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仙宗领悟了剑意的修士大有人在,只不过那些剑修都是成名已久。
年青一代剑修当中领悟到了剑意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是陆青缘自己,如今也只是处在半步剑意的地步。
完完全全不是领悟了完全剑意的陈浪的对手,筑基六层,也不行!
轰隆隆!
两人拼杀间,道台上早已风起云涌。
融合了剑意的剑气足有三四米长,宛如切豆腐一样剖开了黑色气流和恐怖的黑色剑光。
随即,小了三分之二的剑气尤有余力,在地面裂开狰狞的剑痕,从陆青缘旁边一闪而逝。
下一刻。
金光闪闪,道纹流转的护阵被那道剑气余波给冲击的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摧残的支离破碎。
时刻注意两人拼杀的那位长老,强大的元婴威势蓦然散发出来。
抬手间,向着护阵轻轻一压,那遥遥欲坠的护阵,像被注入了磅礴灵力一般,顿时平稳了下来。
陆青缘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刚才,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存在。
若不是陈浪手下留情,故意偏离了攻击轨迹。
这一道剑气绝对能把他切成两半,然后化为血雾,尸骨无存。
噗!
突然,陆青缘吐出一口鲜血。
原来剑气虽然未曾伤到他,其上蕴含的半步剑意却让他气血沸腾。
一口逆血忍不住喷了出来,心里反而好受了许多。
“陈浪胜!”
主持挑战的元婴长老也是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惊,看向陈浪的目光很是喜欢。
元婴长老的宣布,也结束了这一月一次的内门十峰挑战赛。
也宣布了陈浪一人一剑单挑九峰,将这场挑战赛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独秀。
黑石剑收进体内,陈浪转身走下道台。
元婴长老在那本记录簿上写下了藏剑峰获得十个积分的事情,并且特别注明了陈浪。
事已至此,藏剑峰大获全胜,获得了许久以来的一次胜利。
这种事情传出去,恐怕会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陆青缘脸色凝重的盯着陈浪离去的背影,心里蓦然生出了一种挫败感。
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傲视同阶无敌的存在,第一次败给了别人。
这种打击对他来说很是残酷,不过很快的,陆青缘便重新燃起了斗志。
只是一次的胜负罢了,并不能代表着什么。
陆青缘很是洒脱,以前他就是将胜负看得太重,每每都要争个第一。
一次的挫折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成长吧。
“陈兄,下次,我会打败你的。”
陆青缘走了,其余人也都走了,主持挑战的元婴长老特地留在最后,同陈浪说了一会儿话。
他很是看重陈浪此子的潜力,有心想要培养他,不过一想到藏剑峰峰主那个人。
他就是一阵后怕,他什么时候膨胀了,敢惦记上那个人的人。
唉,年纪大了,总算着找一个天资好点的弟子,传授衣钵,可惜好弟子总是被人抢先一步,好可惜!
怀着满腔幽怨,元婴长老离开了藏剑峰。
一时间,热闹的藏剑峰也冷清了下来,只有负手而立一副高人气派的陈浪和满脸笑意的徐阳。
高兴的徐阳拉着陈浪便是跑到李长生的洞府里面,翻出了一坛珍藏千年的猴儿酒。
两人悄悄分了,也不知道大师兄回来后看到自己的千年猴儿酒没了,会是怎样一副画面。
陈浪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这件事是老徐做的,关我陈浪什么事。
反正老徐背锅也背习惯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关于藏剑峰陈浪的事情被很多人流传,不仅仅是内门,就连外门都有着陈浪的传闻。
更是有人将陈浪在外门时的名号给翻了出来,外门大魔头。
还有不少人佐证陈浪外门大魔头的斑斑劣迹,甚至还有不具名的外门弟子说陈浪半夜去和母猪聊sao这种奇怪的东西。
被陈浪给听见后,简直是气的吐血。
我特么什么时候办起起了去和母猪聊sao这种sao操作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啊!
总之是关于他的种种是越传越离谱,弄得徐阳看到陈浪之后,都是小心的将那几十头小猪仔给护在了身后。
生怕陈浪一个shou性大发,要将这些小猪仔给……嗯……
紫霄仙山距离山顶的下方不远处,气势磅礴,浩浩大大的一座宫楼殿宇之中。
坐着不少紫霄仙宗的高层人物,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不休。
坐在最上首位置的一个身材挺拔,穿了一身蓝袍,颌下三缕长缕,温文尔雅的男子。
坐在那里俨然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感,身上散发出的凝实化神气息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这便是紫霄仙宗当代掌教,赵太江。
在长桌两旁各自坐着的都是紫霄仙宗的高层人物,一眼看去,有正一峰的峰主离火。
有灵华峰的峰主莫冰蓝,有紫云峰的峰主云万谷,内门十峰的峰主都在这里了。
至于旁边还站着一些紫霄仙宗的高层人物,基本都是元婴修为,不小数十人。
更为奇特的是一个嘴里叼着一根细长黢黑烟杆的老头子,身材不高。
脸上皱纹密布,嘴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时不时吐出一两口浓烟。
吹在离火的面前,弄得离火是敢怒不敢言。
无他,打不过。
“咳咳咳,李师叔,在开会呢。”
坐在上首位置的赵太江轻咳了几声,提醒了这个抽烟的李师叔一句。
没得办法,能坐在他面前的基本都是他的师叔,他作为一个掌教,辈分小,好气啊!
吧嗒着烟杆的老头“哦”了一声,然后继续我行我素的瞅着老烟。
赵太江也是苦笑着,没有办法,这个李济元师叔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别看掌管的藏剑峰排名第十。
可却无一人敢小觑他,当年紫霄仙宗内门可是被他给搅得天翻地覆,内门弟子苦不堪言。
“咳咳,诸位师叔,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我也就不多说了,我想听听师叔你们的意见。”
赵太江的话音落下,场间的气氛也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中州来人又怎么了,这里可是云州,还能容得他中州的人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