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二人的关系迟早要见世面,但并不是现在。
不过他认为世兰这样做,也是在一定情况下肯定了自己的身份,因为她说给听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亲哥哥。
他是羞涩中带了兴奋。
年羹尧恍惚了一下,又说:“妹妹,你开心就好。”
深宫寂寞,不找一个人做情感寄托,天天面对杀子仇人又怎么能够活得下去呢,如此也好。
他也相信太子是有分寸的,他这些天接触了太子,觉得太子并非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娇纵,脾气不好,是一个可以依靠,卖命的主子。
涂山女娇笑道:“这么久没见,哥哥愈发容光焕发了,不知何时能看到嫂子呢?到时候直接与哥哥一家相聚~”
年羹尧腼腆了摸了摸衣裳,说:“哈,不急,现在我还没有这样的心思,看缘分,顺其自然吧。”
胤礽在一旁插话笑道:“哈哈,这又有何难,一会儿亮工与孤说说喜欢那样的女子,孤帮你从宗室里挑一个。”
年羹尧:“多谢太子,微臣能有今天多谢太子殿下提拔。”
说起这些圆润的话来,年羹尧就显得有些干巴了。
不过胤礽也没在意,还年轻嘛,多历练历练就好了。
没过一会儿,年羹尧就留了二人空间先出去迎客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胤礽只想珍惜与涂山女娇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想那些深入交流的事。
他紧紧地抱住涂山女娇,说着这些天有趣的事情,涂山女娇也窝在胤礽的怀里仔细听着,有时候也说说自己的话,如此和谐的场景,倒像是真夫妻一般。
只这样,胤礽就觉得这些天所受的所有烦恼和苦闷都烟消云散了。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痴迷,如今算是体会到了皇祖父和圣祖父对自己心爱女人的执着了。
一路四代有三代都是如此,那一代没有的是怎么回事。
胤礽发现自己的父皇真是端水大师,前期年轻的时候端地十分精妙,水一直往自己这边倾斜,可越老就端的越平整,那些哥哥弟弟们功绩都要比自己多了,那他这个太子立的又有何用呢,登基了也没有威望,那皇位要拿命去坐啊。
两人这样互相抱着聊天的确很幸福,可是真到了分别要出去和大臣们喝酒的时候,他又是真的舍不得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得想点办法,不然没日没夜的思念,保不准又让他变回从前那样失魂落魄,焦虑不已。
他轻轻拍了拍涂山女娇的臀,笑道:“我准备往你院子里挖一条密道。”
涂山女娇一听,就愣住了,诧异道:“哈?太子殿下,您还有这本事?”
胤礽点点头,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
涂山女娇笑出了,“哈哈哈,堂堂太子殿下,见女人要挖密......唔....”
她的嘴被胤礽封住了。
良久后,胤礽才松开涂山女娇,柔情地点了点涂山女娇春,说:“不许笑话孤,孤这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