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大惊小怪的样子，顾衍微微蹙眉，有些不理解又怎么了。
“上次跟你提过的，你还有印象吧？”仰头喝了一口可乐。
“没。”
“……”有猫饼？
“代言的事你没印象了？我问你有什么特长的那个，你说你腿特长对吧？”苏念安看着他，眼里带着审视。
“没有。”眼神还有几分无辜。
仿佛自己真的没有说过那话一般。
“没有？你再说一遍没有？”苏念安开始翻手机。
顾衍挑眉看着她的动作没说话，还有几分侥幸。
他不信她有什么证据。
通个电话还录音的这种事她这种脑子应该想不到。
“没有。”
“找到了！”几秒后，苏念安有些惊喜的道，挑衅的看了顾衍一眼，点了下手机的播放键。
苏念安，“你现在有空吗？”
顾衍，“没空会接你电话？”
苏念安：“emmm……好吧好吧，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最近你涨价了都。”
顾衍，“你没涨价都没人要。”
苏念安，“呸！我不跟猪一般计较，我问你。”
顾衍，“嗯，说。”
苏念安，“你有没有什么特长？比如唱歌跳舞打篮球之类的？”
顾衍，“我腿特长。”
录音到这里停了，苏念安收好手机，拿出自己已经整理出来的文件放他大腿上。
“来吧。”
顾衍：“……”
顾衍不想看，径直拿起手机打开刷了起来。
苏念安看他这幅爱答不理的样子，一把抢过他手机。
因为动作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息屏，结果苏念安就看到了他的手机壁纸居然是粉红色的，而且还是动漫美少女系列。
场面一下子有些尴尬。
顾衍瞳孔放大，一把抢过手机，满不情愿的拿起那份文件翻阅起来。
“啧啧啧，看不出来嘛，你还挺有少女心。”苏念安确实是有些想不到。
这高冷外表的男生，原来也这么有少女心。
莫名感觉有点反差萌是怎么回事？
摊开放在桌面上，“看看吧，钟意哪些。”
顾衍眸子闪了闪，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把录音了通话过程。
努了努嘴，翻看了有几分钟，却一直没出声，面上的表情也变得愈加严肃，眉头紧蹙。
坐在旁边悠闲的喝着可乐的苏念安心情有些好，也不着急。
“都是什么东西？”
最后，他一个都看不下去了。
都是什么东西？
老人代步机？老年鞋？足疗？老年运动裤？
就不能搞点现代年轻人可以接受的？
心里莫名有些窝火，语气都染上不悦。
“……就照着你的要求选的，有什么问题吗？”她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的，她只不过想逗逗他而已。
虽然这些确实是她整理很久才整理出来的。
换做是她，她大概也接受不了。
他抬眸对上苏念安那宝石般好看的眼睛，瞬间火都消去一半，深呼一口气，“整点阳间玩意？”语气显然比刚刚好了许多。
“……这些可是我根据你的要求整理出来的好吗？你这人怎么这样？”苏念安脸上表情都垮了，还有几分委屈。
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