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女人是不是真喜欢他还说不准,兴许只是女人之间的嫉妒心。
认为身为她姐妹的芸儿现在嫁给他过得好,自己也想分一杯羹罢了。
况且,他对这女人没一点好感。
想想,给自己闺蜜老公下药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并没有娶她的想法。
万一后面出事被讹上了,麻烦无穷。
而且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萧逸越想脑子越清醒,这女人她不能碰。
“萧大哥!”金兰说着,嘴巴就往萧逸脸上凑。
萧逸推开他,“滚开!”
“你真的不喜欢我吗?金兰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我不想碰你。”
萧逸强忍着理智将金兰推开。
金兰又上前搂住萧逸,“萧大哥!你看看我吧,我很会的,呆会儿会让你很爽的!你试试好不好。”
金兰说着将萧逸的手抓着往自己胸上放。
萧逸用尽最后的理智将金兰踹倒,“贱人!滚!”
他跌跌撞撞走出去,碰到刚回来的宛儿。
萧逸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宛儿抱进屋。
毕竟这药太烈,不找个女人解,他怕自己撑不下去。
“宛儿....”
萧逸双眸猩红,身体燥的快要发狂。
快速解掉自己身上的衣扣,一下将宛儿扑倒,萧逸感觉自己体内的热量快要爆裂。
要控制,不能太粗暴,不然伤了宛儿...
萧逸心里默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黑了。
萧逸才出房门。
宛儿全身酸痛....
“相公...”宛儿在床上喘着粗气....
第一次见相公这么勇猛...
好多次,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萧逸又将她从天上拉回来...
“芸儿,你进去看下宛儿.....”
这药太烈了。
萧逸真怕自己把宛儿伤了。
还有那个毒妇,竟然敢给自己下这么烈的药,要真中招,他怕自己真死床上了。
这个金兰不能留了。
萧逸打算去找那个金兰,跟她说清楚,让她离开萧家。
这女人不是好东西,不能在呆在这里。
不然还不知道搞出什么幺蛾子。
………………
走到后山。
萧逸看到不远处树林有两个人影。
靠近一看,正是金兰和一个男人。
那男人搂着金兰,两人贴的很近,男人的嘴朝金兰身上拱着。
萧逸凑过去。
只听男人说,“你真没用,那么烈的药都没干到他。”
“我也没想到他定力那么强,我都那样了,他竟然还不为所动。”
“对了,我月事一个月没来了,可能怀孕了。”
“啥?”
“武庆,我怀了你的孩子!”
“你浑说啥!”
“我没浑说,就是你的!”
“你打掉吧,明天我给你拿打胎药。”
“武庆,你还是不是人?这可是你的孩子。”
“那又怎样,你想被浸猪笼吗?”
“不!”
“那不就得了,听我的,打掉!”
“不是,凭什么啊!”
金兰不甘心,想利用这个孩子拿捏萧逸。
如果真能跟萧逸睡一晚,过段时间再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萧逸怎么都赶不走她。
“你要不想打,我还有一个计划。”
“什么?”
“给他下蒙汗药,管你们睡没睡,第二天我带人上门,那么多人看到你跟萧逸睡在一起,为了你的名声,萧逸总该收你吧!”
“好,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萧逸站在一边,心里把他俩骂了个遍。
这武庆,还真能出馊主意。
蒙汗药,他一闻就能闻出来。
还想让老子喜当爹,做梦吧你!
……
次日,萧逸故意将计就计,喝了金兰送来的吃食,睡下了。
果然半夜,金兰来到萧逸房中,爬上床。
之后,就是武庆去喊人,让大家都来看萧逸和金兰睡在一起。
早晨,金兰醒了,看着被窝里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萧逸,马上我就是萧夫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有爹了。
金兰嘴角勾起,很得意。
就在金兰幻想大家闯进来看到她和萧逸共处一室的时候。
门被一脚踢开。
只见背着光走进来的高大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萧逸。
“怎么是你?”金兰惊诧。
忙将旁边背对她的昏迷男人扒过来,竟然是武庆。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
金兰突然想起昨晚自己刚进屋就被人打晕了,她以为是武庆干的,这样更真实。
难道不是?
没一会儿院子里挤满了人。
芸儿看到眼前的场景,难以置信。
怪不得昨晚相公说一切听他安排,让他们三女睡一起,他一个人睡。
她以为相公要做什么呢,没想到看到的就是今天这样子。
“你……你们……”金兰哑然。
这时一个拄着拐杖的老者也走进来。
老人满头银发,颤颤巍巍,穿着布料极好的寿袍。
尽管如此,也挡不住他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
“金……金兰……你……你这个贱妇……还没过我门,就……就与人私通,我……我打死你!”
老者说着柱起拐杖朝金兰击来。
金兰弯身一下躲过。
老人再一扛拐杖,棍子还没打到金兰身上,瞥见床头一丝不挂的武庆。
顿时喉头一梗,瞪圆了眼睛,之后整个人像个门板一样直愣愣的倒下来。
“死人啦!死人啦!”
围观的村民大喊。
“胡老登死啦!”
众人这才知晓,这老头儿就是金兰未过门的夫婿。
这人得到消息赶来,便看到金兰和别的男人在床上,一时急火攻心,激愤去世。
...
很快他们被带回村里。
祠堂上。
望山村的村长坐在一旁。
“李家金兰,你可知罪!”
“民女不知有何罪?”
“你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自与武家小儿私通,不安于位,不守妇道!作出那等下流龌龊之事,简直奇耻大辱!”
“那就该让我嫁老头子?”
“还敢顶嘴!”
“金兰,你这个傻女儿,胡老登死了,财产还不是你的,怎么那么想不通?”一旁李母道。
“那你怎么不嫁?”
“诶,你这小贱蹄子!你知不知道你弟弟读书要多少银子?”
“所以你们卖掉我给弟弟交束修!”
“你都私通有孩子了,你可知罪?”村长在上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