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甜兴奋异常,心下乐疯了:“终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哈哈哈哈。”
嘴上也道:“血光之灾,那,那怎么个治法?要不要推拿?”
房杨笑点点头,拥着俩位往后院走。
一指医目瞪口呆,这混账把他当做了空气?
再者,就不怕幻彩儿突然回来?
不行,我要把门去......
可是还未走几步,房杨笑以及夏甜甜冬香,便又返了回来。
一指医脚步利索,几步到了房杨笑身前,摸摸后脑勺道:“你们做什么去了?”
房杨笑翻了一个白眼道:“明知故问,自然是防患于未然。”
再瞧夏甜甜与冬香,再次跨上飞天神鹰,神采奕奕的指挥飞天神鹰。
飞天神鹰粗壮的双腿一弯一蹬,接着大翅一展。
“嗖!”一飞冲天,直插云霄。
横跨了一条街的一处阁楼之上,几位大佬的二世子密切关注着房杨笑宅院一举一动。
“快,发信号,她们出来了!”
“看清楚了没有?”
“接连几日都是这个时辰,绝对错不了!”
眼下就剩一指医与房杨笑俩人,难道清静,俩人各自懒散的躺在竹椅身上。
“小老板,为何是我与甜甜冬香,随着去金国?”
房杨笑歪着脑袋,一副看白痴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没好气道:“彩儿去金国,你当是游山玩水?这是去夺权!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怕她一时热血上头,中了人家鬼计阴沟翻船,有你们陪着她,可以不时提醒她,这是其一,其二有你们在她身边,她便会有所顾忌,不能不为你们着想,继而审时度势......就算再不济......失败了,也会有你们陪着不至于没有斗志。”
“小老板聪明绝顶,眼下也跟我打起马虎眼来了,这可不是你房杨笑的讲究呀!”
“我的讲究包罗万象,千变万化,就凭你一指医,也想揣测我,做梦吧!”
“你这小混蛋,好,我就直来直去,我问你,你为什么不一道去?你若去了,三拳两脚,谁能抵挡的住?别跟我说,你是大都督大总管,要坐镇天星国国都,就算想去国主也不答应的鬼话,我相信只要你想去,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你!”
房杨笑沉默起来,随即道:“这不到一年光景发生了很多事,很奇怪,所有的事件都是围绕着我转,很多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兜兜转转又与我牵扯到了一起,这些事不能说是坏事,最起码让我有了新的认知,而伴随着的便是有许多的厉害人物出现,这些人物真若面对面,我不怕,我怕的是他们暗下使坏招阴招,而坏招阴招我很了解,正是因为防不胜防,连我也不能避免会中招,放在你们身上也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你眼下,最大限度的让我们远离你,就比如让彩儿做五星都督,让其制造‘精致铠甲’,再暗下实力,让国主给她兵权,让其亲自夺回金国,无非就是想让更多人知晓,她幻彩儿是得恩于天星国的国主,并非跟你房杨笑有关,对不对?”
房杨笑再次沉默。
“但我不明白,这些事眼下整个朝堂都知晓,就是因为你房杨笑的原因,这才有了如今的幻彩儿,你如何让他们相信,你房杨笑是你房杨笑,与幻彩儿早已没有了瓜葛!”
“是呀......这是一个大难题!”
就在这时,费介神色匆匆而来,却是国主紧急召见。
房杨笑前脚走,又有人要见房杨笑,但房杨笑已经面见国主,一指医只好问其何事。
这人道:“有位冬香姑娘,给了他十个金币,让其到都督宅院找大都督房杨笑,让其赶紧过去救她,她们被一群无懒缠住了。”
冬香夏甜甜两位丫鬟的身手,别说一群无赖,就是成百上千训练有素的兵员,都不可能把其围困,更别说还有比她俩还要凶残的飞天神鹰在。
真要是被困,那就说明对方乃是宗门人员,再者,房杨笑可是家喻户晓的天星国大都督,哪个不知死活的无赖,敢太岁头上动土?
一指医抡起拳头,照着此人面门,就是三拳重击,把其上下两排大牙,直接给砸的七零八落,若不是还要套出真实情况,直接一拳把脑瓜打爆。
“在我柳一刀面前胡说八道,简直不知死活!”
一指医拳落,又掏出来匕首,“嘿嘿”道:“老实交代,若不然,直接削成人棍!”说话间,匕首一挥。
这人早已骇的僵住了,甚至直会大口喘气,却又被削断了三根手指,瞬间惊天惨嚎。
“别他娘的鬼哭狼嚎了,断你三根手指,这是利息,若不想成为人棍,赶紧说出实情!”
“我说,我说......”
而房杨笑走到半道,却是一拍额头,之后不加思索掉头回府。
“大都督,你这是?”
“面见国主,要得体,你瞧我这一身衣服。”
房杨笑眼下一身绫罗绸缎,很是珠光宝气,俨然一副财大气粗的官老爷,这与他近段时间搞贪腐,整那些腐败官员没有什两样,这让人一看,绝对私底下捞了不少好处,费介瞬间明悟。
费介本来可以先走,不过房杨笑一直对其爱答不理,却想趁着这个时机与房杨笑多多亲近一些,也随着其返回。
所以俩人可谓是返回得恰到好处,正好一指医在审问这人。
费介也听明白了,乃是臣工抓住了房杨笑的两位丫鬟,布下了天罗地网,要害大都督总管的命!
“这臣功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费介冷笑一声,再道:“都督稍等片刻,我眼下禀报国主,国主定会把此人诛杀!”
这几日外间谣言漫天飞,房杨笑自然明白,这是国主要杀臣工,为了不让天师派落口舌,使得计策而已。
瞧的费介走远,一指医焦急道:“真要等?”
房杨笑点点头,有些怔然,慢慢道:“天师派在天星国立足数百年,威望胜过国主,不能轻易斩杀,这才整出来一招栽赃嫁祸,而这暗下之意,其实也是试探天师派,更是观望民众对此有何反应。”
房杨笑很护短,对这一点一指医可是清楚的很,眼下房杨笑竟然没有暴怒,第一时间就去搭救甜甜以及冬香。
唯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幻彩儿,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定要顺着丁春秋的想法去做事,如此才能顺利前往金国。
“真窝火!”一指医很不爽。
未有多久,整个国都一片哗然。
因为国主出了皇宫,国主出皇宫不能说没有,可是太少见了,三年五载也不一定有一次。
且还是大张旗鼓,近乎数千人的护卫队开道。
国主一身虎躯加上黄袍,宛如就是上天派下来的一尊守护神。
百姓不时的欢呼,更是想着要近距离仰望丁春秋,也是想沾一些国主的王者霸气。
帝无清跨着威武不凡的战马与皇驾并身齐驱而行,却是眉头大皱,按说百姓不认识他天师派的长老,也算情有可原,但是自身穿着可是天师派道袍,竟然会被无视?
“这帝无涯......在外间这四年,瞧瞧这干的好事......”
很快大队人马扎在了大都督府宅前门。
房杨笑自然拱手接待丁春秋,再一瞧,帝无清!
帝无清也做了一个手势,却是打招呼,随即便道:“房杨笑,之前恩怨咱们一笔勾销,可好?”
仇怨一笔勾销?可能吗?
丁春秋缓缓起身,从皇轿上走了下来,这才道:“长老,还未与你讲明白,咱们匆忙而来,还要办一件大事。”
大事?有什么大事能比得上诛灭“不死碎魂”要紧?
帝无清与丁春秋本来还在商议如何除掉“不死碎魂”,岂料丁春秋说出皇宫,刻不容缓这就出来了。
瞧的帝无清并未把这话放在心上,丁春秋道:“天星国与天师派相辅相成屹立数百年可谓亲如手足,从未发生过本国官员欺压天师派天师,可时至今日,我天星国堂堂的第一大总管竟然受到天师欺压,放在旁人身上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是今番他不是别人,而是功勋卓着的房爱卿房杨笑大都督,长老,你看如何解决?”
丁春秋声音郎朗而道,近乎方圆数百米皆能听得一清二楚,帝无清瞬间脸色一沉。
之前天星国内忧外患,正是要天师派相助之际,而几位护法却是因为福运气息亦然收集足够,便撤回了帝无涯,更是直接回复丁春秋数年之内不外出世间,这放在哪个人身上都会气愤,更别说一国之主的身上。
眼下这大庭广众之下,道说天师欺压官员,这分明就是报之前的怨恨,要拆他天师派在民众心中种下的良好形象,更是要他帝无清代表天师派,在他丁春秋眼前姿态放低一些,而更可气的是,受欺压的竟然是房杨笑!?
我去你妈的,这王八蛋境界之高,与我帝无清大战几百回合都不一定会输,谁又能欺负得了他?
但,却不能反驳呀!
因为眼下,正是要丁春秋以及房杨笑,拯救他天师派时刻。
“好你个丁春秋,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一只笑面虎呀!”
帝无清心下大骂,忍下这口恶气,迫不得已顺着丁春秋的话,道:“岂有此理,我,帝无清,乃是天师派大长老,定要给国主一个交代,好好惩罚这胆大包天之辈。”
丁春秋再道:“此人叫臣工。”
是他?臣工是宁西来的得意弟子,却是亦师亦友,还未有机会审问是否知晓宁西来图谋不轨一事,但眼下一切都不重要了。
帝无清刚要张口,不料突然四下传来破口大骂之声,仔细一听,不由得一个大愕然,这臣功胆大包天,竟然还杀害了国主最疼爱的东方宾妃!?
“天师派天师太猖狂了,杀害了东方宾妃不说,眼下还与长生宗的狐之合莱以及神秘宗的李长卿,绑走了大都督大总管最疼爱的两位丫鬟,简直丧心病狂!”
这百姓之中却是隐藏着丁春秋安排好的费介,趁着此刻再加一把火。
“什么!这狗东西,竟然还绑走了咱们最最了不起的大都督大总管的两位丫鬟?无耻呀!”
“我呸!亏我还一心向着天师派天师,我决定今后在我心中没有天师这号人员!”
一时间愤愤不平之声,此起彼伏,帝无清亦然气得浑身颤抖起来。
也就这时陆续有官员而来,一个个汗流浃背,他们是被丁春秋紧急召见而来,实属不知国主是要做什么。
紧跟着刘沛,典兆龙等等大佬,也一一而来,不同之处在于是被丁春秋的护卫队,拥护着而来。
再之后便是刘霍,典韦等等二世子,竟然还被上了铁链,几位大佬瞬间脸色大变。
长生宗处在极北严寒之地,要走出几千里的范围,世间普通的坐骑肯本承受不住,靠的就是一双腿。
当狐之合莱知晓有飞天神鹰,瞬间便把主意打到这其身上。
所以眼下,上天窜地的要擒拿飞天神鹰,更是不愿意让人相助,因为必须要靠自身的能力降服,才能让其乖乖效忠与他。
冬香嘴角噎着血水依然昏迷不醒,而夏甜甜却是身轻如燕,身形疾风电闪,可是面对李长卿,就如一个几岁的女孩子面对一个彪形大汉,却是被其耍着玩。
“好了,时间有限!”
却是骤然一拳打出,罡风呼啸,夏甜甜无法躲避,顷刻之间被绞杀的遍体鳞伤。
“噗通”夏甜甜直直的重击在地面。
瞧的其皮开肉绽,一双手臂白骨昭昭,痛的周身抽搐,竟然还要起来,李长卿未有丝毫怜悯,冷“哼”一声,抬起一脚使劲一踩。
“咔嚓!”右腿直接踩断。
李长卿俯下身来,慢慢道:“你说房杨笑是狗杂种,我就不杀你。”
夏甜甜一双灵动的眸子亦然失去光泽,不过并没因李长卿的凶残,而有丝毫惧怕,却是瞪着李长卿,嘴里冒着血泡强撑着,鼓足了一口气,“噗”糊了李长卿一脸血水。
李长卿勃然大怒,一抹脸上血水,随即扯住夏甜甜的耳朵,硬生一扯。
“哧”一声,就如撕扯布料一般,扯着半张脸皮撕了下来。
臣工于心不忍道:“我说你这后辈,杀就杀吧,这样折磨女儿家,有师宗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