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色尴尬地低头道:“是。”
弘历又笑道:“时候不早了,你们都散了吧,朕只是刚下朝过来瞧一眼,现在也要回养心殿了,柔贵人,你随着朕回去。”
心月起身,得意洋洋地看了众嫔妃一眼,而后对着弘历含情脉脉地笑道:“是~”
弘历温柔地牵起了心月的手,和心月一起走出长春宫,上了同一座轿辇。
留下一众嫔妃在长春宫唉声叹气,心里都是嫉妒。
在这次请安之前,众人还不理解阿箬为何会如此受宠,可今日,看着阿箬那副样子,就知道,这分明是自己轻了敌。
那么美貌的一个宫女,随着年龄越来越有风韵,还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有野心的,怎么会不去勾引皇上呢,皇上又怎么不会喜欢呢。
富察琅嬅深叹一口气,说道:“好了,你们都请安了,本宫也乏了,就都回去吧。”
“臣妾等恭送皇后娘娘。”
富察琅嬅一走,高曦月就瞪着眼开始嘴炮如懿。
“娴妃,你干脆一头撞死算了,送这样一个宫女入宫,又没能力收服和管教,害了我们这宫里一群人。”
如懿也在生气和失望,刚才弘历来了那么久,都没有看她一眼。
难道青梅竹马的感情这么容易被破坏,这么容易就消散了吗?那她入宫是为何,她我觉得从来都是感情,而不是这虚无缥缈的位分和权利。
如懿:“我没能力收服和管教,你们不也对付不了,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高曦月直接上去,给了如懿一巴掌。
“啪——”
如懿捂着自己的脸,又是一抹不敢置信的表情,“高贵妃,这是宫里,你怎能随意掌掴嫔妃。”
高曦月轻蔑地笑道:“哦?是吗!大家都听到了,本宫身为贵妃有协理六宫之权,好好管教你这个妃位,而你却不服管教,对本宫阴阳怪气,本宫自然要好好教训你,本宫名正言顺,你又能如何?”
如懿:“嫔妾要去找皇后娘娘理论。”
高曦月:“哈哈哈。如懿,你现在无宠无家世无子,曾经也在选福晋的时候给福晋不痛快,你以为皇后娘娘会为你做主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其他嫔妃也在看着戏。
虽然她们一直都不得宠,但心里却一直都憎恨着如懿,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服气如懿得宠。
如懿是有罪之族出身,长得在这后宫也不算美貌,性子也不合群,还故作清高总是说自己不在意这个不在意那个,但又占着宠爱操心着正室的事情,说着正室的话。
最重要的是,你越欺负她,看不起她,她不会还手,只会用自己得宠来刺激你,最后过来温暖你,讨好你。
这种人,除了苏绿筠这样没脑子只接收挑拨或者谋害指令的扫地机器人,几乎没有人会不讨厌。
金玉妍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笑道:“哟,娴妃娘娘,你不会还希望着皇上给你做主吧,您还是早些洗洗睡吧,要不去您去巴结巴结柔贵人,小心啊,这柔贵人又一直说您坏话呢,刚才呀她说的那些事,都快把我们笑死了。”
高曦月昂着脖子说道:“娴妃顶撞贵妃以下犯上,罚在延禧宫跪一个时辰,双喜,你去盯着娴妃。”
双喜:“是,娘娘!”
双喜来到如懿身边,猥琐地笑道:“娴妃娘娘,请吧。”
如懿委屈地嘟着嘴眼泪横流,一步一步地走出了长春宫。
出去之后,高曦月还不解气,哼哼地说:“看她那贱样我就想打。”
金玉妍:“嗯?海常在呢,这时候不会她的娴妃娘娘求情啊?”
陈婉茵:“我看着,好像是去长春宫寝殿了,她莫不是要去请皇后娘娘为贤妃做主?”
高曦月翻了个白眼:“嘁,蠢货。”
“哎,本宫回去了,本宫还要回去给大阿哥做点心呢,先走了。”
“恭送贵妃娘娘。”
高曦月一摇一摆地走出了长春宫。
海兰这边,跪在寝殿门口,无人理会。
莲心:“海常在,皇后娘娘虽然正准备休息,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娘娘说贵妃娘娘已经对娴妃做了处罚了,她就不操心了,你请回吧。”
海兰流下了眼泪。
“可是,这宫里这样随意掌掴嫔妃,皇后娘娘这么不管吗?”
莲心冷言道:“海常在,请你慎言。”
海兰也明白了,皇后和贵妃是一伙的,她跪在这里又有何用。
她抹了抹眼泪,起身说道:“嫔妾明白,打扰娘娘了。”
如懿在延禧宫从早上跪到了中午,只有海兰陪着她。
结束后,她的腿有些肿,但时间上就两个小时,并没有太大的伤势。
海兰:“姐姐,我们现在该如何。”
如懿绝望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日子就这么过着吧,好在秦立走了,没有人会刻意克扣咱们的份例。”
……
而在养心殿,心月和弘历正坐在案桌上卿卿我我。
弘历原本是想批折子的。
但是旷了一天,他总是忍不住地想多亲近亲近心月。
于是就动手动脚。
心月勾住弘历的脖子,柔媚地笑道:“皇上~这才多久呀,不是要让嫔妾好好休息嘛~”
弘历:“可是,可是朕看阿箬已经恢复的很好了啊,快些吧,来一次来一次朕就真的能好好批折子了。”
弘历还在不停地往心月身上蹭。
心月:“那好吧,皇上要说话算话,一次之后真的要好好批折子了,那些事情到了晚上再做~”
心月说的认真,弘历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而后弘历就飞一般地抱着心月去了隔壁的床榻。
“乖乖,不要太急了~”
衣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掉在了地上,最后一件掉出来的是一个薄薄的绣着蔷薇的红色肚兜。
王钦和进忠熟练地将门窗关紧,在外边守着。
王钦笑道:“进忠,我们来打个赌皇上和柔主儿这次多久,怎么样。”
进忠:“哦~有意思,你赌什么?”
王钦:“赌十两银子,我赌皇上和柔主儿又是一个下午!”
进忠摇了摇头,笑着说:“哎呀,皇上怎么可能这么没有自制力?都答应了柔主儿只有一次,那肯定就是一次,我下注!就一次!”
王钦:“哼,我从来就没见过皇上和柔主儿一次结束的。”
进忠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王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