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两人是FBI的詹姆斯跟安德雷。
“我们一直在那家卖酒的店里,没注意到这边,不好意思啊。”安德雷挠了挠头,神情赧然。
“我没事。”茱蒂笑了笑。
只不过柯南注意到,她目光虽然隐蔽,却似乎在离开的人质中找着什么人。
“茱蒂老师,你在找什么人吗?”他问道。
“没有啊。”茱蒂连忙道。
但不光是詹姆斯两人,就连柯南都能看出她的不自然,像是在掩饰什么。
“好啦,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茱蒂笑着摆摆手,独自离开了。
虽然之前在大堂里,她好像看到人质里有赤井秀一,但现在并没有再找到对方,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因为太过思念,而出现的幻觉。
柯南虽有好奇,但也知趣的没问,看到忱幸从帝都银行里走出来后,顿时笑眯眯道:“大少爷又取了零花钱吗?”
忱幸不动声色地把钱包收好,没接茬。
“来都来了,我看天也不早了,不如一起去吃个饭吧?”柯南充满暗示道。
“吃饭?”元太耳朵一动,立马道:“我要吃鳗鱼饭!”
“那我就来咖喱饭好了。”光彦举手。
见阿笠博士跟灰原哀也在考虑,忱幸便大手一挥,“好,今天柯南出了风头,那就他来请客好了。”
“诶?”柯南愣了愣。
“我同意。”灰原哀轻笑响应。
“那我也同意。”光彦连忙道。
“只要有鳗鱼饭吃就好。”元太嘿然道。
柯南:“你肚子不痛了吗?”
元太:“不痛了,一听说要吃鳗鱼饭,它就一点都不痛了。”
柯南嘴角抽了抽,是我输了。
“可是,他有钱吗?”还是步美体贴。
“有的,他的零用钱多到花不完。”阿笠博士很老实地回答,只不过话刚说出口,就明显感觉到了一道幽怨的视线。
某后浪眼睛很危险地盯。
阿笠博士抓了抓地中海,心虚地错开目光。
忱幸揉了揉柯南的脑袋,惹得后者老大不乐意。
“那就走吧?”
“好好好。”柯南也不是小气的人,毕竟忱幸的提议全票通过了,就连步美现在都兴高采烈地在商量待会吃什么。
灰原哀走在忱幸身边,“在想什么?”
忱幸低头。
灰原哀说道:“在你从银行里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有吗?”忱幸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看起来不在意安室透的事情,事实并非如此。
灰原哀只是笑了下,没说什么。
这时,步美忽然道:“不过说起来,刚刚我在银行里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柯南随口道:“不是茱蒂老师吗?”
“不是,是那次抢劫巴士的时候,跟我们坐同一辆车的男人。”步美说道。
“啊,就是那个眼神凶恶的大哥哥对吧?”元太马上道。
“我也看到了。”光彦也说:“我记得他的右脸有被火烧伤的伤痕。”
柯南想了想,疑惑道:“巴士被劫持的时候,车上有这个人吗?”
“不是,那一次他的脸上还没有烧伤。”步美说道:“只是戴了黑色的针织帽,还有口罩。”
“什么?”柯南耸然一惊。
--按照假死计划说定的,赤井秀一今后将以冲矢昴的身份暗中行动,除非必要,否则绝不会以真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更何况这次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情。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假扮的?
“脸上有火烧过的伤痕。”柯南沉吟着,已然断定是有人开始行动了。
当下,他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思,只是看着什么都不知道,高兴的众人,他一时也说不出独自离开的话来。
“你有什么事吗?”灰原哀狐疑道。
“啊,没有。”柯南笑了笑。
“看你一直在走神。”
“在想钱包有没有带够。”
“放心好了,他不会真的要你买单的。”灰原哀白他一眼。
“不,他会。”柯南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他是需要争辩一下的。
灰原哀面露不解。
柯南便将之前他拜托忱幸当了一天司机,然后就在咖啡店里办了一年超级VIP的事情说了出来。
灰原哀听得怔怔的,数次仰头看那个神情平静的人,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资本家。
这跟他平时的性格可一点也不像啊。
“这就是他。”柯南撇撇嘴,“可恶的资本家。”
“说的好像你不是富二代一样。”灰原哀看他一眼。
柯南讪讪一笑,“其实我真不是什么富二代,我对钱没什么感觉,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钱。”
“呵呵。”灰原哀不再理他。
接下来,几人去吃的寿司,最后结账的时候,忱幸也没跟柯南抢。
柯南看着吃饱饭就坐在那里等着,显然没有买单意思的某人,只好大方去买了单。
“谢谢江户川同学的慷慨。”忱幸轻笑道。
他起了头,三小只也有样学样,柯南笑呵呵地全程收下,不过被这么一插科打诨,先前他心中的那丝凝重也消散了不少。
回去时,他数次犹疑,想要开口将赤井秀一的事情跟忱幸解释清楚,如此也是得到一个帮手,但最终还是没有。
这无关信任与否,只是当初答应了赤井秀一,这个计划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在没有征得对方同意前,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沉默。
车上,忱幸问道:“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有。”柯南打了个饱嗝。
忱幸顿时失笑,“下次请你。”
“你说的‘下次’太多了。”柯南翻了个白眼。
“有吗?”忱幸想了想。
“有的。”柯南随口说着,身子往车椅里陷了陷,看向窗外。
忱幸见此,便不再说什么。
……
次日,咖啡店。
“透没来上班吗?”忱幸问道。
他一来没有看到往常那道熟悉而麻利的身影,在老位置坐下后,桌上虽然照例泡好了一杯红茶,但味略浓,色略重,微有茶沫,热气稍少。
总之,不是安室透泡的。
忱幸有些不习惯。
榎本梓乖乖道:“不清楚,平时他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到了的,会不会是临时有什么急事?”
“或许吧。”忱幸点点头。
只是坐下后,想到昨天那家伙在银行出现的场景,以及今天的迟到,不对,应该是旷班,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