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眷者】、金卡、独一无二!
众人眼神火热起来,摩拳擦掌,有着誓要把金卡拿到手的干劲。
“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这张卡的详细信息?”
“知道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嘛···”
他停顿一下,笑着向出言询问的酒客使了个大家都懂的眼神。
酒客心领神会,大气的挥手,豪爽道:“明白明白,朋友,相见就是有缘!今天你的酒钱,大家伙包了!”
众人:“···”
还以为碰到个豪爽的大佬,没想到是个只会白嫖的家伙。
酒客不为所动,像是没有看到周围人的眼神一样。
笑话,他走南闯北这些年,靠的就是这一份处变不惊、荣辱不兴的好心态!
“你···算了算了,就当和大家交个朋友。”
那人无奈的笑笑,开始讲述金卡【风神眷者】的信息。
···
···
“大侄子,这就是教会给你设计的金卡?”
温迪左右翻看着手中的卡牌,眼眸中满是好奇的光芒。
【风神眷者】:
元素:风元素
武器:法器
阵营:蒙德
充能:两点
名称:柔风的叹息
技能类型:普通攻击(风元素骰子*1,任意元素骰子*2)
技能效果:造成1点风元素伤害
名称:眷者歌谣
技能类型:元素战技(风元素骰子*2)
技能效果:治疗我方所有角色2点
名称:神赐光羽
技能类型:元素爆发(风元素骰子*3,充能-2)
技能效果:立即指定复苏一位我方角色,并治疗该角色3点。若无可复苏角色,则治疗所有我方角色3点。召唤【风神光羽】。
【风神光羽】:
结束阶段:治疗所有我方角色2点
可用次数:2
卡牌故事:
【风神眷者】
风神将最柔和的风赐予最温柔的他,眷者则让柔风轻拂整个蒙德。
···
···
“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陈云挑挑眉,表情一点也不矜持的夸耀道:“这还是我再三强调的结果,不然教会甚至想要让这张牌变得更不讲道理一些。”
当然,说服教会中的老人们同意制造他的角色卡,也费了他很大的功夫。
“这已经快要改变游戏体验了吧?”
温迪嘴角扯了扯,手指摩挲着这张精致卡牌的牌面,忽的眼睛一亮:“大侄子,你说···”
“想都不要想。”
“···我还没说呢!”
温迪不满,明亮的眼眸直直的看向陈云:“你说,让教会按照风神的模板,也做一张卡牌怎么样?”
“饶了他们吧,师叔。”
陈云无奈,“单是给我这个眷者做张牌,教会中的老人就气的吹胡子了,要是我再提议给风神做一张···还是不要难为老人家了。”
“好吧好吧。”
温迪将卡牌还给陈云,趴在桌面上歪着脑袋盯着透明酒杯中的澄澈酒液,在酒馆灯光的照耀下,泛起微醺的涟漪。
气氛难得的安静下来,不像是某位风神和其眷者在酒馆相聚,反倒像岩神同其弟子在茶馆听戏。
陈云笑了笑,看了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的风神,学着迪卢克的模样,安静且优雅的擦拭着玻璃杯。
看上去和真的酒馆酒保似的——只要没人要求他调酒。
“有了!”
温迪忽然坐直身体,一拍桌子,振奋道:“风神的不行,吟游诗人的总可以了吧?”
你原来是在思考这个吗?
“这个···”
陈云咧咧嘴,避开温迪师叔那亮晶晶的、满含期待的眸子。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大概是不行的。”
“欸?为什么?”
“嗯,大概是因为···”陈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脸颊,坦诚道:“教会中已经有人怀疑,温迪师叔你就是风神巴巴托斯大人了。”
温迪:“???”
教会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起这个?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让他不能好好摸鱼了吧?
温迪大惊失色,心思电转,瞬间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
“大侄子,伱又坑我?”
一个“又”字,道尽了无辜、可怜且弱小的吟游诗人的心酸。
“这也不怪我吧?”陈云狡辩着,只是有些底气不足:“师叔,咱们先前约好的是,你在蒙德和璃月的酒钱我全包了。但这段时间你已经和老爷子一样,所有花销都寄到了教会···这任谁见了不会怀疑?”
他摊摊手,果断甩锅:“所以,这是你的责任啊,师叔。”
“啊这···好吧好吧,不行就不行嘛,真是的···我会注意的。”
温迪心虚的别开视线,小声嘀咕着。
风神的气势弱了下去,与此相对的,风神眷者的心虚感逐渐减弱,甚至到了可以丢掉良心,忽略不计的程度。
“所以啊,师叔,这真的不怪我,对不对?”
陈云理了理袖口,打算用自己不怎么熟悉的话术,对风神巴巴托斯大人进行cpU···
“怎么可能不怪你?”
温迪瞥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他想甩锅的小心思,一脸正色道:“大侄子,明明出钱的是你,让我把账单寄往教会的是你,和教会接触的还是你···所以,你怎么能说出【这不怪你】的话呢?”
陈云:“···啊?”
“唉,还是因为你小小年纪就有着这么多的摩拉,一时间迷失了方向。少年心性,我懂我懂。”
“···哈?”
“为了你的健康成长,也为了不继续暴露下去,师叔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温迪清了清嗓子,眼睛中满是笑意:“大侄子,摩拉太多也是一种痛苦,就让师叔来帮你承担这份痛苦吧!”
“···”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陈云表情复杂,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向温迪师叔学习啊。
至少刚才那番话,他是没法像温迪师叔这样,一脸认真的【为你考虑】的说出来。
这就是老牌魔神的本领吗?真是长见识了。
在陈云神情恍惚之时,酒馆来了两位同样不能喝酒的客人。
“温迪!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哦?是派蒙和旅行者啊。”
温迪笑眯眯的看着推门而入,向吧台走来的荧和派蒙,“怎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说呢?卖唱的!”
派蒙叉着腰,称呼和态度都变了模样:“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跑到这里来喝酒?”
“欸?重要的事情?让我想一想···”
温迪摩挲着下巴,“啊!想到了!”
“嗯,总算想到了。”
“风花节限定的苹果鲜花酒!大侄子!”温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当即扭头望向陈云,眼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看我做什么?”
陈云无情的扭过头,全当没有这个打算拿走他全部摩拉的师叔。
“欸——怎么这样——”
温迪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眼神光芒黯淡——一看就知道是演戏的老前辈了。
“大侄子,师叔对你不错吧?连神眷者这样的位置,说给你就给你了。”
“苹果鲜花酒,我要苹果鲜花酒,那可是风花节限定的苹果鲜花酒啊!”
“大侄子,大侄子,给师叔买好不好?”
他伸出手指一下下戳着陈云的胳膊,让他强装的冷漠无情的表情逐渐破碎。
“好好好,给你就是了。”陈云咧咧嘴,神情无奈。
在温迪期待的目光中,陈云转身,指尖缠绕的风元素撬开了酒馆柜台的铁锁,从中拿出两瓶苹果鲜花酒。
“给你。”
“嘿嘿,大侄子,多谢啦~”
温迪接过酒瓶,眼神中的笑意简直要溢出来。
“等一下!你们在做什么?!”
派蒙和荧妹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的一系列操作,还来不及反应,温迪就已经打开了酒瓶,接过陈云递来的新杯子,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你们在偷酒馆的酒?”
“嗯?怎么能说【偷】呢?”陈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振振有词道:“派蒙,现在我可是酒馆酒保。拿自家的酒,怎么能说偷呢?”
“欸?好像是的···不对!”
派蒙猛地摇摇头,狐疑道:“那你为什么不拿钥匙打开柜台?”
“因为我没有啊。”陈云坦言道。
派蒙&荧:“···”
这个人为什么可以表现的这么自然?!
“陈云,这样做不太好吧?”荧犹豫道:“迪卢克既然把酒柜锁起来,应该是不想有人能打开它吧?”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这把锁是我自己锁上的啊。”陈云摊摊手:“只是出了点小失误,在制作铁锁的时候,忘记给它配上一把钥匙了。”
派蒙&荧:“···”
这个人一定有什么毛病吧?!
派蒙瞪着他,脸颊鼓鼓的,甚是可爱。
荧妹低声笑了笑,既觉得这种事情有些离谱,但一想到是陈云做的,倒也合理了几分。
“咳,好了好了。”陈云丝毫不尴尬的咳嗽一声,试图将话题转回正题:“两位来酒馆是来找温迪师叔的吗?他就在这里,快把他带走吧。”
“对哦,我们是来找卖唱的的。”
派蒙转过视线,小手依旧叉腰:“卖唱的,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在风神像广场收了几个学生,要教他们写诗来着?”
“咦?”
温迪一呆,旋即反应过来:“哎呀,我忘记了,嘿嘿···”
“哼,你竟然连这都能忘记,明明说了一会儿就回来,却跑到这里来喝酒。把我和荧丢在广场,不得不作为你的助手,干着原本是你的工作。简直太可恶了!”
派蒙数落着温迪的“恶行”,斜觑着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欸嘿?”
“欸嘿是什么意思啊!”
荧妹和派蒙带着某个不干正事的屑风神离开了,陈云百无聊赖的坐在吧台后,看着酒馆内热闹的景象,心思逐渐发散,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尘歌壶,神州,太虚山。
属于陈云的房间内,一部置于桌面的手机忽然亮起。
一只笑着的黄色狗头出现在屏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