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煜和慕心回到家里面的时候,就看见奕阿婆在门口踱步,看着她好像也着急的样子。
慕心上前问,“奕阿婆,您这是在干嘛呀?”
奕阿婆指着炼丹道“心心,能快去,你家的那个草不草花不花的那个喝你蛊阿婆在那里吵起来了。”
慕心知道应该是蛊阿婆在门上面施法术的,所以奕阿婆才进不去的,慕心就打开了那里的门。
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根本就没有奕阿婆说的那样,两个人在里面吵架,而是可可在那里拿药材,而蛊阿婆在捣药。
这……蛊阿婆您说的和这里面的情况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呀。
奕阿婆看见了也觉得特别惊讶。
因为可可从外面一回来就让自己弄一点东西给它,做了吧,但是它又说不好吃。
然后就进去炼丹房了,后面就传来蛊阿婆大声讲话的声音。
而且里面还时不时的传出来,有爆炸声。
墨景煜,慕心和奕阿婆看着蛊阿婆和可可,三个人都好奇她们两个人是如何能相处成这样的。
慕心在想,这蛊阿婆是怎么了?
就算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了半辈子的奕阿婆也是每天都是处于吵好多次架的状态的。
可可看见外面的三个人看着她和蛊阿婆,这她们两个人怎么了吗?
“爸爸,妈妈,你们终于回来了。”
慕心看见可可朝自己这边飞过来,看着她和自己分开的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现在满脸都是灰尘。
她头上面的那朵花,都变成嘿嘿的了。
蛊阿婆是背对着的,不知道她又是什么的景象。
奕阿婆看着可可,“小可可呀,你这是怎么了呀?小时候你妈妈心心比你顽皮一点,把炼丹房都炸了,但是那时候也没有那么脏兮兮的呀。”
慕心听着这话,怎么觉得这不是在关心可可呀,觉得是在说自己。
转过身去就看见墨景煜在看着自己,“奕阿婆,你去看看蛊阿婆,我带可可去洗一下。”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我慕心小时候确实挺顽皮的,但是就不相信他墨景煜就不调皮。
可是情况不同的是,现在是有人在墨景煜面前这样大摇大摆的说。
给可可洗的地方也是在炼丹房的旁边,就是现在不想看见墨景煜而已,所以就拉起可可头上的那朵花,直接就走。
奕阿婆就想看着死老太婆在干嘛?
“死老太婆,你在捣什么药呀?这里都这么都黑……”
奕阿婆还没有说完,就没有再讲话了,“你,你你你是……”
墨景煜也看见蛊阿婆满满的起身了,她的身子也缓缓的转过来,墨景煜也知道为什么奕阿婆看见蛊阿婆就直接跳起来的原因了。
奕阿婆默默的让道给蛊阿婆,而墨景煜也看着蛊阿婆就向慕心给可可洗的地方去了。
相信也应该是去给她自己洗干净了。
慕心在那里和可可讲,“可可,你要知道,我们人类呢,是不可以弄这么脏兮兮的哦,不怕就会打屁屁的哦。”
打屁屁?
这墨景煜听了觉得怎么蛊阿婆比可可还要灰头土脸的呢?
那她怎么办?
慕心没有看见周围的人,有继续对可可到,“你看你,这些都要洗不下来了,要是你洗不下来的话,以后就叫泥泥吧。”
慕心给可可自己洗,因为自己洗不下来,就是希望它能自己用它的法术,给它自己洗澡。
可是转过身来看见的是什么?
“蛊,蛊阿婆。”
慕心吞吞吐吐的说,然后就给蛊阿婆让开了。
蛊阿婆到水边,就用水嬉戏一般的给可可那边泼了一小点水过去。
墨景煜知道蛊阿婆这个人不太喜欢“陌生人”的,就像她不喜欢自己一样,可是现在和可可在一起,怎么就像是和她小时候的儿童玩伴在一起玩一样。
奕阿婆看见刚刚蛊阿婆和可可的这个场景,还不相信的掐了一下她自己的手。
然后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死老太婆,不知道是怎么了?”
然后就自顾自的进屋里去了。
慕心还想进去收拾一下蛊阿婆和可可弄得乌漆麻黑的炼丹房的。
但是被蛊阿婆阻止了,“心心,你们都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早点回去休息。”
慕心只是想帮忙收拾一下,“蛊阿婆,我可以帮忙收拾的。”
然后蛊阿婆又对可可道,“可可,带你妈妈回去。”
可可也把自己黑漆漆的身体洗干净了,然后在水里玩了一下,弄得蛊阿婆都是水,这时候慕心是多么害怕蛊阿婆会说可可。
以为其他村里都孩子来这里玩,即使不胡闹,弄翻了一小点无关紧要的事情,蛊阿婆也是会很严厉的赶走他(她)们的。
慕心就叫可可快点走,“可可,走,我们回去吧。”
但是蛊阿婆没有说一句可可的话,反而还对可可说,“以后记得也要开始穿穿人的衣服了。”
穿人的衣服?
慕心夜忘记了这件事情,现在可可跟自己生活在一起,虽然她不是人,但是她是精灵,只有一天也是会修炼成人的。
所以也应该让她习惯了,不然以后回到外面的世界,她怎么办?
“好的,蛊阿婆,那我们回去了。”可可就过来了。
慕心刚刚真的是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可可会被蛊阿婆说。
墨景煜,慕心和可可三个人才走几步路,有听到蛊阿婆说,“墨景煜,你也好好准备如何过浴火墙吧,你准备好了,就随时随地都可以去的。”
“阿郎已经开启浴火墙都通道了,不过不幸的是,他要求他也想要过浴火墙。”
墨景煜和慕心都很意外,蛊阿婆居然会主动和墨景煜讲话。
慕心觉得阿郎进去浴火墙不合适,“蛊阿婆,阿郎哥他进去不太合适的,我也不喜欢他,而且他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蛊阿婆又继续道,“别再说了,我已经同意了,和你在一起的人在我们看来就是有能力保护你就可以,而阿郎他又爱慕于你,这件事情没有什么不妥的,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所喜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