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来到叁仟那一边——
只见叁仟被牢牢地用铁链捆在柱子上,身上插满了铁钉,那铁钉链接的铁链在这房间地各个角落牢牢地固定着,不断地输送云气来压制叁仟的力量。
可能是为了方便待会儿严刑拷问叁仟,怕不小心给他弄死了,所以并没有封住叁仟的修为,让他用被这强大云气压制着的微弱灵气恢复身上的伤势。
就在牢房外,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普通的刑具对他是没有用的,他可是血垒出来的,我相当了解他,想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只有让我来。”
二长老对着旁边的狱卒说道:“把那几个人带过来。”
随后又转头看向眼前这人:
“别玩过火了,不然到时候我们谁都没办法收手……”
只见那人邪魅一笑:
“放心吧,绝对包您满意。”
画面又来到云清越那一边——
只见他和清策关在一个牢房内,不过他俩并不像叁仟那般,只是被关在一个用不了云气的铁牢中,二人都闭上眼睛,像是在等待什么。
不一会儿,一阵轻盈地脚步声传来,清越抿嘴一笑:
“来了。”
只见云清软走了过来,无奈地看着二人,手中拿着钥匙:
“宗主让我来的,你们两个……别闹太过火了……”
说完,便用钥匙打开了牢房,云清越和云清策走出了牢房,清越笑着用手摸了摸清软的头:
“谢了师妹。”
清软不耐烦地拍开了清越的手,骂道:
“一天天的没个正经,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后面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替你们承担责任了,你应该很清楚。”
清越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也是瞬间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
“放心吧,这次绝对能成。”
画面来到另一边——
只见云盘飞缓步走向云子安,云子安则是合上眼睛,开口说道:
“他俩是你放出来的?”
云盘飞点了点头:
“对,这一次,我认同他的做法。”
云子安嗤笑着说道:
“呵呵……你认同有什么用呢?云宗能认同吗?不过……他也算是有本事了,目前看来他是过了你那一关了。不过,我这一关他还没过呢。他不就是想要夺权吗?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他有没有资格当这掌权人吧。”
画面又回到云清越那一边——
他们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巡逻的云宗弟子,一路上都畅通无阻,很是奇怪,仿佛是故意给他们清出来的道路似的。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通往另一层牢房的大门,但是不知为何,他们已然感受到了这大门的威压,门外肯定有位强者在镇守,而且这位强者已然知晓他们的到来。
清越和清策也明白了云宗大概的意思,于是两人相视一笑,点了点头,伸手一同推开了大门。
清策和清越走进大门,拱手行礼道:
“大长老。”
大长老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句:
“清越可以过去,清策留下。”
二人点了点头,就在清越快要离开之时转头看向清策,大喊一声:
“要赢啊,输了我笑你一辈子!”
清策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大长老无奈地笑道:
“呵呵……输给老夫又不是什么耻辱的事儿,还笑一辈子……”
清策摆好作战架势:
“大长老,请赐教。”
清越穿过又一条长廊,来到第二扇大门这,云盘飞就在门口站着等待着他,二人相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清越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缓缓开口说道:
“太爷,我来了。”
画面又来到另一边——
只见这个房间跟大长老和云子安的房间一模一样,其余剩下的长老还有一些执事们,除了二长老大长老以外全都围坐在了这里。
八长老缓缓开口说道:
“看来那边开始了啊。”
六长老:“那就看二长老和那一边究竟谁更快了。”
原来如此,这是一场考验,针对于云清越的考验。
目前看来,云宗新一代的弟子已然成长的差不多了,而其中最出色的一位则是最早踏入伴神的云清越,而且脑子相当好使,那么毫无疑问,在宗主退役后,下一届掌权人就是他,但是,现在还没到换届的时候,如果想强行换届的话,那就要证明他有那个本事才行。
而云宗虽说私底下有不少矛盾,但是在关键时刻可以说是相当团结,不然做不到这么大的地步。
现在,最出色的弟子想夺权反叛,而云宗的根基就是这帮下一届的优秀弟子,他们肯定不忍心杀他们,这样只会断了自己以后的根基,那么反正他迟早会掌权,不如就设下这么一场考验。一来证明了他的实力,二来也能让众长老同意。
但是这场考验可不简单,这是一场双项考验,首先,云清越要战胜云子安这位真神来证明自己,这本就是一场不可能赢的对决,即便云子安放水,那也不是轻易就能过去的。
而且云子安又怎么可能放太多的水?这云宗上上下下都是他的心血,他又怎能如此儿戏的让一个不过关的让来当这继承人?所以云清越必须得有那个能力通过考验才行。这还只是第一项。
那么,第二项就是叁仟那边了,叁仟必须坚持到云清越考验成功而不被他们的刑具逼出信息,这是对自己盟友的一种考验,如若连这都做不到,那么就他们就没资格与他们同盟。
而诸位长老坐在这里,就是看是谁先到达此处,他们就是这场考验的监考考官,而大长老和云子安以及二长老则是出题的考官……
画面转到叁仟那一边——
只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来到叁仟面前,只见他嬉笑着说道:
“少主大人,好久不见。”
叁仟缓缓抬头,他的眼睛看不见对方的样貌,只是用鼻子嗅了嗅,对方也识趣地割开自己的手臂让叁仟嗅出鲜血的味道。
叁仟那暗淡的瞳孔一颤:
“习垒主,没想到是你……怎么?程其若死了,你就跑梧宿来给他们当狗了吗?”
习垒主笑着说道:
“您这是什么话?您不也是在给大汉当狗吗?不过您别误会,我可不是来替程其若报仇的,我跟他可没那么好的关系,我只不过是来找你算账的罢了。”
叁仟:“算账?就凭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如若我不是被锁在这里动弹不得,你有那个资格跟我算账吗?你配吗?”
习垒主大笑了起来,随后摘下左眼的眼罩,露出那一道疤:
“噗哈哈哈,您还真是一如既往啊,都这样了还如此嚣张……我这只眼睛,就是当初你们反叛时被于磊那个混蛋偷袭所伤,不过可惜,他躲在大汉内部,我抓不到他,不过,拿你这个主子来凑数,也不是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