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胡说！我怎么可能虚！”
「虚？哈哈哈难怪主播外号叫虚哥呢！」
「救命，主播的底裤都被小祖宗爆出来了！」
“是你不锻炼的原因。”
念念很失望：“我们秦家就没有像你如此体虚之人，你应该锻炼身体了。”
「主播体虚。」
「传下去，主播很虚」
「什么？！主播不行！」
秦斯煜脸红脖子粗的，不好意思和小祖宗发火，冲直播间嚷嚷：“你们闭嘴，我不虚，一点都不虚！”
他吸吸鼻子，因为不好意思，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看着可怜的不行：“小祖宗，这种话我们可以回家偷偷说！”
念念悄声：“我已经很小声了。”
“……”
秦斯煜觉得自己今晚直播就是此生做的最大的错误选择！
这钱非得赚吗！
不赚也罢！
秦斯煜去关直播间。
「主播你怎么还急眼了呢，刚刚不是很骄傲自己有个小祖宗吗？」
「玩不起啊！」
「主播别不好意思了，虚一点也很可爱嘛」
秦斯煜觉得自己眼睛彷佛要被强j了。
就在要关闭的时候，有人跳出来狠狠说了一段话。
「我想知道是谁说自己有很多四合院的，是这个主播吗？我记得是个小孩子，不是喜欢吹牛吗，我这就让你们知道什么要谎言被拆穿！」
这段话跳出来之后，整个直播间都炸了。
念念眼神很好，很快捕捉到了这段话。
秦家人一向对事对人都十分认真，面对别人的指责，念念小脸十分严肃：“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实话。”
「实话？鄙人不才，就住在四合院，住在四合院的人都和我认识，我怎么不认识你？」
「对啊，我也不认识你呢，难不成我们住的四合院都是你的？」
「我的天，少爷小姐们是组团来拆穿主播的谎言吗？」
「笑死，我就说，主播是吹牛皮的，怎么可能都是四合院，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网友就是这样的，夸赞的时候一片夸赞，但是只要有诋毁的，就像是野火燎原，片草不生。
这么一会儿时间，弹幕上都是骂他们的。
秦斯煜轻垂的眉眼闪过一丝不开心。
别人怎么骂自己都没有关系。
从小到大，他无论去到哪里都会给别人带来很大的麻烦，打小别人就说他是扫把星，连福利院都不想要他。
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突然而至的恶意。
但是小祖宗凭什么承受他们的恶意。
无论小祖宗有没有四合院，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凭什么对她恶意那么大。
况且，小祖宗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他好的。
秦斯煜感觉胸腔内溢出浓郁的负能量，就在憋得难受时，一只软软的小掌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他回头，见小祖宗冲他笑一笑。
小祖宗不卑不亢，也丝毫没有被影响，十分淡定的对着镜头。
“我说过我有很多四合院，没有说谎，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说谎，那么请拿出证据。”
念念圆圆的眼睛眨了眨：“等你们找到证据再来和我争辩。”
「…………」
「你分明是在偷换概念！」
「凭什么我们要举证！怎么我们要拿出四合院的所有权呗」
看着飞速转动的弹幕，念念丝毫不慌：“谁质疑谁举证，我说完了，现在我要关闭了。”
“别关！”
秦斯煜气的咬桌子，双目赤红：“我要和他们骂架！”
念念看着他：“你看到他们发的消息后很不开心，我能够感受到你情绪的巨大波动，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会让你的身体更虚的。”
秦斯煜：“……谁让他们说你，他们凭什么这么说你！”
念念明白了：“你在因为他们骂我生气？”
秦斯煜顿时有点不好意思。
念念很开心，不过她还是语重心长道：“你不用因此难受，因为我并不觉得伤心，因为我知道自己没有说谎，应该难受的是他们，他们不知全貌只会质疑。”
念念见他眼角气的都红了，像是要哭了。
她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下一秒，秦斯煜感觉自己被一个奶团子抱住了。
然后奶团子学着大人的模样摸摸他的脑袋：“没事，不哭。”
“……谁哭了！”
秦斯煜忽然恶狠狠咬牙看向直播间：“我告诉你们，我小祖宗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反驳，那就拿出证据，少在这里逼逼叨叨！”
啪。
他关闭了直播间，松口气：“爽了。”
爽完，他又苦兮兮的皱着张脸：“刚才我说的是不是太过了，万一他们真拿出证据，我们不是会丢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