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你!在!撒!谎!”
萧逸一字一顿道。
“你......”苏蓉气的脸色通红。
“我认识青州知府唐永荫,他根本没有女儿。”
“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和宛儿到底什么关系?”萧逸上前猛的掐她脖颈。
掐的苏蓉咳嗽连连。
他力气很大,苏蓉被推的差点儿倒下去。
萧逸左手将她往怀里一揽。
苏蓉柔软的身子贴向他。
“你....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我就是不放!”萧逸逼近她,两人距离极近,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萧逸看她,眼角眉梢带着冷,眸光在她脸上细细扫视。
感受到腰部大手的炙热。
苏蓉俏脸通红。
“你....你这个登徒子....大色狼!快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两只手不停地在萧逸胸膛推着。
萧逸被推的痛了,大手一放,苏蓉急急后退,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放心,我对你这种女人不感兴趣!”
萧逸拍拍手,甩了甩袖子。
“你...你这个登徒子,大色狼!无耻!下流!”苏蓉又急又气。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什么目的,又是什么人?”萧逸问道。
\"想让我告诉你,做梦吧!”
苏蓉一扭一旁的花瓶,墙两边快速射出四支箭。
萧逸一跃,极快的躲过。
草,这娘儿们放暗箭!
再看苏蓉,已经跳窗逃走了。
....
苏蓉回到苏府。
“娘,我今日找到了那次那个男人,那男人戒备心很重,根本不愿意告诉我和苏宛的关系。”
“我怀疑那女人就是苏宛,不然为什么那男人那么小心。娘,苏宛没死,她就是苏宛。”
“啊,那怎么办?”
“还有一个月宁王就大婚,万一苏宛被宁王找回去,苏宛按照当初的约定嫁过去,你就当不了宁王妃了。”
“娘,放心吧,我一定会在宁王找到苏宛之前找到她。任何人都不能破坏我成为宁王妃的计划。”
“好,那你好好跟踪那个男人,看到底怎么回事。”
“好。”
苏蓉眼里闪过一抹阴毒。
...
萧逸回到石塘村,几女见他带回这么多银票,很惊诧。
“你说的那什么玻玩意儿,挣了这么多钱?”几女都不敢相信。
“可不是,为夫我也没想到。”
“相公,你真是太能干了!”
“能不能干今晚上你不就知道了?”萧逸坏笑着一把挑起彩儿下巴。
“相公~你....人家不理你了。”彩儿羞的低头绞帕子。
“好嘛,相公我错了,彩儿记得今晚做好准备!相公一定好好嘉奖你!”
“相公你~”
彩儿羞的捂脸跑掉了。
萧逸将斗篷脱下,身上的东西全部拿下来放桌子上。
“相公!这是什么?”芸儿看到桌上的一个黑布袋。
“我也不知道,一个胡人给我的。”
“胡人?”
“是。”
芸儿将袋子打开,里面除了一些黑色的种子,还有两个果实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芸儿将那两个玩意儿拿出来。
萧逸一看,这不是土豆和红薯吗?
只见手边一个圆形淡黄色的东西,还有一个红红长长的东西。
正是土豆和红薯。
萧逸一喜,连忙拿起来,上面均有根系,看起来还很新鲜。
红薯,一种高产且适应性很强的粮食作物。
生熟皆食,产量极高,广种耐瘠。
有了他,整个石塘村民就不会忍饥挨饿了。
萧逸连忙找了个盆,放了些水,将红薯的尾放在水中,头朝上,因为头部会疯狂发芽,只要几天就能长出很多根须。
这比土培速度要快也更方便。
又找了些土,同样将土豆埋地里,嘱咐芸儿按时浇水。
有了这两,别说石塘村,清河县,可能整个大夏子民未来都不用忍饥挨饿了。
想到这里,萧逸似乎已经看到整个大夏人民安居乐业的版图了。
很快,府试结果要出来了。
这天,照例放榜,萧逸带着三女去了青州府衙门口。
萧逸只想着榜上有名就行,无论哪张榜。
只要成了秀才,就能不纳粮,就能开垦荒地,到时就可以种那些红薯和土豆了。
有条件的话再开辟一些荒山,大面积种植这些作物,就完全不愁粮食了。
萧逸正想着,官差已经贴完两张榜了,周边学子或喜或忧,神色各异。
“诶,相公,第二张榜都贴出来了,怎么还没你啊?”一旁的几女道。
萧逸看了看,心下涌出不好的预感,不会真的三张榜都没有他吧?
那他还怎么垦荒种田,他还指望为石塘村民谋福利呢。
正急的时候,几女翘首以盼,第一张榜也贴了出来。
“糟了,后面好像没相公名字!相公不会真的没考上吧!”
这段时间萧逸教她们认字,彩儿和芸儿基本已经认些字了,对萧逸的名字也是熟悉在胸。
“哎!”
“算了,彩儿,为夫本来就是一时兴起考着玩玩,实力与那些正统的读书人肯定不能比,没考上就没考上嘛!”
“再说你相公我本来就是清河县的案首了,你们也算案首夫人了。”
正惆怅着。
宛儿突然尖声道,“相公!你竟然是第一名!”
“什么?”
说完这话,萧逸和两女又往前走,朝榜单最前头看去,不错。
第一名:解元萧逸!
“什么?相公竟然是解元?”
几人都以为看错了,又睁大眸子仔细看了看,没错。
“相公!你竟然是解元,天啊!”芸儿高兴极了,搂着萧逸又跳又叫。
“诶,低调低调!”
“这么说,我以后就是解元夫人了。”
“可不是,你们以后都是我的解元夫人了。”
几人高兴极了,没想到相公随随便便一考,竟然又是第一。
不然怎么都夸相公是奇才了。
周围围观学子见到,发现解元萧逸正在现场,都纷纷拱手祝贺。
也有的看了萧逸几眼黯然落魄离场。
一场考试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时青州西边的小院内有一人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
“爹!娘!又让你们失望了,我又没考上!”
一书生说着,将桌上的书全部扒到一旁的炭盆内。