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我这么讲?你如今的作法,无异于夔依瑗,什么都想要自己承担,只不过是变个方法让我们担心,算了,反正你们也不拿我们当姐妹,随便吧,我就在这儿等你,边吃水果边等,半个小时你若是还没回来,我就按照你信上面所写的东西,跟这个空白录像报警。”
“桑妮,我究竟应该怎么办。”
尉迟蕾柔一下子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
“我都快疯了,如果继续这样,我不确定会不会真的犯病,我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对了。可我该想的方法都想了,甚至去告诉丰军成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把他们之间的深仇大恨了解一下,想要激化矛盾的时候,却发现本就是小摩擦,而且血脉这个东西,是割舍不断的。”
“丰军成弟弟肯定不会举报他,你找他无济于事,还不如从女人入手。”
“可是克巧主任的小女儿,已经对她母亲讲了,她母亲知道就可以了,如果让小姑娘去报警,那就相当于要了她的命,谁将来还会娶她,毕竟她被带到了不正规的娱乐场所不短的时间,能说得清她在里面都做了什么,我怕她会留有案底,最终自暴自弃,真的成了卖**。”
“的确挺可怜,目前没人管,是你在打理她们的起居吧?而你跑到首都来,是不希望有人找到她们的住处,而把坏蛋分散开来?所以,你就来到了我的别墅里?”
“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们会跟来。”
“那就是说,你把克巧主任的两个女儿同样舍弃掉,由于你不想付那个责任?”
“不是这样的,我也搞不清自己了,我想要事情变好,可是它正在往更坏的方向发展。”
“尉迟蕾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坏蛋一天不除掉,好人做的每一件事,好像全身错得,受害者不去报案,不知道对错,受欺负的不感言语,还以为本就应该那样,那这个世界还有黑白之分吗?全都是灰色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月亮并不会升起,社会就需要秩序,而我们律师正是扞卫秩序的使者。”
“桑妮,我现在听心灵鸡汤,头更疼了,丰军成之前就总给我讲,可谁知他才是背后最坏的那个,是我没有看出来,甚至对他抱有一丝希望,直到他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
“那你为什么不录音?这时候还讲究律师素养?律师最大的素养,就是保护应该保护的人。尉迟蕾柔,你真是……”
“桑妮,我想到一个方法。”
“什么?又是把你出于危险之中?我不同意。管笑跟夔依瑗也不会同意。”
“如果从女人入手的话,我去找丰军成从前的那些前女友,或许能找到他的破绽,如果他一开始就是黑社会组织成员的话。”
“可他前女友好几十个,你能一个一个调查?”
“有个快递员,他愿意帮我,剩下的,就得麻烦你了,桑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