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杳只好抬起头来亲了他一下,就在这个时候,前面正在走着的露易丝突然回头。
寂静夜色中,皎皎月光下,明艳张扬的女孩子仰起头,眉眼似有无奈,但是能够明显看出她的喜欢。
她轻轻的勾住少年的衣领,在对方的唇角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露易丝看的一愣。
席杳看过来,笑了一下,并不觉得有什么,还好奇的询问,“露易丝,怎么了?”
露易丝摇了摇头。
以前的露易丝,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过,席杳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喜欢一个人,和他亲近,和他做亲密的事情。
在她的眼里,席杳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是不可触碰的光亮,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席杳。
可是,沉浸在爱情中的席杳,又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她忍不住弯了弯唇,这样的席杳,看起来更好了一些。
席杳慢悠悠的走过来,挑眉看着露易丝,“亲爱的,怎么在发呆?”
露易丝笑了笑,看着席杳,又看了一眼时岸,“你和你的男朋友,很相爱。”
时岸是跟着席杳一起过来的,听见露易丝的这句话之后,他立刻开口说了一声谢谢,又笑眼弯弯的看着席杳,对于有人说他们很相爱,他感到非常开心。
席杳笑着点点头,“是啊,我的男朋友,特别的好。”
她骄傲道,“我很喜欢。”
时岸耳尖微红,他的杳杳,真的好会撩他,可是现在杳杳在和露易丝说话,他没办法抱住自己的女孩子亲吻。
时岸在心里遗憾的叹了口气。
三个人一起进去。
其实在y市这里本来也没有很多事情,不过是把某些事情放后面了很多,暂时没有处理。
现在洗澡在这里养身体,大家也不着急。
席杳三人走了进去,就听见席谌说。
“听到外面有声音的时候,时岸就跑了出去。”席谌啧啧两声,“杳杳,你可是不知道,在你出门的一段时间里,时岸都快成了一块望妻石了。”
今天才从外地回来的唐闻笑着附和,“哪里是快,明明已经成了望妻石了。”
时岸心想,他们懂什么,他们又没有女朋友。
他洋洋得意,牵着席杳的手,眉眼没有了之前的收敛,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他现在有多得意。
唐风已经回到了家族那边去,唐闻在那边帮忙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匆忙赶回来了。
席杳先是和席先生打了招呼,又问唐闻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嗯,已经没问题了。”唐闻轻笑了一声,“米家那边也处理好了。”
那父女三人,无一例外,全都进了监狱。
席杳没多在意那边的事情,米家的事情结束之后,她就不怎么关注了。
不过,那张被p图的照片,现在还有人想知道原图是什么样子的,还有,那个和唐风站在一起的,背影特别漂亮的女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席杳在和席先生聊天。
父女两个人随便聊了一些,席杳说,准备对连枭出手了。
本来能让连枭自由到现在,已经是很手下留情了。
她的记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最重要的是,她想起了一些关于自己那天出车祸的事情。
“那天,我本来想要早点动手早点结束的。”
席杳那天是慢悠悠过来的,毕竟只是一件比较简单的事情。
那个小小的任务,是从hx集团拿到连枭的犯罪证据。
那对于席杳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关于连枭的事情,也提前调查过,很好对付。
她也不会轻敌,一切行动都会特别在意,不会分心让自己受到不必要的伤。
“只是那天,我在去那里之前,看见了几个奇怪的人。”
“他们蒙着脸,穿着奇怪复杂的长袍,在我面前不知道做了什么。”
后来,席杳到了连枭那里,拿到了证据,就在离开的时候,大脑突然有些不清醒。
那是很突然的事情,甚至有些奇怪。
席杳轻轻的皱着眉头,“我觉得,应该和那些奇怪的人有问题。”
“后来,我不知不觉的,差点走到马路上。”
那四周没有什么人,车子也不多,席杳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她准备开车离开,谁知道还没到自己停车的地方,就有一辆车子好像失控实际上是有意识的朝着她过来。
然后,她就被撞到了。
不过,因为从小的训练关系,还有她对于危险的敏锐和躲避危险的迅速,虽然被撞到,但是受伤不严重,只不过是失忆了。
“现在想起来,总是觉得很奇怪,很不对劲,但是让我觉得最奇怪的还是那几个陌生人。”
那次开车撞到席杳的人见她倒在地上,还准备再反复碾压,直到没有任何威胁。
不过有人过来,还有两辆车发现这里的情况,过来堵住了那辆车,才让席杳捡回来一条命。
之后的事情,就是席杳来到医院,醒来之后的事情了。
听完这些话,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
如果不是席杳命大,那是不是现在他们就看不见席杳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后怕。
席先生的脸色很冷,“若是这样的话,那些奇怪的人一定有更多的秘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席杳点了点头,“所以,我想要先查一下那些人是谁,而连枭那边……”
席杳笑了一下,“他和那些人,大概是不认识的。”
“不管是否认识,先把人抓起来问问就行了。”席谌已经准备动手了。
只要一想到席杳差一点就没命了,他就忍不住后怕,现在整个人的身体都是凉的。
席杳眨了眨眼睛,“不如,交给我来吧。”
席谌松了松手指,“不行,带我一个,不发泄一下,我的心情是好不了了。”
时岸握紧席杳的手,席杳能发现两个人交握着手心里的汗水,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知道男朋友这是被吓到了。
她轻轻捏了捏时岸的手,似乎在哄人。
时岸的背后都渗出了冷汗,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再也看不见杳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