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我吗?我在这里。我从壶里探出脑袋,用头上的小手向无一郎招手。
此时得到壶作为载体的我暂时恢复成了一形态,但是并不完全,缩水非常严重,因为此前的战斗中不断累积的伤势让我必须尽快补给,否则无法恢复成完全体。我记得我是在哪个壶里放了几个年少的村民的肉当干粮的,虽然刀匠的肉很难吃,但总比没有好。必须尽快找到那几个壶。我需要时间和血肉来恢复再生。
砰,下一秒他就过来击碎了我的壶。
啧啧啧太慢了。他又击碎了我的壶,但是我又瞬移到了下一个壶里。
呵呵呵,瞧你那傻不拉叽的样子。你休想找到壶的位置,这可都是我用心布下的。你就在这里一直被我戏耍下去吧。
接连被玉壶戏弄让我有点体力不支,手脚变得越发沉重,毒开始发挥作用了吗。我又是一刀朝着玉壶那张丑陋的脸砍过去。不出意外,又是空的壶。和先前不一样,这次他把壶藏的很好,而且照目前这个形势来看数量绝对不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会瞬移到哪里。现在这样子不停的出刀只会浪费体力。
想到这里,我停下了动作,待在原地开始调整呼吸来对抗体内的毒素。
你眼睛往哪儿看呢!
忽然我的背后就挨了一下。所幸这家伙身体没了大半,短时间也再生不出来,我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但随即玉壶就开始从各个树间不停的来回穿梭,每一次都从我的视野盲区发动进攻,突然消失又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攻击我。这感觉就像是藏匿在迷雾里发动进攻一样……和我的柒之型胧一样。
你说你学会了我的脱皮,我现在也学会了你的胧了哈哈哈哈哈,怎么样?被自己的招式打败的感觉如何呀。这招我打算给它取名为飞雷壶!甚至都不需要耗费过多体力像胧一样跑来跑去。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胧霸气多了,我是不是很有取名的天赋?血鬼术.飞雷壶!
我的腰部又被重击了一下。我没有继续理会玉壶的嘲讽,而是在每次挨打以后努力的观察玉壶消失和出现的地点。实际上通过刚才几次进攻我已经发现了破解飞雷壶的方法,这招其实只是对我的胧的拙劣模仿。因为胧是真正的来无影去无踪,而这家伙所谓的飞雷壶只能从有限的几个方向来回进攻。因为壶的数量是有限的,而且地方也是固定不变的。经过他的不断进攻,我已经发现了一片范围之内他的壶只有六个,只要再多撑会儿我就可以记下这里六个壶全部的位置,然后在最近的壶中预判他会瞬移到哪个,直接连壶一起击破就可以了。
我被打的口吐鲜血,身体也已经开始吃不消了,虽然那个家伙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再生出来,但是这样的攻击一直持续下去也够我吃一壶了。
砰,又是一下,我直接被打的跪在地上。差不多了,我已经能摸透他的行动轨迹了。接下来他会出现在那两个壶中的一个,我要赌一把,就算赌错了,以他现在那个只有小半个身子的干枯状态,我也有信心能防御从背后那个壶中袭来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