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曦庵的眼睛贪婪的看向林招弟的衣领,却没有顺着看进去,被衣领给牢牢挡住了。
郑曦庵失望的收回目光,假装思索的说道:“这事不好办啊,我也不是不能帮忙,但是我也是要脸的,咱们也就只是认识而已,让我丢脸去出尔反尔,这不光丢我的脸,也丢我们家族的脸,到时候传出去,不好听啊。”
林招弟起身,满脸哀求的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这事除了我们几个知道,不会有外人知道。”
郑曦庵差点被口水呛死,咳嗽了几声说道:“不是还有那个医生知道吗?”
林招弟带着点严肃的说道:“我会去求他,让他不要说出去。”
大牛都快要装不下去了,被林招弟幼稚的话要笑死了。
郑曦庵看到对方这么不识趣,于是也不打算装了,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要给我点好处,这样我就有借口可以帮助你了,要是我们再能有点关系,那么我就更可以帮助你了。”
林招弟开口喊道:“哥哥。”
郑曦庵满头黑线,说道:“不是。”
林招弟:“爸爸。”
大牛:“噗”
林招弟和郑曦庵都看向大牛。
大牛急忙往回收,收的太急被呛了一下,咳嗽了起来,但是大牛的脸却没有一点表情,目视前方,直勾勾的看着。
郑曦庵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说道:“你看,大牛以前可是一直没有反应,现在都会咳嗽了,说明大牛真的有所好转,这时候可正是需要医生治疗的时候,如果错过了,那么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林招弟看着大牛,心里最终还是下了决定,转头看向郑曦庵,说道:“要是能治好大牛,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郑曦庵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说道:“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我就可以帮你了,这样,你跟我进里屋,我们现在去打电话,顺便讨论下该怎么治疗大牛。”
郑曦庵站了起来,朝着里屋走去,走到了门口也没有听到林招弟的动静,回头看到林招弟还在那里坐着,于是说道:“怎么了?还没有决定要不要找医生?我老师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要是耽误几天,大牛说不定就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林招弟皱着眉头,咬了咬牙就要站起来。
大牛都准备要伸手去拉林招弟了。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了叶兰的声音:“郑曦庵,你在吗?”
郑曦庵愣了一下,说道:“有什么事吗?”
叶兰说道:“你有没有看到大牛他们,我找他们有点事。”
郑曦庵陷入了沉思,在心里做着斗争,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如果不说实话,叶兰要进来看看怎么办。但是如果叶兰只是问一问,自己说了实话,这不是到嘴的鸭子飞了。
就在郑曦庵思考的时候,叶兰敲了敲门说道:“怎么了?你开门让我进去啊。”
郑曦庵快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笑着说道:“你来了,大牛他们在这里,刚才我去给他们倒水,放下水我就急忙过来了。”
叶兰白了对方一眼,说道:“你就不能告诉我一声,知道他们在这里我就不用在外面等着了,直接去告诉叔叔一声,让他不用担心了。”
郑曦庵笑着迎叶兰进屋,心里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叶兰笑着和林招弟打了个招呼,说道:“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叔叔找你们呢,发现你们不见了,还以为你们跑了呢。”
林招弟低着头。
郑曦庵急忙上前抢着说道:“大牛刚才在门口咳嗽了一声,我听到了,就让他们进来喝口水。”
郑曦庵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叶兰不疑有他,说道:“那你们聊吧,我先走了,还要回去告诉叔叔一声,让他不用着急。”
郑曦庵看到叶兰朝外走去,在林招弟耳边小声的说道:“下午一个人找我,我们打电话。”
说完,郑曦庵笑着说道:“林招弟你也要走了,回去和刘厂长说一声,让他不用担心。”
林招弟拉起大牛的手,快步朝外走去,正好躲开了郑曦庵伸过来的手。
叶兰说道:“刚才大牛咳嗽了?这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以前也咳嗽过来吗?”
林招弟的声音渐行渐远,说道:“没有过,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郑曦庵关上了门,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到了厂长的门口,敲了敲门和厂长说了一声。
叶兰和林招弟就回到了林招弟的休息室,把大牛扶着躺在床上,两个女人就聊起了大牛的病情。
大牛在床上躺着,思考着刚才的事情,结合反牛头人的事,大牛对整件事都有了一些猜测。
如果郑曦庵是真的想要和林招弟处朋友,那么大牛不打算多管,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可是现在明显郑曦庵没安好心,而且还是以大牛的事相威胁,那么大牛就不能不管,刚才也听到了郑曦庵小声的话,大牛决定不让林招弟离开自己身边,一直到离开这里为止。
大牛很想把整件事告诉叶兰,让她小心那个坏心眼的小子,但是又怕伤了叶兰的心,可是不说,会更加伤害叶兰,大牛一时间也有点为难。
就在这时,大牛被林招弟的问话给吸引了。
“叶兰姐,你现在不忙了?你的对讲机已经和大牛的对讲机连上了?”
叶兰点点头,说道:“连上了,前天大牛不是跟着我嘛,后面大牛帮了我一把,现在不光是我们两个的连上了,而且还可以两个单独链接,甚至四个都可以有自己单独的频道,互不链接。”
说着叶兰的脸红了。
林招弟只当叶兰是说的激动,也没有多想。
大牛躺在那里却愣住了,什么叫我的对讲机,我哪里有对讲机,我只有老虎棒子鸡,对的只有圈。
大牛忽然想到,前天自己忍不住过去帮忙,虽然发生了一些特殊的事,让叶兰不好意思,但是叶兰好像对自己帮她没有一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