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土豆,我是地瓜,听到请回答。”
“土豆收到,地瓜请讲。”
“土豆,我的比你的大。”
“…”
两个女人蹲在走廊的两头,神神秘秘的面对墙,玩着手里的对讲机。
我以前说过,只要是厂里有的,大牛都精。
对讲机对大牛来说,并不困难,只不过现在的条件简单,做出来的对讲机传输距离不远,而且很容易受到干扰和屏蔽,传输也不稳定。
至于电池,曾经大牛厂里有台机器,需要特殊样式的电池,就是外国人为了挣钱,所以特意加工成异形,美其名曰是特殊电池,经久耐用,电压稳定。
后来厂里发出通告,有人能加工这种电池出来,奖励两万元。
大牛手底下正好有个研究生徒弟,就自告奋勇揽下了这个活,大牛就跟着他把电池做了出来,研究生负责指挥,大牛负责做,两个人还真成功了。
后来这个研究生就成了大牛的领导。
不过大牛也学到了手艺。
走廊里两个女人玩的不亦乐乎,什么话也说了出来,直到电池没有电,两个女人才羞红着脸走回了实验室。
叶兰和林招弟把对讲机放在大牛面前,可怜巴巴的看着大牛,希望大牛能让它继续使用。
大牛也没有让两人失望,做了个变压充电器,给电池充起了电。
叶兰看着桌上的对讲机,啧啧称奇,就连看大牛的眼神都变了。
叶兰没有直接把对讲机的事告诉别人,而是自己偷偷的研究起来,毕竟能有单独接触的机会,谁也不愿意放过。
第二天叶兰独自找了间房间研究着,没有理会郑曦庵的邀请,把他晾在了一边。
郑曦庵并没有生气,反而眼珠子一转,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郑曦庵整理了下衣服,摸了摸油光水滑的头发,神采奕奕的朝着大牛的房间走去。
敲敲门,郑曦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锃亮。
林招弟打开门,就被门外的人闪了下眼睛,揉了揉眼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郑曦庵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又闪了下林招弟,笑着说道:“是啊,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关于大牛的事情。”
林招弟疑惑的说道:“有什么在这里说吧。”
郑曦庵靠近了林招弟一点,在林招弟警戒边缘停住,小声的说道:“我这两天,帮大牛多方打听,找到了一个高人,听说能治好大牛,不过具体的这里说不方便,咱们还是找个地方说吧。”
林招弟一听有人能治好大牛,激动的说道:“要不你进来说吧,屋里就很安全。”
郑曦庵点了下头,朝着两边看了眼,迈步走了进去。
另一边,厂长的房门这时候打开了一道缝,一个身影闪了出来,靠在大牛的门上静静的听着。
郑曦庵进屋,就看到了坐着的大牛,嘴角往上敲了敲,无视大牛转身看着林招弟,说道:“要不咱俩进屋说吧,我怕隔墙有耳。”
门外的厂长一惊,难道自己暴露了?
林招弟也没有多想,直接拒绝,说道:“就在这里说吧,这一层也就我们五个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郑曦庵知道不能再提要求了,不然容易引起对方的警觉,于是说道:“我有个朋友认识一个高人,听说是五台山下来的,正在四处游历,最近正好就在附近的山上,你要是有空,咱们就去让高人指点指点,兴许就能治好大牛。”
林招弟眼睛亮了,点头说道:“好啊,我去换件衣服,咱们领着大牛过去看看。”
郑曦庵眼睛一转,拦住林招弟说道:“就先咱俩去看看,人多我怕惊扰了高人,让他不愉快,到时候万一在做个法,可能大牛就没有希望了。”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站在门边的林招弟直接拉开了门。
厂长笑呵呵的走了进来,说道:“我正准备去溜个弯,听到了有人说高人,给我说说是哪个高人啊。”
郑曦庵立马收起猥琐的笑容,说道:“哦,是我一个朋友说的,有个五台山黄银道长,你应该听说过吧。”
厂长想了一下,一拍手说道:“哦,好像确实有这个道长,听说求子特别厉害,所以人送道号荒淫道长。”
郑曦庵愣了一下,没想到厂长居然真的听过。
于是只好打哈哈的说道:“你肯定是记错了,我说的不是这个人,那什么,我那里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厂长让开身子,没有在继续纠缠,毕竟寄人篱下。
看到郑曦庵走了,厂长才看向林招弟,严肃的说道:“以后你离他远点,不能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更不能出去,知道吗?”
林招弟犹豫的说道:“可是,大牛怎么办?”
厂长生气的说道:“你还真相信他啊,就不说什么狗屁荒淫道长,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就是他带你出去,就是居心不良。”
林招弟刚要反驳,厂长怒吼道:“行了,你还不相信我,你知不知道我们不是在这里休假,我们是被软禁在这里,你没发现这里除了我们,就没有别人了吗?我们现在根本就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离开,可能就永远也不能回来了,你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大牛了,知道吗?”
林招弟害怕的说道:“不会吧?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厂长叹了口气说道:“要是能离开,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啊,厂里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我,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就连我都不能离开,你们俩还想离开啊。”
林招弟疑惑的说:“那他为什么要带我离开啊?”
厂长冷笑着说:“你说呢?他要是抓住你这么大的一个把柄,以和大牛见面为要挟,那么还不是他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到时候他玩腻了,直接举报你,到时候你被抓走,神不知鬼不觉,你连哭诉的地方都没有。”
林招弟打了个冷颤,被吓坏了。
厂长看到林招弟知道了严重性,于是打开门,说了句“多长个心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