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修直接拒绝,周天丰嗤笑一声,“啧啧,一看你就是怕了。”
“天丰,你说说看,你想跟南世子打什么赌?”周天启慢悠悠喝一口酒,显然兴趣十足。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不错,世子你说,我们都听听。”
“我手里有个东西,或许南世子还真的很想要呢。”周天丰举起一个木盒子,“大家都看看啊,这可是一株罕见的灵芝,对南世子这种从娘胎里带病的人来说,可谓是最佳了。”
周天丰将盒子举到南凌修眼前,“怎么样?赌吗?”
“不赌。”南凌修放下酒杯,“这灵芝,对我的病没有效果。你就不要拿到我眼前来阻碍我的视线了。”
“哼!”周天丰冷哼,“我看你是怕输吧。”
“我只是怕你输不起而已。”南凌修缓缓扬唇,笑容邪恶又张扬,“当然,如果你非要赌,那我要你在京郊的庄子。”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刚刚得了一个京郊的庄园?”周天丰瞪眼,要知道这也就是昨天的事情。
谢堂春、周天启眸光幽暗,看向南凌修的目光,有些所有所思。
九皇叔在离开之前,是不是将京城的势力都交给了他?不然他的消息又怎会比他们还要灵通。要知道,这南凌修可是一直宅在家里,都不出门的。
“就说赌不赌?”南凌修身子往后一靠,有些不耐烦,“我这人耐性有限,赌不赌一句话。不赌就滚开,别再我面前叨叨叨,我烦得很。”
“赌!”周天丰咬牙切齿,“但你拿什么跟我赌?我那庄子怎么说也价值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啊。”南凌修想了想,看向身后的仆人,“正好,我今天也带了好东西过来。”
我艹……这是有预谋的吧。
谢堂春、周天启等人目瞪口呆,暗暗压下心中的震惊,表示从今以后,对南凌修怕是要另眼相待了。
“这是一盒南海珍珠,一颗一万两,十二颗,价值可比你那庄子还高。”南凌修从仆人手中接过盒子,然后就这么大大方方摆放在桌子上。
感兴趣的人,都过来观摩,那珍珠居然有婴儿拳头大小,一万两怕是最低的估价。若周天丰能赢,这一波稳赚啊。
周天丰也有些心动了,“你说吧,怎么赌?”
“就赌……”南凌修目光突然落在谢堂春、周天启身上,“就赌北雍王、清河郡王对敌的第一战,是胜利还是失败吧。”
南凌修摸着下巴想了想,“消息应该快了,你敢赌吗?”
周天丰得意的扬眉,“这有什么不敢赌的。我敢说,这第一战,肯定大捷。”
“既然你赌大捷,那我就赌惨败吧。”南凌修说完,合上装满珍珠的盒子,“已经赌约定了,那这东西,就暂时交由两位世子代管吧。”
周天丰利落的掏出地契,“没问题。”
而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南凌修,“我告诉你,你输定了。这一盒珍珠怕是你最有价值的东西了吧,呵呵,以后是不是该叫你穷光蛋?”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南凌修耸了耸肩,“但我觉得,我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