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你是最适合继承皇位之人,既然没有帝王心意,那就离去吧!”
褚天然闻言,猛地抬起了头,面露苦涩,道:“天然……天然尊老祖令!”
这一次进入秘境接受考验,原本以为是受到褚家历代皇帝的真灵考验,这样有机会得到初代先祖的兵法传承。
谁曾想,考验之人竟然是香神,如今,唯有接受这个事实!
下一瞬间,香神一挥衣袖,一点光芒落在了褚天然的额头上。
褚天然突然察觉到脑海中多了些东西,还未等狂喜,身体便消失在了原地。
这一次香神并没有离开,反而看向了参纤纤离开的方向,伸手向着前方屈指一弹,道:“丫头,无礼!”
“这丫头,拍马屁的功夫倒是颇为有趣!”
虽然脸上迷雾蒙蒙,依然能感觉到香神露出了一抹微笑。
参纤纤此时并没有离开多远,回头之间还能隐隐看到褚天然的身影。
香神乃是神境,即便是虚幻的化身,也能夺去日月的光华,异常耀眼。
“哎?那不是强盗姐……哎呦……”
参纤纤话还未落,脑门上就响起了“啪”的一声脆响,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紧接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炸响:“丫头,无礼!”
参纤纤赶紧捂着额头,闭上了嘴巴,大眼睛微微一转,道:“香神姐姐,纤纤对你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今日在此间见到您,真是纤纤一生之荣幸,回家定要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阴德……”
过了大半天,周围也没有传来动静,参纤纤这才松开了额头,拿出了一枚超品愈合香,赶紧把红肿给恢复了。
若是被别人知道,他人受到致命伤势都不舍得用的超品愈合香,在参纤纤这里用来恢复红肿,估计又要认为这是香神的私生女。
“哎?恢复不了?这特么……香神姐姐也太小气了!”
参纤纤发现,额头上还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阻止着超品愈合香。
香至超品,就蕴含了天地间的至理,所以,唯有上境制香师可以炼得,能阻止超品香的效果,不用多想,肯定是香神用了手段。
另一方面,褚天武在空中飞行,悠哉悠哉的寻找着褚天文的踪迹。
两人只是兄弟,并不是恋人,即便分开了也不会有撕心裂肺的感觉,这一处怨离别的刑罚秘境,对于二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作用。
“咦?前面有一辆马车,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真是无趣啊,好不容易享受一下自由自在飞翔的感觉!”
褚天武调转方向,向着马车所在的位置降落了下去。
马车的速度很慢,在褚天武降落之际就停了下来。
车辕上的老仆,捋着胡子点头微笑,身体逐渐化成了灵力,消散在了褚天武的眼前。
镇关北掀开了车帘,一脸茫然的下了马车,“你是天武皇子,这是怎么回事?”
镇关北的双脚刚一落地,马车就彻底消散在了空中,镇关北的身体变得虚幻了起来。
“你这是……要被传送走了?难道二哥他出了问题?”
“唰……”
与此同时,镇关北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了淡淡的空间波动。
褚天武赶紧走到镇关北消失的位置,仔细的感应着空间波动,神色越发的严峻。
“镇关北离开了刑罚秘境,也就意味着褚天然的考验结束了,那么褚天然是没有资格继承皇位,还是身陨了?”
褚天然不可能受到了皇室秘境的认可,若是如此,所有人都应该被传送出去才对。
“这处秘境有着未知的危险,必须要抓紧时间找到七哥!”
褚天武一展灵翅,身体骤然升空。
就在这一刹那,褚天武急迫的想要想到褚天文,若是短时间分开还好,若是褚天文在这一处秘境陨落了怎么办?
褚天武只是想到了这一丝的可能,就觉得头皮发炸,心里发慌,这种恐慌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突然间,一道煌煌天威从天而降,褚天武刚飞了起来,就被这股威势压迫的如同一枚陨石般轰然降落,激荡起了大量的灰尘。
“是……谁?”
褚天武体内的灵力运转到了极致,却连一个小手指都动弹不得。
“如此慌乱,没有一点的沉着冷静,怎么成为帝王,统领一国?”
威压骤然消失,褚天武体内的灵力没有了压制,轰然爆发了出来。突然之间的转变,让褚天武经脉受损,脸色猛地涨红,张开嘴喷出了一口鲜血。
可是褚天武却不敢有丝毫动作,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这是来自于血脉深处的恐惧。
“天武……天武见过先祖,若帝国有难,这一身修为必将为其所用,但是,这一生我愿逍遥!”
“哦?你倒是坦率,你那同胞兄长呢?”
“七哥……七哥乃是文人,有着一腔热血,却没有帝王之气,七哥曾经说过,不管最后成为什么,只要尽力做好就是了!”
“去吧……”
香神一挥手,褚天武也消失了。
“那里……”
香神转身,眺望远方,眼瞳中瞬间闪过了万种场景。就仿佛站在原地,可观望整座古神大陆。
“那个孩子终究是褚家血脉,且心有黑暗,倒是拥有着成为帝王的资质,可是……心思太过于复杂,咦?”
香神突然间面露惊奇之色,瞳孔闪烁间,一副场景在里面映照了出来。
那是一处林间小路,参纤纤拦住了一辆马车,在扔出了十枚幽冥之香后,终于把赶车的老仆化成了灵力。
车帘打开后,出现的并不是褚天修,而是之前跟在褚天昊身边的那一名刘姓女子。
刘姓女子面带激动,还以为是6褚天昊追了上来,结果掀开车帘后,一眼就看到了参纤纤,吓得差点又钻回到了马车里。
“怎么会是你,参恶魔?”
“哎?你认识我?”
参纤纤颇为疑惑,之前就觉得这个女子挺眼熟,现在越看越觉得熟悉。
“喂,女人,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难道是那一次约架,我给你画过画像?”
参纤纤皱着眉头仔细的想,脑海中的熟悉感越来越强,当时在制香殿的演武场,把一群女人扒成白花花的一大片,还真不好分辨哪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