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琨宁用手指着宫厉阳,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什么叫做她全身上下,压根就没有值得男人可以看的地方?
要知道她的身材好得,去参加国际模特选拔大赛,都能够拿到金奖的。而这个男人居然说她要哪里,没有哪里!
他是眼瞎了吗?还是说,她身上的衣服太厚了一点?
夏天的衣服,就只剩下一层纱了,如果说她身上的衣服太厚,难不成真要她脱光光呀?
“叮咚……”门铃还在不停的催促叫唤。
夏琨宁瞬间想起了什么。
昨天晚上她回家的时候,哥哥夏景昭根本就没有回来,这个时候门铃叫唤,应该不会是他吧?
该死的家伙,夏景昭有一个习惯,就是出门不带钥匙。这时肯定是他回来了。
“你……”夏琨宁担心会被自己的哥哥看到他们俩在家,从而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她猛然蹭到床上去,如同女汉子般,使劲的抓住宫厉阳的双臂。“你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话,绝对不准出来。听到没有?”
“我想去哪里都是我的自由。”他堂堂宫氏集团执行总裁,岂能被她一个小女子威胁?
“求你了。”硬的不行,哪就来软的吧,反正就是不能被自己的哥哥误会。“我们家的家教很严,如果被家人误会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们俩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我是为了救你,才好心带你回家的。”夏琨宁展开自己的演技,梨花带雨般请求他。“你不说话,我便当是默认了?”
夏琨宁跳下床去,冲出卧室去楼下开门。
为了给自己表露出好的面貌,她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零乱的头发。
“哥哥,你回来了?”她在打开门的瞬间,带着满脸的笑意喊道。
“请问是张先生家吗?这里有份您的快递,需要签收一下。”门口一个快递员,拿着一个包裹,傻笑般的盯着夏琨宁。
“先生,你不识男女吗?看不出来我是‘夏小姐’吗?你找错人了。”夏琨宁白了一眼那个快递员,刻意加重了对于自己姓氏和性别的口吻。从而气愤的将大门关上,赶紧朝楼上跑去查看那个男人。“喂,那个谁?你可以回去了。”夏琨宁推开卧室门,大声的叫道。
宫厉阳洗完澡,从里面的浴室走出来,下身只包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在他的手中还拿着毛巾,擦拭着碎发上面的水珠。
夏琨宁被男人娇好的身躯所感染,健康的古铜色肌肤,性感的腹肌,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令异性忍不住想入非非。
“你怎么可以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擅自使用别人的私人浴室?”夏琨宁猛然转身,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再对他的身体正视下去。
“一个女人深夜把一个男人带回自己的家,不是验证了对他有意思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宫厉阳觉得夏琨宁的举动有点好笑,忍不住想要戏弄她一番。
“谁对你有意思了?”夏琨宁回头盯着他,大声的反驳他的话。可刚看到他的身体,又忍不住用手将自己的眼睛遮住。“我只是觉得你可怜,才会把你像小狗一样的领养回家。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哪根葱了啊?”她向他挥了挥手。“你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离开我家。”
“你这女人,说句好话会死吗?刚才求人的时候,可没见你那般伶牙俐齿。”
“你没见的时候多着呢。”现在她只想把他打发走,其他的什么都不再多想。
“我的衣服呢?”宫厉阳又怎么会是一个赖在别人家,不走的人呢,他刚才去浴室的时候,就已经找了自己的衣服,可是整个房间里面,他都没有找到。
“你的衣服问你自己……”夏琨宁一时口快,差点忘记了,昨天晚上宫厉阳喝酒吐了一身,最后还是她强行帮他脱掉的。“我……我去帮你找一件吧。”那么脏的衣服,她直接给仍掉了。现在总不能让她去马路上捡回来吧。“给你。”几分钟后,她再一次回到那个卧室,并递给宫厉阳一件花格子衬衫。
“想不到你不仅仅带男人回家过夜,家中还随时必备着男人的衣服。”宫厉阳盯着那件衬衫,心不由自主的显得反感。
“你要不要穿,不穿的话,就这样光着身子离开吧。”她有点生气,因为隐约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把她当成了一种坏女孩儿,并且还是那种一点都不检点的人。
什么叫做她把男人随便带回家,家中还必备着男人的衣服。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再怎么说,也是她帮了他,他难道就不应该对她说点好听的吗?
宫厉阳突然仍掉手中的毛巾,真如夏琨宁所说的一样,下身包裹着浴巾,便准备离开这里。
“喂……”他不要形像,她还想要呢,他就这样出去,周围的邻居看到了,还以为是她把他怎么着了呢。“你等一下。”夏琨宁拿着花格子衬衫,紧跟在宫厉阳的身后。直到走到楼梯口,他才突然停下来。然而她却因为没有站稳,而硬生生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抬头,温热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整个形成一个吻的举动。夏琨宁害羞得瞬间脸颊变得通红。
那种羞涩之中,带着点怯怯。尴尬之余,原本还如同张牙舞爪的母狮的她,瞬间变成了小鸟依人。
夏琨宁站直身来,抬眸望着比自己高一个个头的宫厉阳,她从来没有对一个男人,像此时此刻那般的紧张不安。在他的眼神对视她的时候,她本能的想要逃避。
“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吧,这是我哥哥的衣服。他肯定一会儿就要回来了。我真的担心他会误会。所以……你穿好就走吧。”她将手中的衬衫,强行塞到宫厉阳的手中。并轻声的交待着。
夏家的家教真的很严,像她这样把陌生男人留在家中过夜,那是绝对不能的。
宫厉阳望着夏琨宁跑进自己的卧室,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还欣然接受了那件花格子衬衫。
阿涛那家伙都查了些什么?居然都没有告诉他,夏琨宁还有一个哥哥。并且现在就跟她住在一起。害得他无故瞎猜。
瞎猜!他为什么要瞎猜呢?他和夏琨宁只不过是两面之缘相识的人,她的家庭,她的生活,他为什么要关心?为什么又要去让人调查呢?
项府。
项逸谨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进入洗手间。用清水清着自己的脸颊。
盯着上镜子里面的自己,突然间脑海之中,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有那个女人现在还在医院。而他又怎么会回到自己的家中呢。
回到卧室,他快速的换掉身上的睡衣,准备去医院。
“逸谨,你醒了?早餐已经做好了……”罗茵见项逸谨从楼上下来,赶紧叫着。
“我先走了。”他什么都没有交待,直接说要离开。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今天刚刚起来。酒是伤胃的东西,你多少吃点早餐再走吧。”罗茵心疼自己的儿子,直接拦在了他的面前。
“妈,我是怎么回家的?”他真的忘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是……”一时之间,罗茵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医院里面那个女人,你独自去酒吧买醉。要不是宫家的千金小姐刚好遇到你,你昨天晚上只能在酒吧里面睡觉了。”刘艳秀从自己的卧室走出来,提着响亮的嗓子大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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