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来的这些时日,一切都好?”
小兵:哇哇哇~女君主动跟我说话了,还问我问题了呢。
“好好好,摄政王在这里一切都好。”
“女君您是不知道,摄政王来的那天,正是银江国进攻最猛烈的时候。”
“虽说我们古国的军队骁勇善战,但是禁不住对方的军队里有大量的邪修啊。”
“那些人,无所不用其极,不分白天晚上的来骚扰,手段极其恶劣。”
“正在我们被打打的节节败退的时候,摄政王到了。”
“一身金丝暗纹的黑衣,就那么立在半空中,宛若天神下凡。”
“就那么一挥手……”小兵学着凤千珏的样子。
“就这样,漆黑的天空一道银光闪过,将整个战场都照亮了。”
“那道光在天空中停留了几息,就变成无数银色光点落下来。”
“那些邪修看见银色光点,也不顾即将砍在身上的刀剑,没命的往回跑。”
“有些跑的慢的,躲闪不及的,瞬间化为齑粉,可真是畅快。”
“从那日开始到现在,对方军队就只敢小规模的试探,再也不敢大肆进攻。”
“本来听说摄政王要来,军营里的那些老将还不服,还说要给人家一个下马威。”
“就这一下,整个军营都对摄政王全都服气的不得了。”
“有些小兵都恨不能将摄政王给供起来,每日三炷香。”
贝寻:……
每日三炷香,倒也不必。
魔尊受香火,不敢想,不敢想……
正在这时,突然有个身穿铠甲的人在帐篷外面喊道:“李则,李则,摄政王在不在这里?”
刚才和贝寻说话的小兵急忙跑出去:“庄晋!你小点儿声,喊什么喊。”
“摄政王不在,刚才被人叫走了。”
“帐篷里是女君。”
门口那个叫庄晋的小兵一拍大腿:“你知不知道摄政王上哪去了?”
“银江国不知道为什么,又来进犯,这次是大规模的。”
李则皱了皱眉头:“刚才我好像听说,咱们的粮草在来的路上被邪修劫了。”
“摄政王会不会去抢粮草了?”
庄晋脸色难看:“看来这是对面早就预谋好了的,让邪修去打劫粮草,等王爷去救粮草的时候再大肆进攻。”
“毕竟粮草是大事,而摄政王……也分身乏术。”
“副将已经带人出去应敌了,摄政王不在,也不知道副将能坚持多久。”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次的规模,就好像是最后一击,将所有兵力都派了出来。”
“现在天已经黑了,那些邪修就更猖狂了。”
“邪修有多少?”李则担忧的往兵营门口望去。
“怎么也有将近半数……”
“半数?”李泽惊叫出声。
“不是说,那银江国的邪修,一共也就这么多吗?”
“如果这次他们失败了,银江国岂不是一个邪修都没了?”
“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直接长驱直入,将银江国收入版图。”
庄晋无奈:“那也得赢了这场,将所有邪修全部杀光才行。”
“现在摄政王不在,怕是……”
“对了,你刚才说,女君也在这里?”
“女君可不能有事,为了以防万一,要不咱们先将女君给送走吧。”
“如果赢了,再将女君接回来。”
“女君可是咱们古国的希望啊。”
贝寻听着外面两人的对话,快步走了出来。
“不用送我走,不就是邪修吗?既然摄政王不在,本女君就亲自去会会他们好了。”
李则和庄晋跪在地上:“可不敢啊女君,那群邪修穷凶极恶,看见女人更是……”
“女君您是未来的女帝,可千万不能以身犯险。”
“副将已经整合所有兵力前去迎战了,想必应该能拖到摄政王回来。”
贝寻轻笑:“既然是专门将摄政王骗走,又怎么会如此轻易让他回来。”
“况且……”
“你们以前的粮草,可出过问题?”
“出过。”
“摄政王可有亲自去接?”
“没有。”庄晋看着贝寻。
“其实摄政王来的前几日,我们的粮草就已经被那群邪修烧的只够半月所用。”
“那时候摄政王也只是让人去旁边镇子和村里去买,并没有亲自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
贝寻听着外面的战鼓,眯了眯眼睛:“那是因为……他知道有我在。”
看着米风几人走来,贝寻挥了挥手:“走吧,打仗去。”
李则见贝寻来真的,只能跟在后面小声说道:“女君,这里……没有准备您的铠甲。”
“您穿这个去战场,太危险了。”
张子实跟在后面,拍了拍李则的肩膀。
“兄弟,你可能多虑了,别说主子没穿铠甲,她就是穿个麻袋也没人能伤的了她。”
“那个……我就不一样了,我不会武功,你能不能给我找个铠甲穿穿?”
米风瞥了他一眼:“你又不上战场,你要什么铠甲。”
“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虚的……穿上铠甲还能走的动吗?”
“万一到时候攻进来,你跑都费劲。”
“要你管!要你管!”张子实不服:“谁说我不去战场的,我也要去战场。”
“军营里目前还用不上我。”
“刚才去已经抽空去伤兵营看了,军医将伤兵们医治的很好。”
“我也给他们留下专门治疗邪术伤口的丹药和药粉,你就放心吧。”
“哼,那里的军医知道我是谁后,对我都恭恭敬敬的。”
“哪像你们!总嫌弃我……”
反正我是一定要去战场的,我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留在主子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贝寻回头看了张子实一眼:“你不用穿铠甲,你福大命大,死不了。”
“没听说过吗?祸害活千年。”
看着贝寻越走越快的身影,缓过神来的张子实使劲儿跺了跺脚:“我才不是王八!”
“主子真是记仇,就因为我将她画丑了,找个机会就刺棱我,找个机会就刺棱我……”
“这生活,真是太难了……”
贝寻将张子实留在后面,让卫泽和画扇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