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是他们,他们来了!”
突然一人迅速冲进山洞之内,一脸的慌张惊恐之色。
“镇定,他们是谁?”
“一个全身裹于黑袍之中瞧不见其面容,另外一名青年男子。”来人探子稍微将情绪稳定了一下,如实汇报。
“传令各队长,全体警戒隐蔽!”
“是。”
吕信端坐着的身体站了起来,走出山洞之外,眺望着远方;而其身后,十六个队长纷纷出了洞穴,带着各自的人马,埋伏在了山洞一旁。
...
“洞主,为什么放那人跑了?”
“跑?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能叫放跑?”
“是,是,洞主说的都对!洞主英明!”
“快跟上!被拖后腿!”
听闻前方黑衣人的呼唤,唐塘遂在黑衣人其后跟了上去。
...
萧灵儿带头的步伐停了下来,她在黑衣人两人接近之前她已将灵力痕迹做了误导,却不曾想竟是误导那两人前往了更多的山洞一处。
“怎么了?”楚霄不禁上前问道,萧灵儿将事情原委如实在其耳畔告知。
“各位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得先行离开一会。”
楚霄沉吟了片刻,对众人坦白道。
“大哥,什么事啊?我也要去。”雷山突然开头。
“你即是领头的,自然得跟着你。”李湘也是接着表态。
“喂,我什么时候成领头的了?”楚霄觉得莫名其妙。
“你不是,谁是呢?”李湘话中有话,似乎意有所指。
场面瞬间沉寂了下来,一阵微风吹过,楚霄却是感觉凉飕飕的,千羽辉夜脸上挂着微笑,尽管在面纱之下并不明显,显然是默认的;佐藤千户明显对千羽辉夜唯命是从,小姐干嘛他干嘛的那种,或许让他切腹自尽都会毫不犹豫;萧灵儿则是秀眉微挑,反正这呆子要干的事,只有一种方法,无条件赞成。
“行吧,灵儿,走吧。”
“嗯。”
萧灵儿再次转身在前头带着路,楚霄本不想将众人带到水深火热之中,特别是修为还不到筑基的雷少,即是其父亲托付于他,即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护其周全,而其他人从目前来看,至少是有实力自保的。
...
蜀山第一百零七峰山腰山洞处。
“废物,站住!”
男子(唐塘)听到黑衣人的话语立刻停了下来,任由寻灵符在前方漂着。
“洞主?”
“闭嘴!”
黑衣人环视四周,风吹草动,树木“唦唦”作响格外清晰,隐隐之中却令他有股危急四伏的感觉。
“叫阵。”
“哈?”
“还要我在说一遍么?”
黑衣人眼神一寒,唐塘立刻缩着头转过了身,壮着胆子瞎呼喊道,
“何方鼠辈,藏身于此,速速现身,出来受死!不然你爷爷我就骑你在头上撒尿了。”
...
“果真是他!吕队!如何是好!”
“传令,一大队现身。”
吕信身旁的男子(吕智)将手指放入手中一吹哨,瞬间百余人将其呈包围状现身,而黑衣人与唐塘正身处其中;唐塘立刻后退,躲到了黑衣人身后。
“别来无恙啊,狗贼!”
(第一大队队长)张天志带着其余三个队长极其手下在林中现身。
“哟,看来你们记性挺好啊,还能记得老夫,怎么滴,瞧你们这架势是要抓我问罪么?”
“阴险狡诈之辈,抓你问罪又如何?”
张天志说着便提着长剑朝着黑衣人刺去,黑衣人侧身躲过,抓着长枪枪杆,蛮横一折,竟是将长枪“咔”拦腰折断了去,张天志见状立刻退了开来。
“传令,二队,三队,包抄,拦截。”
吕信身旁的吕智再次吹起哨声,二队三队立刻将黑衣人进退两路给拦了去。
“有点意思,看来背后是有人给你们撑腰了、”
黑衣人身处重围之境,口中冷哼一声,如此组织纪律严明的数百人的队伍,上山那会明明仍然是一盘散沙,恐是有人从背后指挥着。
“让他们动起来。”
吕智又是一声哨响,二队队长(关习兴),三队队长(刘烈)立刻指挥着两大队,两百多人围着黑衣人转了起来。
“这阵仗,怕是非得留下不可了。”
“废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闪开!”
唐塘识趣的退开几步,顺便还不忘嘟囔一句“你能吐出象牙,你牛逼,你吐啊。”
黑衣人突然俯身蹲下,将手按在地面,随后手中灵力涌现,一股磅礴的灵力以他为中心,从地面散发开来,瞬息间这片区域整个地面动摇了起来。
“撤离!撤离!快速撤离!”
吕信蹲在一旁的草丛之中突然站起身来,朝着第二大队、第三大队喝道。
“退后!”
“撤退!”
关习兴、刘烈听闻吕信传来讯息,同时厉声喝道,而后纵身跳离开了黑衣人周遭之地,而其所带的第二大队、第三大队正欲撤离之际。
“排山掌!”
随着黑衣人一身喝下,唐塘,黑衣人纵身跳离原地,而两百多人脚下的地面开始龟裂,分离,紧急着崩塌,他们哀嚎着,恐惧着,疯狂着,却在下一次被悉数活埋,无一生还,有的甚至已将传送符拿了出来,却因地面晃动异常已来不及发动,这一切如同一场噩梦,永远地沉睡在了底下。
霎时间场面完全沉寂了下来,众人双拳紧握着,口中牙咬的“咯咯”作响。
“哼!什么东西!也敢挡老夫的路!”
崩塌结束之后,黑衣人再次跳了出来,黑袍一甩,冷哼一声,如同高大的巨人面对蝼蚁一般。
“哦豁,乖乖,不亏是洞主,洞主牛叉。”
唐塘不禁来了两句,他还是听懂的,人在装的时候,作为友军是要附和一下的,不然怎么会装的爽呢。
“传令,撤退。”
吕信从牙缝中吐出两个字,他低估了这黑衣人,本以为可以以量取胜,尽管大部分弟子都是练气期,却没想两百多人在他的指挥下瞬间被活埋,他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这并不代表,他此刻必须报仇;吕智哨声再次响起,关习兴、刘烈愤慨,但还是将紧握的双拳松了下来,撤离了开来。
“洞主,不追吗?”
“追啊,快去追!”
唐塘听言立刻撒腿追了两步,随后停了下来,转念一想,我一个人追几百人?我疯了么我?遂媚笑着转身,
“洞主,您追吧。”
“哼!废物!”
黑衣人再次一甩黑袍,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