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鸣再傻，也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当即！
跪着爬到白小凡面前，不停磕头。
“是我不长眼，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错了，请您绕我一命...”
白小凡语气淡淡道：“算了，起来吧！”
“多谢...”
卓一鸣抬头看向司马如，后者微微点头，他这才敢站起来。
风一吹，卓一鸣浑身发冷，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司马如转头对镇国王爷说道：“王爷，实在抱歉，此事天剑院无法帮你，况且令郎作恶多端，能死在公子手里，那是他的福分，你还是走吧！”
“你...”
听到这话！
镇国王爷脸色大变，强忍着心中怒火，转身离开。
他不过是一个凡人国度的王爷，就算拥有千军万马，可对上修士，根本没有一点威慑力。
弄不好...
还会引来杀机。
但！
张复的仇，镇国王爷铭记于心，有朝一日，定会要杀人凶手十倍偿还。
“还有天剑院，你们助纣为虐，帮助凶手，本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慕容秋剑凑到司马如身边，低声道：“院长，我看镇国王面色阴沉，怕是会因此记恨我们！”
“不用担心，区区一个凡人王爷，晾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院长说的是！”
误会解除。
白小凡准备返回小院，金不换则是打算留下来。
“红蝶，你陪着公子一起回家，一路上要好好保护公子，知道吗？”
“放心吧师父！”
“嗯！”
司马如双手抱拳，语气尊敬道：“天剑院恭送公子！”
白小凡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司马如目视白小凡身影消失在天际，脸上尊敬之色瞬间消失，取之而来的则是一股深深的阴沉。
目光一转！
卓一鸣仿佛察觉到什么，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看向司马如。
顿时！
他看到了一道无情目光！
“院长...”
“闭嘴！”
司马如走到卓一鸣面前，后者无法抵抗强大威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孽徒，今日若不是秋剑及时发消息通知我，恐怕天剑院将会毁于你手！”
“公子是何等存在，又岂是你可以招惹，幸好公子仁慈，不与你计较，要不然...”
“本院长一定会亲手杀了你，让公子消气！”
司马如的声音宛若三九寒风，吹进卓一鸣心里，吹的他浑身冰冷，仿佛连骨头都被冻结。
卓一鸣早就被吓的完全失去语言能力，满脸惊恐的趴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见此！
司马如稍微平息怒火，但声音依旧冰冷道：“从今天开始，卓一鸣降为杂役弟子，从此不得离开天剑院！”
“慕容秋剑阻止有功，赏中品元器一件，丹药十颗，并告知天剑院所有修士，让他们都知道！”
“刘长老，你去负责此事！”
“是，院长！”
刘长老立即站出来应声回答。
这一刻！
几家欢喜几家愁，卓一鸣从天剑院院长关门弟徒弟，内门弟子，一路下降成为杂役弟子，此生还不得离开天剑院，可以说是最重的惩罚。
而慕容秋剑，一个刚刚加入天剑院没有多长时间的弟子，身份地位却一再提升。
甚至...
有些长老都在怀疑，司马如是不是打算把慕容秋剑当成下一任院长培养。
解决了自家事情，司马如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金不换。
“金宗主！”
“司马院长！”
两人互相对视，仿佛想要看透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夏朝都城有一间茶楼不错，不如去坐一坐？”
“也好！”
“请！”
“司马院长，请！”
两位大佬转身朝着茶楼走去。
来到茶楼。
司马如要了一个包间，在二楼靠窗位置。
双方坐下。
司马如率先开口道：“前几日我在公子家里见到红蝶，当时我还想着，等抽出时间，一定要去烈阳宗拜访金宗主，没想到你我二人却在夏朝都城相遇，真是缘分呐！”
“哈哈...应该说，是托了公子的福，你我两人才能相遇！”
“没错！”
司马如拿起茶杯，先为金不换倒上一杯，然后再给自己倒上。
“此茶名叫君山银针，又名金镶玉，用山泉水冲泡，味道极佳，金宗主不妨尝尝！”
“味道还行，但远不如公子的茶好喝！”
“那是必然的！”
司马如微微一笑。
他十分清楚，金不换留下的目的，也明白刚才对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
司马如脸色一正道：“公子的身份，整个玄黄大千世界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天剑院外，恐怕也只有你烈阳宗了！”
“金兄，我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但说无妨！”
“既然其他皆不知晓公子存在，你我何不联手，一来是保护公子不受外人打扰，二来呢...”
司马如声音一顿，笑容变得有些怪异。
“司马兄是想说，从公子哪里得到一些机缘？”
“没错！”
“呵呵...司马兄好大的胆量呐！”金不换怪声道。
司马如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但两人都明白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
白小凡可是无上存在，道境大能，虽说隐藏身份，化身凡人，只为体验普通人生活。
但...
无上存在就是无上存在。
哪怕不经意间的举动，都能令人无比敬畏。
金不换可是亲眼所见，白小凡只不过是传授一套锤法，就能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铁匠，瞬间成为元婴期修士。
更是引动天雷锻身，获得雷霆之力。
这种手段，已经接近无中生有，言出道随的境界。
更重要的是！
所有人都把白小凡当成一个凡人，但他们却不知道，白小凡的真正身份到底有多么恐怖。
司马如拿起茶壶，又为金不换倒满一杯，缓缓说道：“公子可是无上存在，若是他身边只有天剑院和烈阳宗两个，日后，你我两宗的机缘将会源源不断！”
“说不定...还有希望成为玄黄大千世界最强宗门之一！”
“金兄，你觉得呢？”
金不换端起茶杯，喝光里面茶水，说道：“你的意思是...结盟？”
“金兄聪明！”
司马如露出开心笑容。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