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她娘的,疼死我了!
转眼间,洪娇将十来根绣花针扎在了我身体地方各个部位,钻心的疼痛传来,真的是让我难以忍受,只有尽力的思想转移,想着我和众多女人的温馨时刻,以此来缓解**上的疼痛。
还好,她见自己插了这么些针上去,而我依旧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禁心中也有些疑,莫非这小子真的断气了?便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站起身狠踢了我一脚,骂道:“没用的东西,怎么这样就死了。”之后,站起身来走出房去。
我的内心无比的愤恨,暗暗地骂道:小贱货,敢如此的对待我,等你西门大爷逃困的时候,我一定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不是性大吗,到时侯老子把你绑起来,让我们峰火堂里所有的男人排着队干.你,她妈.的干死你!
但是,泄愤之后,心底却是一阵担忧,我还能得逃困境吗?我的那帮弟兄能知道我被困在这,能及时的救我出去吗?
夜已经很深了,虽然身上针扎的疼痛还是无比的剧烈,但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死乌龟,醒醒……”有人用腿踢着我。
我睡的正香,自然是不愿意醒来,不耐烦的说:“干嘛呀,我还得睡一会呢,离我远点。”
“我让你睡…”
哗的一声,一盆凉水泼在了我光着的身体上,浇的我一激灵,立刻睁开了眼睛,只见洪娇手里正拎着个白钢盆站在我的身边,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我说你这小子是在装死吧,怎么样,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
糟糕,昨天晚上睡着了,停止了运功,我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被这个小贱人给发现了,妈.的,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看来,这下子又够我受得了!
“你这家伙,还用装死来唬我,看我怎么来收拾你。不过,我也确实挺佩服你的,这么多的针扎在你的身上,你居然还睡得着觉,真是属猪的。”她一边嘲弄着我一边蹲下.身子,将绣花针从我的身上拔出来,接着说道:“绣花针的滋味你已经尝过了,再给你来点别的什么呢,我想一下,是把你放到蛇坑里,还是用烧红的烙铁印上标记,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洪娇的家奴,是我的私有财产,我就是你的主人,这招也很不错的,怎么样?”
我恼怒的瞪着她,骂道:“随你的便吧,爱咋咋地,有种的你把大爷我弄死?”
洪娇一阵浪笑,诱人的身材不停地颤动,“放心,我不会把你弄死的,你有很高的利用价值,对我来说极为有用,所以,本大小姐是不会把你轻易地弄死的。”
扭过了头去,我不再理她,跟这丧心病狂的女人没什么好说的,妈.的,这个小贱货,简直是要把我气死。
她又踢了我一脚,骂了声,“贱男人,和你好说好商量不行,非要吃苦受罪,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不一会儿,佣人把餐车推进屋内,丰盛的早餐摆满了一桌子,什么面包果酱,牛奶鸡蛋、香肠火腿是应有尽有,诱人的香气弥漫在屋子里,把我弄的垂涎三尺,肚子不争气的咕咕的叫了起来。
洪娇拿起一片薄薄的面包,用餐刀均匀的往上面抹着果酱,一边扭头馋我说:“张堂主,一夜没吃东西了,你一定很饿吧,你看,这里有这么些好吃的,我一个人哪里吃的完,别耍倔脾气了,你就从了我,咱们两个一起用完早餐之后,在这风.流快活一番,那种滋味该有多美呀。”
唉!我内心长叹一口气,老子一辈子爱的就是美.女美食,想不到这女人窥透了我的弱点,用这两样东西一个劲的勾.引我,真是让人难以忍受,无奈之下,我笑嘻嘻的说:“我是有点饿,不过,对你所吃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看你吃的那是什么呀?抹得那黄黄的东西,就和我昨天早上排出的大便差不多少。”
“你怎么这样恶心?”洪娇本来已经将面包片弄好,就要往嘴边送去,可是见我说的恶劣,那只白嫩的手又停止在了半空,然后落下,将面包片放在了餐桌上,端起了牛奶,说道:“不吃面包,我喝牛奶行了吧.”
“这个更恶心,纯粹就是男人身体射出来的。”我继续恶心她。
没想到,这次对她来说就不管用了,她笑着说:“这杯子里面装的若真是男人的液体,还不把我美死呀,男人的那个东西对我们女人来说是珍贵的滋补品,能让我更漂亮,永远年轻。”
靠,真是天下第一贱,我讽刺她说:“想要男人的那个东西滋补还不容易,你一次和五六个大老爷们一起做,完事让他们都直接射你嘴里,不就达成你的心愿了吗?”
“行啊,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以前我只是同三个男人一起做过,感觉还有点不太尽兴,可能,五六个男人正好适合我。”她毫无羞耻的说,也许,对这种女人来说,她的脸因为涂抹了太多的男人精华,已经变得比屁股还厚,只怕是机关枪的子弹都打不进去了吧。
饭后,洪娇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饿着瘪肚子躺在了地毯上,因为水米未进,嘴唇变的很干燥,我不时的伸出舌.头用唾液湿润着双.唇,眼睛盯着满桌的好吃的,肚子里显得更加空空的饥饿难忍,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痛苦的时间总是过的好慢,短短的一个白天,对我来说,比我转世重生后的所有日子都要长,真正的体会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室内已经变得漆黑,说明黑夜已经来临,我苦苦的思索着应该怎么办,就这样不吃不喝的,我觉得自己很难挺过三天去,现在,与全身的疼痛相比,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饥.渴,我需要食物,需要水,渴望这些支撑人活下去的最基本的东西。
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音传来,紧接着有人推门进屋打着灯,立刻,雪.白的灯光从棚顶倾泻下来,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洪娇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双腮酡红,更显她容貌娇艳,可是,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在这美丽的外表之下,那如蛇蝎一般的狠辣心灵。
她走到我面前低下.身子,扒拉一下我的脑袋,娇声说:“宝贝,考虑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想明白了,看看,姐姐这一对大馒头今天谁都没让摸,就给你留着呢。”然后,解开了衬衫,露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的雪.白肌肤,两个大肉球晃悠着垂在了我眼睛的上方。
我却再也没有闲心观赏风景了,我他妈.的饿的要死,哪里还有心思看她的这东西,现在对我来说,市场上卖的五毛一个的大馒头要比她的这俩大馒头要更有吸引力,因为那个东西能顶饿。
她见我一副懒得理她萎靡不振的样子,也不生气,用细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脸庞,娇声说:“怎么啦,宝贝,为什么不理我呀,你这样姐姐我会很伤心地?”
祸水,真正的祸水!我早已领教她嘴上温柔手上毒辣的一套,所以将头扭过一旁,不再看她,这一下,她的脸上登时变色,冷笑着说:“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室内的灯光忽然消失不见,整间屋内漆黑一片,洪娇一愣,站起身来自语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停电了,不可能呀。”
这时,窗户附近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好像是有人从窗户进来,那人快步走到洪娇面前,挥拳便向她打来,洪娇听到拳风猛烈,急忙往左面一闪,躲开这一拳,右腿飞起老高,向那人踢去,两个人在黑暗中斗在一起。
由于是暗中打斗,两个人的武功虽然好像都不错,却都难以灵活的闪避对方的进攻,不多时,洪娇被那人一脚踹中了肩膀,疼的呀的叫了一声,立刻还击,单掌击中了那人的左臂,同样的令那人娇呼一声,原来进来的这人是个女子,而且我听着声音有些耳熟,心中猜测,莫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