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喝得有些醉意,看着掉在地上摔得有些重的‘蠢货’,呵呵笑了两声,对下面的官差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将人捆了!”
六喜子等人才反应过来,从腰间将绳子解下,过来将蠢货及被他砸晕的同伴捆了。
六喜子抬头对苏晨抱拳道谢,“多谢苏将军!”
苏晨摆了摆手,继续坐回去喝他的小酒,不多时却听酒楼下面起了争执,探头看时,就见六喜子正被之前追在后面的女人拉着袖子不让走,苏晨听了一耳,那女人却是让六喜子追问那二人她的嫁妆在哪里,六喜子只说要等回了衙门由大老爷审问,女子不依,拦着六喜子不让走,她的男人在旁边急的直跺脚,“你不能如此不讲道理,如今既已证实你的嫁妆不是我偷的,这案子还是等梅大人来审。”
“黎德,你这没用的,我的嫁妆都丢了,再晚就要被销赃了,你竟还劝起了我,还是不是男人?”
黎德也不甘示弱,“销赃就销赃呗,那是你的嫁妆,又与我何干?”
彭氏被噎的脸通红,“我是你娘子,你自然要帮我找回嫁妆。”
黎德一摊手,“很快就不是了,你之前不是要梅大人判我们和离?这回到了堂上我也求大老爷快点断案,你的嫁妆不是我偷的,我也不贪你那些,倒是你这女人,同你再过一日我都厌烦。”
彭氏没想到黎德会如此绝情,闻言双目含煞,“你竟如此绝情?”
“呵呵,我绝情?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敢说你那些嫁妆里面就没有我黎家的东西?嫁过来几年,你只手遮天,把我们黎家搅得乌烟瘴气,好好的一个家弄得家不成家,好啊,如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归了你,我也不要,只求着你放过我,往后你带着那些好东西爱去哪儿去哪儿,爱嫁谁嫁谁!就算再苦的日子,没你整日兴风作浪,我也甘之如饴。”
说完,黎德对六喜子一掬,“官爷,我愿去衙门与这女人和离,还请官爷将之前事情如实禀报大人。”
六喜子听的一愣一愣的,听黎德说完点了点头,“这倒是应该的。”
可看彭氏怔在那里惨惨的模样,虽然觉得这女人有些作,却还是有些可怜,可若说她可怜,之前那凶蛮的样子,一般男人都受不了啊,相比之下倒是那黎德更可怜一些。
苏晨扒着窗口看了个热闹,觉得这夫妻俩都不算啥好人,若夫妻最后都要闹成这样,他倒宁愿这辈子就不娶妻了,毕竟他家里的妾室可不敢同他这般说话。
脑海中不由得出现江采月的影子,却又觉得那个并不温柔的女人凶起来更有味道,若是娶妻如此,估计他也会像陆安郎一样心里再装不下旁人。
苏晨胡思乱想着,楼下的人已经散开,苏晨又喝了些酒,喝得有些薰薰然,突然又听到酒楼下面的街道一阵嘈杂,再伸头看去,就见岳班头、六喜子带着一群官差从酒楼下匆匆而过,那些嘈杂声便是他们在让百姓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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