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时空,日本,横须贺
虽然声音收集组块有点不太稳定,可还是可以清楚听到隐约有枪声传来,而且还是一连三声,西装男虽然被震惊了一下,可还是条件反射般折断了对方的脖子,士兵应声倒地,西装男踉跄了一下,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画面虽然时不时有雪花,可却也可以辨认出他受伤了,甚至还能看到有鲜血滴下。
“给所有幸存人员下达命令,我要抓住他!”空军中将激动的手指都有些颤抖,即便是损失再大,只要是能够抓住画面里这个家伙他也是大功一件,虽然这人不是xxx总统,可也肯定是那个组织的人,只要是了解了那个组织,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整日里的提心吊胆了。
与此同时,西装男也发现了摄像头的存在,抬手一枪,画面就黑了下来,不过他们还能听到对面西装男的多少有些踉跄的脚步声。
“切换画面,我要找到那个家伙!”空军中将对着一群情报参谋和操作人员大声吼道。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查找横须贺基地残留的设备,虽然没有摄像头再次捕捉到对方,但是他们却是可以通过对方的脚步声纹锁定对方,高灵敏度的振动传感器都有备份电源,足够坚持数个小时。
与此同时,横须贺基地所有残存的士兵都接收到了个人终端传来的命令,开始向着目标区域紧急奔去,甚至海面上的军舰也强行派出了海军陆战队,乘坐橡皮艇从海上包抄了过去。
可当他们抵达的时候,现场就只剩下了一支打空了的冲锋枪和一件染血的西装,怀疑目标从这个区域跳海逃走了,白头鹰紧急派出了舰队所有的蛙人,包括正在抢修军舰的蛙人修理工,开始从水下围了过去,在蛙人的后边,横须贺港口的反潜网也合拢了,在反潜网的外边,白头鹰和伪军的潜艇部队也严阵以待,他们得到的命令是不得放过任何体积相当的目标。
横须贺港已经这样了,海里边早就没有什么大型鱼类了,这会儿若是有大型目标出现的话,那肯定就是目标了。
而白头鹰和伪军的防化部队也在通过各种方式向横须贺扑来,就连专门用来应对核战争的重装装甲部队都开始装船,准备作为第二梯队前来救援。
可一直折腾到半夜,除了又打捞上一块染血的兜裆布外,他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收获,不过可以确认的是对手一定是跳海了,不光是这块兜裆布,他们还通过另一个仍在工作的远端摄像头捕捉到一个纵深而下的黑影。
空军中将也强令日本政府下达了对“重信末夫”的通缉令,可是在通缉令被播放出来的第一时间日本民间就炸开了,白头鹰可以无知,政府官僚也可以无知,可总还是有见识的日本人。
一直到这个时候白头鹰才后知后觉的明白“重信末夫”这个名字为什么有些熟悉了,那位传奇女帝的父亲可不就是这家伙吗?不光是名字一样,就连身量、相貌都一模一样,不用想了,他们肯定是再次被耍了,那个家伙一定是易容了。
空军中将一边应对来自华府的诘责,一边绞尽脑汁想要揭开袭击者的另一重身份,可就在白头鹰情报人员束手无策时,事情又有了进展,他们比对出了那支百式冲锋枪上的指纹,指纹和日本指纹数据库里“重信末夫”的指纹信息100%吻合。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空军中将忽然感觉有些头皮发麻,扰乱视线也罢,恶趣味也罢,真的有必要做得这样细节吗?做假指纹不难,可是想要拿到一份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指纹信息却是很困难,要知道即便是日本政府的指纹数据库也是机密级的。
无计可施的空军中将直接绕开日本政府,将重新FZ带到了自己的司令部,让对方辨别录像信息和他们缴获的那件西装,虽然女帝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表态,可白头鹰情报人员还是捕捉到了她眼中的震惊、怀念、熟悉等复杂的情绪。
要知道一开始时他们给女帝看的可是背影的录像,可即便是背影,都让女帝差点惊到了下巴,易容的话怎么能这样细节,要知道到目前为止他们可是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重信末夫”的侧面和背面影像。
白头鹰这边还没来得及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位于阿拉斯加的白头鹰国家计算中心就传来了消息,在比对了日本国内的几乎全部的公共监控录像后他们终于完善了“重信末夫”抵达日本后的路线,这个家伙居然出现在一系列盗窃案现场,而且在那些案发现场还都发现了血盟团的标志。
血盟团——旧日本时期的右翼恐怖组织,1931年十月事件败露后,由FxS日莲宗僧人井上日召组织。据说成员只左右14人,以激进青年和学生为主体。秉承着“一人杀一人”的方针,准备暗杀井上准之助、团琢磨、若槻礼次郎、西园寺公望、池田成彬、德川家达、币原喜重郎、牧野伸显等20人,企图以此“打倒政党、财阀和特权阶级”,在日本实现“君民共治”的FxS制度。自1932年开始,先后刺杀了民政党选举委员长井上准之助、三井合名会社理事长团琢磨等人。
而这个“重信末夫”就是血盟团的核心人员之一,这下子不光是白头鹰被惊到了,连日本人也是一样的,要知道,他们丢失的可不仅仅是一些高科技产品,更重要的则是一些不能声张的违禁品,那些东西落到了国家手里问题还不大,哪怕是北高丽都没问题,可若是血盟团和赤军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那帮子家伙可是敢使用生化武器的存在,帝国的镇国神器放在他们手里,不管是扔在自己的国土上亦或是扔在别人的国土上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特别是那一颗三千万吨的大家伙,当年仅仅为了实验那玩意儿,他们就已经损失惨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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