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厂长也是能感同身受,自己这里又何曾不是呢。
厂长有些不想,但是又想帮忙的说道:“要不,让大牛跟你回去看看,能不能在保证成本的同时,给你改进一下。”
厂长说完了就有点后悔了,都怪自己嘴快。
马厂长眼睛一亮,惊喜的看向厂长说道:“可以吗,那可真是太感谢了。”
厂长连连摆手,拒绝着马厂长的感谢,说道:“这你要问问大牛,看他愿不愿意。”
大牛能愿意吗,那肯定是不想啊,但是看着对自己鞠躬感谢的马厂长,只能站起身过去扶起马厂长,不情愿的点点头。
在吃完了午饭后,马厂长急匆匆的告别,要带着大牛他们走。
厂长不舍的说道:“用得着这么急吗?好歹让大牛他们准备准备,他们还什么都没有拿呢。”
马厂长笑着说道:“什么都不用拿,到了我们那里,一切都买新的,再买几身新衣服,这一切花销都包在我身上。”
看着激动的马厂长,大牛也只能点点头应下了。
坐在去往马厂长工厂的火车上,大牛暗叹自己命真不好,才休息了没多长时间,自己就又要开始忙碌起来。
火车绕了个圈,一路向北,去往了北方。
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大牛坐在火车上,看着手里的图纸,发现居然还有一段距离,这里看来真的和原来的世界不一样,大牛合上地图,陷入了沉思。
大牛左边的田静瞳迷迷糊糊睁开眼,被大牛的动作惊醒了,看着大牛腿上躺着的林招弟,心里有点吃醋。
田静瞳坐正了身子,揉了揉眼睛,哈气连天的问道:“啊~我们到哪里了?还有多久啊。”
大牛白了对方一眼,你这不是白问吗?我能回答你吗?
坐在对面正看着资料的马厂长抬起头,说道:“快了,再有几个小时我们就到了,这一路辛苦了,到了我们那里以后,我请你们洗个澡,我们那里的澡堂可舒服了。”
马厂长那里属于重工业区,平常干的活就比较脏,所以他们那里就有了洗浴文化,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休闲项目了。
大牛这次过来,也是因为想要出来看看各地的情况,体验一下风土人情,说白了就是想要出来玩。
到站之前,大牛摇醒了林招弟。
林招弟揉着眼睛,在大牛怀里拱了拱,才不舍的坐起身,因为她感受到了两道醋意满满的眼光。
林招弟这人在书里没有什么存在感,因为她在大牛醒了以后,就很少说话,参与到大牛的工作里。
但是林招弟在大牛这里,却没有缺少存在感,林招弟给大牛端茶倒水,捏肩捶腿,一直贴身跟着大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大牛无时无刻不会感受不到林招弟的存在。
下了火车,几人等在路边,马厂长打电话叫了车过来接。
不到二十分钟,汽车就来了,这时候天也开始暗了下去。
上车以后,马厂长坐在副驾驶,转头看向坐在中间的大牛说道:“都坐了一路的车了,咱们先找个地方放松放松,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都到了我这里,就听我的安排。”
大牛点点头,也没有客气。
汽车一路朝着市里开去,最后停在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
众人在马厂长的催促下,下了车,大牛抬头就看到了天上人间几个大字。
大牛愣住了,这是可以进的地方吗?
在马厂长的带领下,几人进到了里面。
大牛舒服的泡在热水池里,享受着难得的轻松。
马厂长在一边说道:“水温还行吧,在你们那里没有享受过吧?”
大牛点点头,舒服的闭着眼,这时候大牛只想安静的享受着,什么都不想管了。
泡了半个小时,马厂长带着大牛来到了搓澡区域,大声的喊道:“搓澡的,我们要搓澡。”
一个汉子穿着裤衩起身,应道:“来了。”
马厂长说道:“我们两个都搓,再找个人过来。”
汉子应了一声,又去喊了一个人。
马厂长对着要给大牛搓澡的师傅说道:“兄弟,这位可是远道而来的朋友,你可要照顾好了,给他来个全套。”
搓澡师傅笑着说道:“行,明白了,你放心行了,我保证照顾好他。”
搓澡师傅熟练的把毛巾缠在手上,用出吃奶的劲,照着大牛的背部使劲搓去,只听“刺啦,哗~”,大牛的血就下来了。
大牛背部贴着纱布,趴在床上,享受着技师的按摩,舒服的直颤抖。
一整套下来,大牛感觉神清气爽,穿上浴袍,跟着马厂长进行下一步。
马厂长让服务员去把田静瞳和林招弟叫过来,几人去楼下吃了晚饭,然后又上楼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吃了点东西,又去包厢里做了个足底按摩,然后四个人就在两个包厢里睡了过去。
清早起来,马厂长到旁边的包厢,叫上屋里的三人,下楼又去买了身衣服,在中午之前,终于赶到了工厂,没有耽误午饭。
经过一晚的相处,大牛对马厂长的好感那是蹭蹭的上升,也决定帮他把事情完美解决了。
吃完饭,大牛就要去看看厂里生产的挖掘机情况,却被马厂长制止了。
马厂长搂着大牛的脖子说道:“别急,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天了,昨晚我们已经放松过了,但是还没有好好的吃一顿,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你们休息一下,晚上我过来接你们,咱们好好的吃一顿,这样才有力气干活吗,哈哈。”
大牛点点头,客随主便。
大牛住的地方在厂子附近,是一家招待所,表面看上去很普通,但是里面却很干净,而且也比看上去要大,装潢看上去很舒服,不奢华但是有内涵。
马厂长给三人安排了一间房,里面有两间卧室,有独立的卫生间,大牛很满意。
马厂长对着大牛说道:“你们就先休息一下,我去忙活一点事情,晚上我就来接你们。”
说完,马厂长也没有多坐,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