白霜哄，他抬手在白霜脸上拍了拍，“如果是骗我，那就骗到底，如果有一天你说你腻歪了，我就揍你。”
白霜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隔着项圈，“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
“非要走呢？”陆成玉不相信承诺，站在这里看，他对白霜的喜欢持续发酵，白霜不回馈他同等的浓烈他也没有办法。
他只顺着一问。
“那你就想办法啊。”白霜说：“成玉这么聪明，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啊。”
他语气充满信赖，在陆成玉脸上啾了两下，亲的自己脸蛋也有些红，“而且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一直。
陆成玉想，多么长久的一个词。
白霜揽住陆成玉，声音有点困顿，“哥哥，困。”
“把伤处理了。”陆成玉虚虚揽住他，白霜很放松地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陆成玉身上，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出不来水了，洗不成澡了。
“不想动。”白霜：“哥哥给我脱衣服吧。”
陆成玉：“……现在的小孩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的吗？”
白霜笑起来，站正，把手抬高，“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
陆成玉看着他，白霜喊：“哥哥？”
陆成玉：“我不信。”
“为什么？”白霜说：“我是认真的。”
陆成玉给他脱衣服，看他身上的伤，除了鸟的抓伤，还有一些磕碰的青紫。
“我已经长大了。”白霜说。
陆成玉把他拉到床边，把最后一个格子的药箱拿出来。
“我已经长大了。”白霜说。
陆成玉沾了点药水，准备上药。
“我长大了。”白霜说：“我……”
陆成玉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够了，闭嘴。”
白霜震惊地看他，“你打我？！”
陆成玉：“……”
陆成玉：“屁股打成四瓣了吗？”
白霜摇头，“没有。”
陆成玉：“还玩绳子游戏吗？”
白霜摇头，“不玩了。”
“过来上药。”陆成玉说。
“哦。”
陆成玉给他上了药，脖子上的项圈撬开，有很明显的勒痕，他手指轻轻碰了下，白霜没动，从刚刚他拍了他一下后，白霜委屈的人都蔫了。
陆成玉在他屁股上揉了揉，“还疼？这么嫩吗？”
“别耍流氓。”白霜把他手推开。
陆成玉在他脸上戳了一个凹，白霜哼唧，“饿了。”
“还以为你生我气了。”陆成玉说。
“啊。”白霜抬头，“忘记了。”
陆成玉笑起来，往后躺到了床褥上，那点试探性的小心骤然不见，白霜啊，真是能够让他瞬间放松下来，单纯地感受到轻松。
“你打我屁股！”白霜站起来，“我也要打你。”
“来啊。”陆成玉嚣张地躺着没动，大喇喇地仰躺着，白霜扑了上去。
陆成玉勾勾手指，“怎么不动了？不是要打我？”
白霜愣愣地看着他，华丽的欧式被褥花丛锦簇，陆成玉躺在上面，浓墨重彩就入不了他的眼，陆成玉笑着，白霜看的眼发直，直到他说话才回神。
他害羞地埋进陆成玉怀里，“成玉真好看。”
陆成玉乐的不行，“你可真没见识啊。”
“才不是。”白霜说：“是因为是成玉才喜欢的，越看越喜欢。”
陆成玉只当句好听话，心道：“嘴还挺甜。”
白霜在他怀里埋，整个人蜷成一团，陆成玉揉揉他的脑袋毛。
咕咕咕。
没人说话。
咕咕，咕咕咕咕。
“我的肚子在叫。”白霜闷闷地说：“感觉有好几只青蛙，他们在吵架。”
“肚子饿你在我身上趴着有什么用？”陆成玉用了巧劲，把人推了下去，他刚坐起来，白霜从身后再次缠过来，腿夹在他腰上，手环住他胳膊，“哥哥，你好性感。”
陆成玉：“……犯什么神经，不是饿了。”
“哦。”白霜点头，“但是我不想放手。”
“那你放腿。”陆成玉说。
“我都不想放。”白霜说。
陆成玉：“……你想上天？”
白霜害羞地喊了一声，声音十分嘹亮，“我想上你。”
陆成玉：“……”
陆成玉觉得自己耳朵边上炸了一个闪光灯，闪的他睁不开眼。
这声音，都产生视觉效果的攻击性了。
“可以吗？”白霜软乎着腔调，腻腻歪歪地喊，“成玉哥哥？”
“……这不合适。”陆成玉艰难地一字一顿。
“成玉哥哥，你耳朵好红啊。”白霜小小声地说。
陆成玉反手扣住了他的脸，“你还是闭嘴吧。”
白霜笑起来，脑袋在他手里拱，“哈哈哈，成玉不好意思好可爱啊，喜欢，喜欢。”
陆成玉揪住他的脸“合着你是故意的，昂？”
“对！”白霜点头。
陆成玉说：“行。”
白霜说：“我错了，我学坏了。”
陆成玉：“……你再硬气一下，来。”
白霜松开手脚，下床，转了一圈，坐在陆成玉怀里，自觉靠在他怀里，“哥哥，抱。”
陆成玉：“……”
没一点脾气。
空间格子数量有限，今天拿出的东西只能拿出最后一样东西，陆成玉惯例给自己留了烟，今天不成了，他拿了两包肉干出来。
“给我的吗？”白霜探着脑袋，没松手，手还在他腰侧环着。
陆成玉摇头，“不是。”
他拆开咬了一条在嘴里，晃了晃，看着白霜小眼神跟着动，有些好笑。
白霜凑过去，顺着陆成玉咬的位置的下方，直接撕扯下来，唇间相触，陆成玉愕然片刻，低头看着白霜鼓着腮帮子咬肉条的样子，乖巧的不像话。
他多乖啊，不让吃都知道抢了。
陆成玉侧头，脸上一阵烫。
真行，让一个小屁孩给调戏了。
“以前谈过几个？”陆成玉戳他脸蛋，“看你很熟啊。”
白霜抬眼看他，心说：“这都是我好不容易跟着你一点点学的，我真棒。”
陆成玉和七七的夸奖式教育让白霜养成了没事就夸夸自己的好习惯，一时非常得意，“我聪明吧。”
陆成玉原本不在意，白霜既然答应要跟他开始，自然会管好自己，但是看他这种骄傲的态度……如果白霜把自己当成玩物的话，他声音轻缓，又问了一遍，“谈过几个人？不要骗我，现在都断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