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和黄金宝石比肩的非常昂贵的材料。
一般只有贵族能享用。
萧逸都不敢想象,等他造出来,会引起怎样一番轰动。
萧逸先用植物烧制草木灰。
再将草木灰用水浸泡过滤,煮沸,析出白色晶体碳酸钾。
然后用细沙,石灰石,硼酸盐等矿物一起高温烧制。
将烧出来的液态玻璃包在金属管子上,通过吹制就可以获得他想要的形状。
还有一种最简单的方法,用金属给玻璃添加颜色,制成最简单的五颜六色的玻璃珠就行。
为了搞清楚这个时代的琉璃价值几何。
萧逸去了一趟当铺,他穿的非常低调,戴了斗篷。
到了当铺门口,萧逸走进去,店内的小厮头也不抬,就像没听到有人进来似的。
他站在很高的柜台后,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萧逸想,这小二脚底怕是垫了不矮的凳子,不然他怎么会这么高。
毕竟他自己都一米八了。
小二能高到哪里去。
而且这自古以来就是当铺的特殊圈套,故意设计的很高,给典当者造成心理威压。
心理素质差的,开口还价都不敢,自然将物品以极低的价格贱卖了。
“我要当东西!”
小二打量了他一眼,穿着朴素,不像有钱人。
他不咸不淡,头也不抬,“当什么?”萧逸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不舒服,直接道,“当我手里的东西。”
小二直接不耐烦,“拿过来。”
萧逸不应。
“叫你拿过来!没听见?”
“你...”小二正要开口骂,瞧见萧逸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下亮了。
“这....这可是上等琉璃盏!公子哪里来的这玩意儿?这色泽光晕,少说得值不少钱。”
“不对,你从哪儿弄来的?”伙计再次将他从头到脚的打量,认为他弄不到这等尊贵之物。
毕竟这可是京城之人才能接触的物品,这个乡下泥腿子哪里弄得到。
“你别管,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小二扫了他一眼,只好去了里间,叫掌柜。
很快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将萧逸毕恭毕敬的请进去,“敢问公子何处所得啊,毕竟这等来历不明之物,我们小店一般不收,也怕惹麻烦。”
掌柜说的小心,一面还打量萧逸的神色。
“放心吧,来路绝对明正。”萧逸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掌柜弯下腰,细心认真的趴在桌子上打量,眼珠子都没离开过。
边看,边用手掌细细摩挲,一副爱不释手模样。
这在别的这现代人来看,肯定觉得有些可笑,不就是个普通玻璃杯吗?现代随处可见。
也就这古人,当个宝。
“直接给个价吧!”
“死当吗?”
“是。”
掌柜看完,微微的笑,“这样吧,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掌柜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两?”
“公子说笑了,三千两!”
“三千,你打发叫花子呢,这玻璃杯可是稀有之物,掌柜的,你好好想想,老子祖上还有别的宝物,你卖个人情,我要不是急用,我还不出呢。”
“那三千五,不能再多了。”
最后好说歹说,用三千六百两成交。
问为什么不问问别家,因为他们当铺有自己的行规,客官在上一家问价格的时候,他们会在判断物品价值的时候偷摸做记号。
告诉下一家,这个是已经拿来问过价的,下一家只会出更低的价格。
这是为了维护当铺行的权益。
所以人家说哪有买错的,只有卖错的。
“掌柜的,我说啊,做生意,这个态度很重要。”
“是是是,谁说不是呢。”
“你们家这小二的水平着实不怎么样!”
“怎么了?客官!”
“我只是提个醒,善待客员自然财源广,不然只怕不知什么时候招致灾祸。”
“好,客官的提醒我知道了!”
萧逸拿着银票走了出去。
一下子赚到这么多钱,萧逸还是很满足的。
毕竟不过一个小小的玻璃杯。
他知道了大概价格,以后就好去卖别人。
很快府试到了,萧逸那天神清气爽去考场。
再无任何人敢为难他。
对了,那个孙正卿,萧逸在别处听说,那次后他呆呆的。
孙员外怕他受了精神刺激,找到他的同窗来劝说他。
大家都当没这回事,像以前那样邀他出去喝花酒。
孙正卿却大吼着让他们滚。
孙员外无法,又请来了神婆,给孙正卿做法。
孙正卿就像中蛊一般,每日瘫坐床头,不吃不睡。
孙员外也急得不行,劝他想开。
然而这事儿得他自己想通才行,旁人怎么说都没用。
....
此刻的萧逸坐在考场上。
题目与他所想的差不多。
诗词,政论,书法,算数。
他大手一挥,洋洋洒洒,一篇政论完成。
再就是算术。
题目是这样的: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这句话的意思是:有很多鸡兔在一个笼子里,从上面来数,有35个头,从下面来数,有94只脚。问笼中有多少只鸡和兔子?
萧逸用二元一次方程,很快算出,12只兔子,23只鸡。
或是用踩空法,或者假设全是鸡,假设全是兔,也可以很快得出结论。
再有一题,远看巍巍塔七层,红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塔顶几盏灯?
也就是一个七层塔,每一层倍数叠加,一共三百八十一盏灯,问塔顶几盏灯?
假设最上面的灯是1的倍数,依次倍数叠加,第二层就是2倍,第三层是四倍,依次排列,8倍,16倍,32倍。
最底下一层就是64倍,所有倍数加起来是127倍。
灯的总和是381盏,381除以127倍就是3 。
也就是第一层是三盏灯,每一层是三的倍数叠加。
……
三天后,萧逸出了考场。
三女焦急等在外面。
“相公,你到底考的怎么样?”芸儿焦急问道。
“我只能说我尽自己最大努力写完了,至于结果如何,只能等榜单下来。”
“好了,芸儿,相公刚考完,压力很大,我们不要再给他添加压力了!”宛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