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自然便是轮到了陈浪,只是陈浪刚刚踏上前去。
便听见了隔壁不远的地方传来了阵阵惊呼。
抬眼望去,只见一道粗壮甚大的青色光芒冲天而起。
光芒之强烈,怕是相隔数百名都能清晰看见。
看着那瞬间点亮了八层的问灵塔,周遭之人皆是震撼无比。
那些不懂的凡人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可是这些紫霄仙宗的弟子却是一清二楚,无不心神狂震,望向那问灵塔前的那人。
陈浪也是有些吃惊,虽然前世在中州见多了这等天才,但那是在中州啊。
中州天骄多如狗,八品灵根不算少,九品灵根也会时常出世。
至于那传说中的十品无垢灵根,则是一个凤毛麟角的存在。
“云州在五大州中实力算是偏弱的一州了,出一个八品灵根资质的确不凡,不过对上中州那些妖孽还不够。”
……
一个模样清秀的外门女弟子捂着小嘴。
“这八品灵根资质也太强了吧。”
又是一个身材清瘦的外门男弟子怔怔开口。
“青芒强烈,壮大,只是好可惜,还差一点就冲到问灵塔九层,一个九品灵根资质……”
这男弟子不敢想下去,根本想象不到。
“现今内门十峰第一人的冷珊大师姐也就是八品灵根资质吧。”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那些听到声音的紫霄仙宗弟子皆是看到了一个紫霄天骄的诞生。
陆青缘脸上带着淡然,仿佛早就已经了这个结果。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眼睛从未离开陆青缘身上的女子,巧笑嫣然的开口。
“陆哥哥你好厉害,进入仙门之后定会一鸣惊人的。”
陆青缘朝着那女子一笑。
“冰师妹,你的灵根资质也不差,现在该你测试了。”
“嗯嗯。”
名叫林冰的那个身材有些丰腴的十六七岁年纪的少女,走上前来。
没等那仙门弟子说话,便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了那墨色珠子上面。
仅仅一息功夫,问灵塔青芒再现,一瞬之间便冲到了六层的位置。
“六品灵根,中等灵根资质。”
那负责测试的仙门弟子将陆青缘和林冰两人的信息记录在案。
陆青缘也早已经知道了林冰的灵根资质,也没说话,两人并肩而行走入了内里营帐之中。
高台之上的孙明执事,叫住那陆青缘,暗地里说了一番话。
最后陆青缘还是拱手朝着孙明施了一礼,不卑不亢,不恃才傲物,让孙明很是喜欢。
看在周围人眼里,好似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男的又帅,灵根资质又好;女的娇美动人,灵根也不弱。
“啊啊啊,好羡慕啊。”
“要是我能找到这样的男子就好了!”
一个长得跟个倭瓜似的少女,眼泛桃花,话语之中羡慕的紧。
周遭之人皆是向那倭瓜少女投去了佩服的眼神。
佩服她哪儿来的这个勇气。
风波散去,别人的灵根资质羡慕不来。
等待了一会的陈浪将右手按在了那墨色珠子之上。
只是青芒一闪,点亮了一层问灵塔,随后便不再涌动。
那外门弟子也是刚刚震惊未消,看见陈浪的一品灵根,也是丝毫提不起兴趣来。
兴趣怏怏的问道:“姓甚名谁?年龄籍贯?”
“王都人氏,陈浪,十六。”
“好了,你可以进去了。”
陈浪写过那人,经过高台之时,恰巧撞上了孙明从高台之上投来的目光。
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不喜?
陈浪有些疑惑,自己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名叫孙明的执事。
两人也是从未有过恩怨,怎会如此?
带走疑惑走进了后面的大帐篷之中,刚一掀开帘子,便看见了帐篷中两道身影显眼的站在里面。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
这不正是秦小千和许大宝两人么。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模样极其猥琐,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是不是发出一两声猥琐的笑声。
惹得帐篷中其余人微微侧目。
见到陈浪走了进来,立马迎了上来,一左一右将陈浪夹在中间,好似两个不称职的护卫一般。
陈浪奇怪的看了一下两人,闻到:“你们两个怎么笑得这么猥琐?还勾肩搭背的,弄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浪哥,我觉得我和大宝两人一见如故,就好像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
“是啊,陈兄,我也和小千一见如故,惺惺相惜,恨不能大被同眠。”
卧槽,这两人是肿么了!
这才一会不见,就变成了这般如胶似漆的模样。
陈浪恶心的将两人赶到了一边,生怕自己被他们放了冷枪。
就在众人等待之时,帐篷的另一个角落的两人突然争吵了起来。
一个膀大腰圆的精壮少年骂骂咧咧的推了面前浑身脏兮兮的少年人一把。
“格老子的,你这臭烘烘的小乞丐给我滚到一边去,你臭到老子了。”
那个脏兮兮的少年人好像没有和那人争吵的心思,只是默默的起身,走到了另一个角落。
只是众人都嫌弃他身上太脏,不愿让他过来。
最后几经辗转,最后来到了陈浪三人的身边。
秦小千和许大宝也是捏着鼻子表情夸张,想要将这少年赶到一边去。
陈浪却是示意这少年人站到他身边。
被人嫌弃的铁狗蛋充满歉意的朝陈浪一笑,随即兀自蹲在了距离陈浪不远的一个小角落里。
秦小千和许大宝都是有些埋怨的看着陈浪。
“浪哥,你干嘛让他过来啊,他这么脏。”
“是啊,陈兄,这小乞丐又脏又臭,你怎么还让他过来。”
陈浪默然,他从这个少年人身上看到了以前陈浪的影子。
顺便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了几团小棉花,不动声色的一人分了两团。
低声开口说道:“塞住,这样你们就闻不到了。”
秦小千和许大宝两人赶紧接过棉花,塞在了自己的鼻子里。
秦小千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只是看见陈浪不塞棉花,有些奇怪。
“浪哥,你不怕臭么?”
陈浪不好意思的拿出一张干净的白色手帕来,用力的擤了擤鼻涕。
“额……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