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心庇佑的家国被谢云星亲手摧毁,你心心念念的云郎如今美人在怀,他早就忘了你了……”
“不……”
“你如此执着,是为了留着守宫砂给谁?辰王吗?”云诏南挑眉,手越来越往下。
永宁摇头,她意识开始混沌,开始跟着云诏南不停的反问自己:
她守着守宫砂是为了谁,为了景武帝吗?为了辰王吗?为了那可笑而不值一提的尊严脸面吗?
“孤听说你在西凉养了一只小白狗,可惜了,那条狗在你离开时已经被景武帝的新宠月氏打死了。”
永宁瞳孔剧缩,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已经被人打死了?
“还有你的那个养子,在你离开西凉后,景武帝已经将他放在月氏膝下将养,你如今已经不是他的母妃了。”
谢延思已经被挂在了别人膝下将养,那她已经不是他的母妃了,她是不是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养情蛊与凝情幽丸可不同,养情蛊是真的可以让你爆体而亡的。”他的手温柔的托起她的脑袋,在她脸上细细啄吻,声音低哑,染上情欲,“求孤,孤放你出去。”
她的呢喃声太小,云诏南侧耳去听。
“杀了我……”
她生于东离,最为端庄知礼。
她为西凉后妃,又出身东离皇室。
若委身于他,会有人笑东离人都是伪君子,笑她父皇教女无方,教出了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景武帝会被人讥讽,会被后人说是绿帽皇帝,受尽世人嘲笑。
“杀了我……”
云诏南将她抱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外走,体内的蛊虫在黄昏照到永宁身上的一刹那,它逐渐安静下来。
永宁意识回笼,久未见阳光,猛地一亮,她睁不开眼,抬手挡住,尝试着睁开眼睛。
她熬过去了?养情蛊在她体内安静了下来,不再折磨她了。
这是……阳光吗?
耳边是聒噪的蝉鸣,她刚被关到暗牢时才初春,如今已经夏日了,竟过去了这么久。
她被云诏南轻轻放在浴桶中,他又开始在她耳边低吟那首歌谣。
蛊虫又开始躁动,她浑身烫的像火烧,皮肤染上一层粉色。
“瞧瞧你这模样,真是可怜。”云诏南为她清洗身子,语气轻柔的不像话,“你父皇为了东离弃了你,景武帝为了西凉弃了你,辰王为了百姓安宁和所谓的兄友弟恭弃了你。你一次次的动心,一次次的被抛弃。你难道不渴望被人一直庇护,被人爱吗?”
蛊虫躁动的厉害,比在暗牢厉害多了,永宁无意识的嘤咛,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求他吧,让我好受一些。”
“跟着孤,孤不会弃你于不顾,孤不会推你一个弱女子来换江山。求我,求我爱你。”
永宁被人轻柔的放在床上,他的手抚上她的一瞬,意识蹦弦,颤颤巍巍的冲着他抬手,搂上他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
云诏南满意的抚上她的后背,轻轻安抚,“他们伤你太深,视你如棋子,如物件儿,将你推来推去。来孤身边,孤不会那么做。”
体内的蛊虫在他的安抚下逐渐安静,引起阵阵热意,永宁吻上他的脸,落下泪。
“求殿下……”
云诏南露出得意的笑容,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没人能扛得过养情蛊的折磨,永宁是第一个,她在暗牢中生生扛过了一次。
可惜了,景武帝他们做的那些事,还有青莲的死,足以让永宁意识到,在南楚,只有他云诏南可以庇护他,只有他的东宫是最安全的。
他握着她的腿肆意挞伐,眼尾被情欲染红,也在情至深处时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
“感受到了吗,孤爱你。”
他句句哄骗,句句戳心,为的就是让永宁臣服,先得身子后得心,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